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玄作为帝国的皇帝,对于和谈会议达成的条款却是会后才知道的,甚至因为他沉溺在夏朔身上,导致与会大臣的消息一直发不过来,故而他晚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得到了拐了不知道多少手的条款内容,比某些消息灵通的网友还晚几分。
而被他cao得丢了半条命的夏朔则是知道了自己昨天的清理到底是谁做的。
不过可能是见他还醒着,燕玄抱着他坐在那个大到离谱的水池中随意地洗了两下便把手从后xue中抽了出来,转而好整以暇地靠在浴池边缘,抬头看着半被他抱在身上的夏朔:“朕乏了,劳烦夏先生自己清洗吧。”
夏朔先前被他又是按着折腾又是抱着折腾,累到眼皮都掀不动的地步,此刻虽然因为休息得到了一些缓解,然而并没有好多少。
这种疲惫让他甚至到了差点睡着的地步。
方才无论身后的那根指头如何动作,池中的热流又是如何灌入他的体内流动,他都对次无动于衷,只顾着靠在燕玄肩膀上打盹。
许是他这副表现像极了刚刚嫖完的嫖客,把燕玄搞得心头不快,便说出了方才的那句话。
夏朔闻言靠在他肩头反应了几秒,才施施然地抬起了头,颇有些不情愿垂眸看了燕玄一眼,随即缓缓地向自己被水流撑开的后xue,不紧不慢地把手指插进去,比燕玄还粗暴地搅弄了几秒,随即就算清理完了。
他把shi漉漉地手指从那处翕张不止的后xue中一拔,转而继续靠在燕玄的肩头眯上了眼,就差把“别打扰我睡觉”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燕玄见状心头那点原本就没多少的不快立马便灰飞烟灭了,颇有些好笑地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脸:“夏先生往日里就是这么给未婚夫清理的?怪不得被送到我这儿来了。”
他今天都能当着洛平阳的面把夏朔按在办公桌上cao了,此时说出这句话自然不稀奇。
而且就他们俩这种类似战败和亲的关系,不提到洛平阳才怪呢。
夏朔闻言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以为燕玄在意他先前跟洛平阳的关系,在试探他,故而连眼皮都没抬,只是懒懒地开口道:“陛下放心.....后面没被用过。”
燕玄原本只是调侃一下他,着实没想到能从他嘴里说出来这样的话,闻言不由得愣了良久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随即有些啼笑皆非地回道:“朕看起来像是不放心的样子吗?”
此刻夏朔已经被温柔的水流还有燕玄的怀抱搞得快要睡着了,闻言如同梦呓般喃喃道:“....谁知道呢。”
他这副样子就仿佛一个把柔软的蚌rou全部暴露出来的贝壳,搞得燕玄心痒不已,忍不住探手下去再次揉捏住了他的tunrou。
夏朔的睫毛在他触碰到那处的时候轻轻缠了一下,但他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的意思。
于是燕玄就着那股温热的水流再次干了进去,半梦半醒的夏朔被他cao得闷哼一声,随即又被带进来的水流烫得忍不住收缩了一下rou腔。
燕玄轻轻地托着身上人的tunrou借着水中的浮力密密实实地向上顶着。
他这次的动作和前几次的激烈不同,反而透着一股缠绵的意思,在不耽误夏朔打盹之余又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绵密的快感。
夏朔俯在他的身上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慵懒而低浅的呻yin,浴池中的水声掺杂着他的呻yin声,一起在宽敞华丽的浴室中回荡。
然而即便是这种力度的cao弄,已经被干了整整半天的夏朔却还是有点受不住了,在他被做昏过去之前,他恍惚中听见燕玄有些意味不明地开口道:“夏朔....朕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真没想到你能如此...如此.....”
后面具体如此什么夏朔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随即他带着不明所以的问号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昏过去的前一秒,他脑海中的问题只有一个:“我到底什么时候见过他?”
这个问题不是夏朔第一次思考了,然而这次和上一次一样,没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来,这个问题就因为他的失去意识而无疾而终了。
自从夏朔“毛遂自荐”来到这处行宫后,他真的仿佛远古那些小说中描写的禁脔一样,每天除了吃就是挨艹,甚至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要不是行宫的温度被调到了合适的温度,再加上前特工的身体素质过硬,恐怕夏朔此刻已经在燕玄“惨无人道”的折腾下被送进太平间了。
就像大多数“禁脔”一样,夏朔的生物钟也变成了燕玄安排的样子。
原本身为“夜间生物”的特工此刻却拥有了超过九小时的酣畅睡眠,不得不说要不是燕玄那个无良皇帝不给衣服穿,夏朔甚至还觉得这份退休工作挺不错的。
但正所谓乐极生悲,等夏朔真的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他立刻就抛弃了昨天的想法。
因为当他睁眼的一瞬间他便发现了身上的不对劲,他躺的地方似乎并不是昨天早上他醒来的那张床,而是另一张小了一半的床,屋内的装潢也和昨天不一样。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束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