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红着一张俊脸又学狗爬到顾牧云熟睡的床边,先是上半身撑在床上,然后上半身不动,下半身站直,全程都没有似人一般站立。
床上的顾牧云在凤不羁的施针下熟睡,因为下半身的缺失,薄被自下身之下便是平坦一片。
而他绝对想不到,在他睡觉之时。他最最厌恶的人正全身赤裸,完成了羞耻无比的性奴宣言,此时又两手撑在他的床边撅着屁股等着人cao呢。
而那个人,还是他以为只有他方向他的自尊才留下的人。
……
因为白芷两手撑床,手臂和腿都是笔直的,后背差不多都是水平的,再加上两腿之间被朱砂泥沾红的长Yinjing,整个人像一匹小马一样。全身的皮肤像水蜜桃一样粉嫩。那处后xue更是在水光下晶莹发亮。
白芷紧张地颤抖着,他回头小心翼翼地看先凤不羁,却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样子。
白芷立即想到凤不羁刚刚说过喜欢sao货,连忙摇着圆润肥美的皮肤,磕磕绊绊地说“主,主人,贱狗的,的屁眼好痒,主人快caocao贱狗吧~”
第一次说出这种话,白芷心跳快得都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同时,一股羞耻的快感也袭慢了他的身体,让他更加饥渴地想挨cao了。
凤不羁回过神,身下的胀痛已经到了一定程度,cao顾牧云草草射过一次没有发泄完全的欲望再也忍受不了了。
她探进去两根手指,软烂chaoshi的xuerou立即包裹住她的手指,没有一丝干涩,层层叠叠的xuerou跟吸盘似的用力允吸这个受欢迎的异物。
“嗯啊~”心心念念的人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饥渴的xue里,刚刚已经高chao过一次的的白芷敏感地发出一声满足的yIn叫。
凤不羁微微张开手指,xuerou立即被撑开。根本不用扩展。
凤不羁眯了眯眼,冷冷嘲讽道“贱狗的屁眼怎么这么松,还能不能夹住鸡巴了,是不是你自己玩的太多了,给自己屁眼完松了!”
白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疑有他,真的以为自己的后xue因为自己每天的玩弄而变松了。他白这脸紧缩起自己的xue“贱狗可以,可以缩紧的,主人您再试试,会让您舒服的。”
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安与害怕,死死地用尽全身力量去绞紧后xue,希望让凤不羁知道他的xue还是能cao的。同时他恨死了自己不知节制的玩弄自己,只为得到那一点点快感。
他怎么就这么下贱,非得玩弄自己的屁眼,如今玩松了,他可怎么办……
凤不羁把手指增加至四根,感受着手上的压力,眼中划过一道暗光,她十分嫌弃地说“这么松的屁眼,你这条贱狗还想要大鸡巴。你的鸡巴不挺大的吗,还是别在这跟我摇屁股了,乖乖当你的正常男人,上女人去吧。”
白芷惊恐地摇头“不,不,主人,我的鸡巴就是废物,只有被cao屁眼才能高chao射Jing的,不然无论如何都是射不了的。求求主人,我夹紧屁眼,可能能夹得主人的大鸡巴舒服的,主人您别不要我……”
是的,与白芷的后xue相比,他的Yinjing完全就是附属品,前列腺的附属品。后xue高chao他就能射Jing,后xue不高chao,他是怎么都射不了Jingye的。完全没有主动射Jing的能力。
不过白芷并不介意,射Jing的快感对比起前列腺高chao带来的快感过于微不足道了,沉迷于玩弄自己后xue的白芷,感觉射Jing根本就是间可有可无完全可以忽略的事。所以他除了清洗、上厕所的时候会碰自己的Yinjing,其他时候他都不会去接触自己的性器官的。
凤不羁听到白芷的话,微微一愣,作为一个医生,她知道这是一种疾病,是一种性障碍。但是她可不打算为他治,她的私心还是想要一个绝对不会乱搞的男人,要知道四爱这个圈子可是很乱的,她cao过的男人又不是没有之后回归正常生活娶妻生子的。
她微微勾起唇角,慵懒的猫眼显露出来愉快的信号“你可真是天生的挨cao的命,生下来就是当性奴的料。你要是上女人,呵,只能一边扣自己屁眼,才能射Jing。”
“没错,没错,贱狗生下来就是为了当主人的性奴。命中注定要伺候主人,为主人泄欲成为主人的rou便器的。主人要是不要贱狗就不会有人要贱狗了,求求主人,求求主人,贱狗一点会让屁眼变紧的,求求主人不要丢掉我。”
白芷他天生情感缺失,生命里唯一执着过的事情只有Yin差阳错下开始的玩弄自己的后xue,后来又延伸出了被强jian的愿望。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和女人正常做爱,也不会因为他人的想法而做那种让他感到厌恶的事情。
“既然这样,看你可怜,主人我只能勉强收留你这个松屁眼的贱狗,还不好好给我夹紧屁股,要不然插你的xue还不如cao当了十年鸭的男人的老xue。”凤不羁好似十分勉强一般。
其实白芷的xue可不松,只是因为他从十岁开始就开发自己的屁眼,后xue变得十分容易动情吐水,一发情xuerou就会自动变软,让他随时可以直接把假鸡巴什么的插进去。于此同时,在容纳性器的时候又会变得十分紧致,虽不如顾牧云和温卿颐的xue那般,但是也是比一般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