伴随着凤不羁走出那个房间,里面再次穿来了疯了一样的嘶喊“你们,你们都敢玩弄我!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反应在意料之中,只不过,白芷漠然的脸上带着那两团莫名的嫣红却让她有些意外。
白芷浑然不知,依旧有礼地跟凤不羁微微行礼道“凤小姐”
凤不羁点点头“有我电话吧,一会加我微信,我开张药方发给你。我一周后再来。”
白芷再次微微鞠躬“多谢凤小姐,也请凤小姐见谅,少爷的心情不太好。”
“没事”
离开的时候,白芷在前面引着凤不羁,她却发现这位管家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但是她却很熟悉。
她微微一笑,心里有了一个猜想。就在一个拐角,她把他推倒让他靠在墙壁上,眼尖的她没有错过那双冷冰冰的眸子里闪过的害羞与慌乱。
凤不羁笑看着这个男人妄图用严厉的态度伪装自己“凤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凤不羁不语,将手抚在他的腰线上然后渐渐下滑。
白芷全身僵硬,心虚得不敢反抗。他刚刚偷听了里面的声音,听见了她把顾牧云玩弄得yIn叫连连。
他从小就与别人不一样,他在来到顾家之前,一直跟母亲生活在一起,他的母亲很美,却美得一无是处,只能靠出卖rou体来养活自己和他。
他很小的时候就看见过不同的男人压在他的母亲身上,丑陋的性器在母亲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小孩子的学习能力都很强,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他傻傻地学着母亲,躺在床上在自己的身下寻找洞xue,他的下面只有有xue儿,他理所当然的就以为那个地方跟母亲的那里是一样的。
他想着母亲被那东西捅进去,满脸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天生好像感情缺失,从来没有那么快乐过的白芷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xue。
那一年他十岁……
他在自己的后xue里找到一点,那一点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然后,他高chao了,在自己的手里高chao了。一个十岁的男童,就从性爱中得到了快乐。
他回味着那让他惊心动魄的快感,而后食髓知味的他便一发不可收起来,对玩弄自己的后xue上了瘾,还学会了像女人一样,想象着给别人的性器口交,喝自己的yIn水……
情感缺失的他只有这样才会感觉到灵魂和rou体共同的愉悦……
等再长大一些,他才知道自己学错了人,他是男人,有Yinjing,他应该像压在他母亲的那些男人一样,将Yinjing插进女人的Yin道,而不是渴望被别人插入,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既然只有这样的方法,像女人一样yIn乱的方式可以让他快乐,那就不用改变了……
而且一想到,他要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女人的Yin道,他就恶心,想吐……这大概是因为他母亲的不幸所影响的吧。他好似一个歌德哥尔摩患者一样,渴求着被侵犯,不敢反抗,也不敢成为施暴者。
同时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正常的,他隐藏自己,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将手指插进自己的yInxue。
他好想被侵犯,被一个陌生人也好,强jian他吧,cao死他吧,把他的xue儿cao烂了都没关系。
可是这也只是他想象的,没有人看出他冷漠的外表下的yIn乱肮脏的身体,和一颗下贱的心。
他有时候也会迷茫,他不爱女人,因为他对他们从来没有过性冲动,他想要的是被插入。可是他也不爱哪个男人,虽然……看到其他男人的裸体时想象着被那些人的Yinjing强jian时他会兴奋,可是一代入那个人他却感觉恶心。
他这是怎么了,他明明下贱得想要被强jian,但是却想不到那个强jian他的人应该是女人还是男人?不论带入任何人都很让他很恶心。
这也是源于白芷的童年,源于对他母亲的恩客既憎恶又渴望的心里,源于他对母亲日夜以泪洗面的感同身受。
让他变得如此纠结,混乱。
直到,他听见了房间里面的声音。那种断断续续的呻yin他说多么熟悉,他曾无数个日语从母亲的口中听见。可是这回却是从顾牧云的嘴中发出的……和他玩弄自己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好像,难道顾牧云也是和他有种同样的爱好?
他好奇了,这种情绪鲜有发生在他的身上。在他放任的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打开了顾牧云房间的监控。
这是自从顾牧云截肢之后无法接受,自杀未遂后安装的。
而他却想用它去偷窥……
全方位的针孔摄像头,将高清的画面拍摄进他的手机中,他看见了那个女人将手指插进了顾牧云的肛门!
他的后xueshi了,他想要,想要凤不羁把手指插进他的xue里。
那个侵犯他的人的脸也清晰了,是她,是凤不羁,就是她!
在顾牧云叫他的时候他沉默了,他以他本不应该知道这些和顾牧云总是任性为借口,在门外,看着凤不羁玩弄着顾牧云。
他怕如果他进去了,顾牧云会不会任性地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