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伊被乍然响起的声音吓到,惊慌失色地抬起头,在看到面前的人是梁越后,几乎无法动弹,倘若没有发生昨晚他被人蒙着眼睛奸淫那件事的话,他应该不会这么心虚。
而那穴肉外翻的女逼里,竟然还塞着一条脏兮兮的内裤,把窄小的阴道撑得又松又软,肉户大开,连少许的骚水都夹不住。
雪白的双腿大大敞着,其中湿得一塌糊涂的肉逼就大方地展现在梁越眼前,两片阴唇突兀地从肉户中间鼓胀起来,还在微微抽搐,中间滑溜溜的阴缝被挤夹成细细的一道,随着江明伊颤抖的身体,湿润的肉逼就会跟着一同张合,粉嫩的逼口也往外绽开,一看就是被鸡巴狠狠奸淫过的原因,把穴眼插成了一个肉嘟嘟的圆环,直到现在都还在难以抑制地收缩。
“没有啊......老公......”江明伊紧张地攥住被角,望向梁越的眼神充斥着胆怯。
“是吗?那你用被子遮什么?”梁越明显因为江明伊的慌乱而有些愉悦,继而命令道:“把被子掀开,我要看看你的骚逼是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喔...”江明伊被滚烫的手心烫得一抖,感觉到自己的小阴蒂从阴唇里钻了出来,献媚般杵着粗粝的掌肉颤栗,每当肉蒂的薄皮被若有若无地剐磨到,就有一股不受控的电流将他整个击中,让他只能敞着肿逼,意乱情迷地回应道:“他在我睡着的时候,用大鸡巴干我的逼...我以为是在做梦......所以流了好多水...湿透了...里面很滑,然后就被他干进了子宫里...”
虽说昨天那场性事属于强奸,但他后来却被肏出了快感,甚至还主动迎合,让陌生男人尿在了他的身体里.......此时的回忆化作汹涌的耻意,江明伊在梁越的目光下惴惴不安,害怕被男友发现,状态说是提心吊胆也不为过。
梁越不吃他这套,拧着眉头去扯那条作为防御用处的被褥,随着被褥的掀动,江明伊的下体顿时暴露出来,他实在不想面对梁越的指责,负隅顽抗般紧紧夹住双腿,两手拼命地捂着湿润的阴户,可就算这样,也能从缝隙间看见被磨得肥肿的肉花。
梁越发觉他的肉逼变得越来越热,板着脸,神情严厉地说道:“你的骚逼这么被肏得这么肥,里面还夹着东西,别跟我说被狗玩成这样的。”
“老公......不要.......”江明伊低低哀求,眼眶已经蓄上了一层水色,仿佛即刻就要哭出声来,在他话音刚落,梁越就没了耐心,粗暴地抓住江明伊单薄的腕骨高高举起,然后趁他没反应过来时,迅速握住了他的腿根,然后用力地向外掰开。
“不是的。”江明伊悚然一怔,绷着快要崩断的神经解释道:“只是你说要去外地几天,我有点意外。”
“手拿开。”梁越咬字清晰地说道,声音不高,语气却不容忽视和拒绝。
“骚货是不是被干得很爽?高潮了几次?”梁越向内收紧力道,手指狠狠抓住了饱胀的水逼,用指间的缝隙夹着几片黏乎乎的肉花磨动,肥厚的逼肉被搓得渐渐升温,连带着顶端的阴蒂也有了酸酸的感受,可梁越就像故意冷落可怜的肉粒似的,就是不去揉它给它安慰,只用掌心在阴蒂皮上轻轻的蹭,蹭得那颗肉团
梁越的目光直直落在江明伊的腿间,视线如实质般,里里外外地扫视着鼓胀的肉逼,他看了半晌,然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别按在粉腻的肉花两侧,那两片肥软的逼唇实在太滑了,上面尽是湿亮的骚水,导致他需要加重些力道才能不让它们逃走。
也不能不怪江明伊太笨,他实在怕得不行,根本无法支配任何理智和清醒,也就分辨不出男友的表情和语气都不像勃然大怒的样子,反而还自己给自己施加了恐惧,抽抽涕涕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是谁...我也不想的...我昨天睡在床上...然后被人蒙住了眼睛...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就推不开...”
等又软又嫩的小花瓣终于被制服后,梁越的表情已经显出了几分不耐,他的另一手通过肉唇绽开的缝隙,直直摸进了湿滑的阴道里,夹住布料的一角就往外扯,把它慢慢从肉缝里带出,棉质内裤在吸收了大量的液体后洇湿大片,冷冰冰地刮着柔嫩的阴户,敏感的媚肉被这么一摩擦,瞬间就酸得发疼,特别是当最后一片布料抽离滑腻的逼口时,整条小嘴突然毫无征兆地狠狠收缩了一下。
梁越冷哼一声,将手沿着江明伊的腿根往上摸,那只手掌宽大有力,轻而易举就完全拢住了饱满粉嫩的肉鲍,五指陷进绵软的逼肉里,打着圈揉弄起来,“那这么说,是强奸了?他是怎么肏你的?你的逼有没有湿?”
他呆滞了几秒,才想起要把被肏得发肿的女逼给遮掩起来,赶忙扯过一旁的被子,牢牢地盖住下半身,暗自将手指从湿淋淋的肉穴里抽离出去,然后面上维持着不堪一击的做派,眼神闪烁,颤抖着声音问道:“老公,你不是在出差吗?怎么回来了?”
梁越勾起嘴角笑了笑,朝着江明伊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怎么?不希望我回来?背着我在家做了坏事?这么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