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骤然反应过来他们俩现在这个姿势和他想的好像不太一样,于是他立马反手握住了在他腰侧揉捏的手,侧脸不可思议道:“你想肏我?!”
以江九明这种约炮都不睡人夫的穷讲究人士,着实没怎么听过这种粗糙的用词,一时被他说的无语至极,恨不得找根针把他嘴缝上:“怎么,不行?”
渚白着实没想过还有这种可能,大惊道:“当然不行,我只在上面!”
江九明刚起来的反应被他弄得差点软了,闻言也不愿强求,站起身便打算去摸烟:“那就算了,”一边说一边点着了那根烟,“我也只在上面。”
渚白转过身便看见他的衬衫袖口挽到上面,露着结实的小臂和骨节分明的手肘。
他默不作声的吞了吞口水:“那我的贡献点....能还我吗?”
江九明抽了一口烟,闻言俯身缓缓把烟圈吐在了他的脸上:“不能,算我的损失费。”
渚白被呛得扭头咳嗽不止,闻言被他的不要脸惊到了,一边流泪一边不可思议道:“你哪里有损失了?”
江九明细细品尝着他眼角发红咳嗽不止的样子,不知道在脑海中想了什么,半晌才抬手摸着他的脖子道:“毁约金。”
渚白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亏他还以为江九明是个清冷的人,闻言他毫不保留自己的情绪,红着眼角就转过头瞪他。
这副样子着实像极了呲牙的狼犬,江九明没忍住含了一口烟喂了过去,渚白闻烟都够呛,如今被他喂了一口更是受不了,抓着他的肩膀要推他。
那口烟在二人的唇舌间交融,混杂着津液消散在了唇齿之间。
那根烟被江九明按灭在了旁边的沙堆中,最后一缕烟散在了二人的身旁,恍恍惚惚的笼罩着他们身影。
这个吻因为渚白的强烈反抗而激烈不已,江九明的衬衫被他抓的一片狼藉,二人纠缠间渚白被他抱坐在了沙盘上,下面的各种微缩模型被他一屁股全坐塌了。
渚白红着眼角扯着他的衬衫挣扎着发声:“....你的沙盘...别..唔...”
江九明攥着他的腰在他的嘴里打着圈,闻言吮着他的下唇含糊不清道:“不用管。”
他的手下也没有闲着,向下娴熟地卸下了渚白腿上的枪托,有点好笑道:“怎么还带枪?”
渚白仰着脸被他攥着腰舔吻喉结,闻言指尖几乎要隔着衬衫掐进他的肉里:“....习惯了。”
江九明将枪扔在一边,托着他的屁股揉捏道:“好习惯,一会儿用你的枪上你怎么样?”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假话还是真话,但渚白这辈子没想过还有这种玩法,便是调笑的话也把他吓的不清:“....会走火的....!”
江九明闻言抬头含着他的耳垂道:“逗你的,怎么还当真了?”
然而他意味深长的语气和冰凉的神色着实不像是开玩笑,渚白被他抱在怀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感觉自己这个决定完全是错误的,如同一只兔子心甘情愿的进了狼窝一样错误。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就在他后悔之时江九明一把扯下了他的牛仔裤,连着他刚换的内裤也给扯了下去,登时他的两瓣臀肉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强忍着暴起杀人的冲动,渚白不断的提醒自己:八万贡献值....八万贡献值....
江九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扒了人裤子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抬手非常不要脸的拍了两下,感受着手下极富有弹性的臀肉,他忍不住又抬手包着揉捏了起来,时不时还颠两下。
这下子渚白登时忍不住了,他立马便忘了自己的八万贡献值,红着脸羞怒道:“你要肏就肏,别动手动脚行不行?!”
江九明着实受不了他这张嘴,闻言皱着眉手下一用力,将他的臀肉拉向了两侧,用食指亵玩着他的后穴道:“你在安弘床上也是这么口无遮拦的?”
渚白一边受不了不住的收缩穴口一边语塞,他跟安弘做的时候从来都是说的少干的多,只不过多也没多到哪,安弘天天嚷嚷着怕疼。
见他不言语,江九明揉着他的穴口道:“怪不得安弘给你戴绿帽呢。”
渚白恼羞成怒,张嘴想骂他又被他揉的除了一个地方是硬的别的地方都是软的,只能怒气冲冲夹着呻吟声质疑道:“啊...你怎么还听八卦....”
江九明闻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管护手霜,一边往他身下挤一边道:“你太出名了,我想不听都难。”
冰凉的膏状物体被涂抹在敏感的穴口,渚白止不住的绷紧了大腿,江九明尝试着想要塞进去一根指头,却被他夹的根本塞不进去。
他不满的轻轻拍了他一巴掌:“放松。”
渚白却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他:“你打我屁股.....啊!”
江九明趁他震惊之际捅开了他的后穴,径直插入了一根手指,打着旋在里面兴风作浪。
从未被人涉足的地方如今被人用手指轻而易举的打开,渚白咬着下唇想要防止自己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