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怀也暗自深深吸气。他看着郁玉顺从地转过身去,曲膝跪在地上,手掌触地摆出跪爬的姿势,接着上身缓缓伏下,胸前嫣红地乳尖正好被草尖刺到,难受得全身抖了一下,两团雪白的臀荡出肉波。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郁玉皮肉莹白,神情温顺,落在储怀眼里,仿佛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郁玉软着声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老公”,乖乖地重新掰开那两瓣湿漉漉的软肉。
像个天底下最虔诚又最卑鄙的信徒,储怀俯身顺着郁玉的脊椎亲吻,那一条凹进去的曲线纯洁而诱人。
红腻肥厚的阴唇从中指和食指之间挤出来,像是羞得要把暴露的逼口合上,却被纤长的手指牢牢禁锢住,袒露着内里一吸一吸的骚红穴肉。
储怀躬起一点身,安抚般把手掌搭在郁玉那一截修长的脖颈上,沿着脊柱往下摩挲。光洁的背部像一张摊开的画布,纤尘不染,只等他摆布、作画,甚至任由他肆意糟蹋。
握住肩膀的手松开,眼前的青年冷漠地往后退了一步,一副冷眼相待的样子。郁玉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终于放弃抵抗,纤白的手指脱下针织开衫丢在地上,又慢慢爬到前襟上,一粒一粒剥开扣子,露出衬衫底下白皙的皮肉。
“对不起,别生气好不好,老公?”像是要确认储怀是不是真的生气了,郁玉双手捧起青年的脸看他的眼睛,嘴唇覆在储怀冒出一点儿青茬的下巴上一张一合,“我推开你让你难堪了对不对?我不好,老公可以不要生我的气吗,可以原谅我吗?”
“我在一个小树林里。”
来,根本分不清自己从哪个方向来的。
储怀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郁玉颤动的睫毛像翩飞的蝶翼,脆弱又生动。
“我没有!”郁玉急的眼角都泛起一丝湿意,“真的没有……”
储怀还以为郁玉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一路小跑过来虽然气喘得急,但脑子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急着公开关系的行为也许真的让郁玉不舒服。
储怀被撩拨得心痒痒,一手扣住怀里纤细的腰肢,一手虚虚地搭上郁玉挺翘的臀,装出一副冷脸:“嗯。”
储怀三两步走到郁玉身后,跪在郁玉张开的双腿之间,抓着郁玉有些泛红的肩头俯身轻嗅他耳后,用穿着裤子的下体撞他那个红得要滴水的部位:“真骚。”
正在郁玉失落不已,犹豫着要不要碰碰运气找找出路时,一双手从身后搭在了他的肩头。郁玉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拍掉了肩膀上的手,惊惶地转过身来,却发现并不是陌生人。
储怀吻了一口郁玉左臀上方的腰窝,又突然像只失控的野兽,狠狠拍打那只颤巍巍的臀尖,下身一抵,就把勃发多时终于掏
吻没有很深,但湿润润的,郁玉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物似的,用舌头舔湿青年有些干燥的唇瓣后就轻轻偏开头,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储怀,身体还紧紧贴着他,无意识地轻轻蹭着:“你生气了吗?”
郁玉深吸了一口气,把脚从裤管里抽出来,身上一丝不挂。
没想到就在储怀想着怎么措辞认个错的当口,郁玉踮起一点脚,搂着他的脖子就贴上来献吻。
找到一个不那么受刺激的姿势,郁玉调整好位置重新俯身,直到前胸完全贴合地面,双手才哆嗦着从腿根往上,摸到翕张的大阴唇,迟疑了两秒便将左右两手各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然后是两根。四根手指把肉逼挤得满满的,郁玉轻喘了一口气,狠下心把阴唇用力往两边分。
“那证明给我看。”储怀握住郁玉的肩膀,把人推开一点,用刻意冷淡的语气吐出残忍的字句,“在这里,自己脱光了,趴着掰开。”
“唔不要,疼……”储怀今天穿了一条工装裤,粗糙的衣料将郁玉成熟但依然娇嫩但阴部摩擦得生疼,眼角都快渗出泪水,手指转了个方向去推储怀下身的硬物。
偏偏这个时候手机导航也不灵光……郁玉垂下头把手机丢到口袋里,又把手伸进去摸了摸,终于还是给储怀发了消息。
“掰开,乖。”储怀诱哄着把郁玉的手按回逼口,不断用下身顶他,逼迫那几根手指塞进通红的肉逼。
储怀想说没关系,这事追根溯源是他的错,却又架不住郁玉“善解人意”,一副任人欺负的可怜模样,忍不住想要将人欺负得更狠:“我看你压根儿就没有想跟我交往吧,才否认我们的关系。”
郁玉发了几条消息,然而都没有收到回复。他害怕储怀没收到,毕竟导航失灵也可能是信号问题;但更怕储怀收到了,却不想回复他。
很快郁玉把自己上身剥了个精光,咬牙弯下腰把外裤连着内裤一起褪到膝窝以下,露出粉嫩的膝盖,两只脚相互抵着把鞋子挣下来,再蹲下身把袜子也脱了,粉白的脚趾踩在开始有些泛黄的草地上,扎得慌。
储怀面上不动声色,好整以暇地抱臂旁观,实则忍得喉咙发紧,不住地吞着口水,仅仅是看着下身就很快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