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逐江的身高要比秦淮的矮一点,故而他近乎是被身后的alpha拎起来抵在墙上cao的,脚尖被迫踮起,原本就站不住的双腿这下子更是失去了支撑的作用,摇摇欲坠下近乎要抽筋。
狰狞的rou棒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后xue被cao得红肿不堪,泥泞中夹杂着隐晦的水声,林逐江趴在冰冷的门上哭的不成样子。
随着身后人的顶弄,透明粘腻的yIn水顺着rou棒被带了出来,沿着白腻的大腿根向下流着,淅淅沥沥地抵在了玄关的地毯上,洇出了一片引人遐想的痕迹。
这个姿势着实有点过于激烈了,刚刚在ktv被玩到两次高chao的omega有点受不住,在身后人的顶弄下不停地向下滑,又被秦淮硬生生拽了起来。
如此往复,不出几次林逐江就没了力气,然而任由他如何哀求,身后的人都装作听不见,只顾着埋头猛cao。
说来这着实也不能太怪秦淮,实在是因为从后面这个角度看去林逐江过于诱人了。
薄薄的一层衬衫被他脊背上流出来的汗ye浸shi,半透明的布料贴在他随着顶弄而颤抖的脊背上,比起赤裸一片看来居然更显诱人;往下是被人掐在手里的劲瘦腰肢,半露在衬衫下面沾shi了他自己的汗ye,显得如同暖玉一样温润滑腻;再往下则是两瓣圆润挺翘的雪白tunrou,手感自是不用说,软腻弹滑,似乎浑身上下的rou都长到了这个地方,秦淮对此爱不释手,不住地在cao弄间揉捏着。
亵玩间则露出了tun缝中被rou棒撑得浑圆的xue口,原本粉嫩敏感的xue眼被人cao弄的又红又肿,还挂着从甬道中流出来的粘腻yIn水,显得一片水光yIn秽不堪。
再往下,原本卡开他tunrou下端的裤子已经随着身后人的cao弄滑到了腿弯处,露出了匀称修长的双腿。
从xue口被人带出来的yIn水不知何时已经淌到了柔软细腻的腿根,那处敏感不堪,即便是林逐江被干的失去了些许意识却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大腿根部传来的ye体向下滑的感觉,混杂着耳畔回响的自己的呻yin声和后xue处传来的水声,这着实让已经从酒意中醒来的林逐江有点受不了。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他的神经,从秦淮这个角度看去只见他一路从耳根红到了脖子处,润白的肌肤如同上等的红玉一样相当勾人。
秦淮一个没忍住便低下头咬住了他的腺体,那一下确实不是舔或者是吻,而是一个结结实实地再次标记。
林逐江直接被他给咬蒙了,敏感的腺体被再次咬开的疼痛感难以言喻,待那股令人酥软的感觉过去后,莫名的恐惧感沿着他的脊椎爬上了他略显昏沉的大脑,他骤然从巨大的快感中暂时苏醒了出来,惶恐地挣扎道:“不行....会出事的...啊.....!”
秦淮丝毫没听他的求饶,竟然一个挺身直直地撞在了狭小的生殖腔口,发情期之外的时间那处简直敏感到不能触碰,果不其然omega骤然软了腰身,随即他的腺体中便被人再次注入了一股alpha信息素。
浓烈的信息素沿着腺体的伤口钻进omega的第二性征中,冲刷着上次在腺体中留下的信息素,将它们挤出去后再次进行残忍的标记。
这股快感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身下的生殖腔被人毫不留情地顶撞着,身上的腺体则被人用浓烈的信息素进行着再次标记,林逐江的双眼霎时便失去了应有的光彩,俯在门上剧烈地抖动着身体,而自从叫出那一声粘腻的呻yin后他空张着嘴居然再没发出任何响动来,整个人俨然一副已经被干懵的样子。
俯在门上乖巧地低头被人咬着后颈cao弄的omega多少带了点平时没有的顺从感,秦淮似乎被他这副少见的温顺模样给刺激到了,随即如同一只野兽一样叼着自己牝兽的后颈更加大力地cao弄起了他的甬道。
这场再次标记持续了整整十分钟,林逐江恍惚中以为自己要被人抵在家门口干死了,过电一般的快感让他感觉自己不像是自己了,更像是一个装载着情欲的容器,而这个容器马上就要装不下了。
他想张嘴跟秦淮求饶说自己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会坏掉的,然而他爽到双眼前一片白光,嗫嚅着嘴唇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能与这次的快感相匹敌的也只有发情期自己第一次被cao开生殖腔的那次了,然而当时处于发情期的omega还勉强能受住来自alpha的如野兽一般的cao弄,但现在的他却不行,最终结果就是当秦淮好不容易结束了他的再次标记并且一个猛冲射在里面的时候,林逐江已经昏过去了。
第二天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空旷的房间里,他揉着酸胀不堪的腰从床上爬了起来,发现已经过了晌午了。
他犹豫着张嘴叫了一声:“秦淮?”沙哑的嗓音在空空如也的卧室内回荡,客厅中也没有传来任何人走动的声响。
林逐江一边揉着腰一边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周末,难道他今天还要加班?
他完全没有往秦淮在躲自己这边考虑,想了几分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索性不想了,软着腰爬起来打算去看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