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逐江的音色在电话中显得有些失真,然而即便如此也没有削弱那声音中的媚意。
秦淮听到的一瞬间就起了反应,他连忙拿起外套开始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的安慰道:“我马上就回去,你暂时先...忍一下。”
然而平日里冷淡禁欲的林逐江却近乎是哭着呻yin道:“忍不住了....啊....好难受....”
秦淮被他叫的脊背发麻,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薄汗,他压下那股灼热的情欲,维持着往日的语气,柔声哄道:“我二十...十五分钟就到家,实在不行你....自己先疏解一下。”
林逐江抖着嗓子“嗯”了一声,又软着腔调道:“我自己....弄不出来...啊哈...你快点...”
秦淮方才被担心迷了眼,如今才后知后觉的从电话中听到了一丝可疑的水声,联想到林逐江的话语,他不由得幻想起了电话那边林逐江自渎的yIn秽风景,继而小腹一阵灼热,连忙收了神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没有人才略略松了一口气快步朝停车处走去。
他压低声音对林逐江说了一声:“我先给这边请个假,马上就到家。”
林逐江已经被情欲烧的失去了一半的理智,闻言软糯的应了一声,却迟迟不见他挂电话,也不知道是因为不舍还是因为忘了。
秦淮迟疑了片刻,他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喘息声,最终咬着牙狠心按下了挂断键。
此时他已经走到了设计院的停车场,冷空气冲刷着他紧绷的神经,汗ye在空气中冷凝,然而这些寒意都没能冷却下他体内的那股热意。
他坐上车之后一边扣安全带一边飞快的拨通了领导的电话,在他刚刚打着火的时候电话接通了,他开着免提一边看着倒车镜打方向盘一边没等到那边开口就急促道:“王院长,我家omega发情期了,我得回去一趟....可能一周才能回来。”
电话那头的领导闻言非常通情达理的回道:“好的好的,没问题。”言罢老领导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口略带笑意的提醒道,“年轻人第一次经历吧?注意身体啊,别把你太太折腾太狠了。”
秦淮归心似箭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回去,闻言连纠正“太太”这个称呼都来不及,嘴上胡乱应了几声以表对老领导关怀的尊敬,而后便急匆匆的挂了电话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
一路上秦淮擦着超速的边缘连闯三个黄闪,好在老天都给林逐江的发情期让路,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都没让秦淮闯一个红灯。
秦淮回到家来不及把车往地下车库停,他也顾不得物业的罚款了,把车扔在楼头就匆忙的往楼上赶去。
早日的楼道内鲜有人迹,当他冲进电梯等待攀升的时候,电梯内清晰的回荡着他急促的呼吸声和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徐徐打开,秦淮近乎是以夺门而出的架势奔向了他家的方向。
指纹锁被解开的一刹那,屋内浓郁的桃子香味顺着门缝涌了出来,霎时淹没了秦淮的理智。
他的眸色被情欲融成了夜色一般的浓黑,他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走进玄关并且反手带上了门。
落锁的声音砸在屋内某人的神经末梢上,激得他难耐的呻yin了一声,随即又流出了一股粘腻的ye体。
此时,匆忙了一路的秦淮突然平静了下来,他有条不紊的将外套挂在了玄关的衣架上,如同一只充满了耐心的大型兽类,围绕着失去了行动力的猎物危险的做出了最后的判决。
脚步声在屋内响起,循序渐进,埋在布料之中的omega来不及将自己的手指从后xue中抽出来,便感觉卧室门骤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秦淮沿着一路可疑的水渍走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口,拉开屋门的一瞬间,粘稠的空气包裹住了他的身体,如果说玄关处的信息素还是浓郁的气体,那么此地的信息素已经凝滞成了近乎琼脂一般的固体。
秦淮的理智在包裹中骤然焚化成灰,刻在DNA里的兽欲甚至让他的眼前出现了短暂的失明。
待他恢复之后才定睛看向了面前的景象。
只见秦淮卧室的床上堆满了他往日常穿的衣服,如同一个由布料筑起的巢,将柔软难耐的omega裹在中间。
那些衣物已经被揉的不成样子,靠近中间的那些则显得shi漉漉的。
林逐江面色chao红的躺在“巢”的正中央,身下一丝不挂的露着yIn靡的风景。
白腻的tunrou水光一片,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了他的身后,难耐的扩张着翕合的xue口。
shi软的xue口被他急促的抽插顶弄的一片狼藉,yIn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滴在身下的衣物中浸染出了一片水色。
听到屋门被打开的声音,林逐江迷茫着双眼抬头看向了门口,只见秦淮衣冠楚楚地站在门口,神色却带着某种莫名的危险。
然而被发情期折磨到失去理智的omega并未注意到这种危险,或者说他即便注意到了也无济于事,情欲驱使着他如同飞蛾扑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