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朔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无论是他的身份还是所处的环境都要求他浅眠并且能够及时对周围环境的改变做出反应,故而安稳且绵长的睡眠对于夏朔来说其实是一种奢侈品。
但今天不知怎的,可能是被放弃的身份让他破罐子破摔没了拘束,也可能是身体实在过于疲惫了,他居然就这么在沙发上睡着了,浑身上下斑驳着方才性事留下的痕迹,整个人看起来毫无防备。
一开始燕玄还能在拍照的时候听见他发出的一些动静,但很快那点动静也不见了。
燕玄拍完那段不可描述的视频后见状不由得怀疑夏朔是不是羞愤欲绝然后咬舌自尽了,但很快他就否认了自己这个堪称愚蠢的念头。
夏朔要是会因为这点事就自杀那他也就不叫夏朔了。
当燕玄拿着相机走近他的时候,他身体随着呼吸而发生的均匀起伏让燕玄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人既没有感到羞愤欲绝也不在乎他方才拍照的行为,他纯粹就是困了,于是便睡了。
想到这里,伟大而尊贵的帝国皇帝拿着他那架限量版的摄像机溜着鸟站在沙发旁,脸色逐渐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理论上现在的剧本应该是联邦特工不得不屈辱地沦为他的阶下囚,但是现在看着沙发上那个睡得香甜的人,他突然有了种错觉,感觉自己才是被嫖的那个。
想到这里燕玄的表情瞬间变得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他颇有些郁闷地站在那里打量了夏朔片刻,最终在“把他叫醒”和“换个法子教训他”之间选择了后者。
这倒不是因为皇帝陛下突然良心发现了,而是他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这个主意升起时所带来的兴奋感甚至一度压下了他心头的不爽,更是让他暂时放过了面前的“罪魁祸首”。
于是第二天当夏朔醒来的时候,他先是茫然地反应了片刻,直到眼前的光线逐渐清晰起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睡了一个囫囵觉,此刻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而且他似乎是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旁还躺着一个人。
夏朔身上属于特工的那些细胞瞬间复苏,在他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肌rou记忆便率先做出了反应——他猛地翻身跨坐在了身旁那个人的身上,手下迅速且Jing准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做完这一系列完全不需要思考的动作,看着眼前那张熟睡着的英俊的脸庞,夏朔的思绪才逐渐回了笼。
不过不妙的是,和他的思绪一起回笼的还有他身体各处的感觉,他的四肢仿佛被什么东西碾过一般的酸痛,身下那处不可言说的地方则传来了无法言喻的酸胀感,得亏那处没再流出来点什么东西,不然那场面就更加好看了。
与此同时,可能是为了应景,被他跨坐的人居然在此刻有了反应,半硬的Yinjing招呼都没打一声便抵在了他的tunrou上,那股硬热的感觉几乎是瞬间就让他昨天的记忆回了笼。
夏朔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的回想起一件事,他脸上的表情先是被那股记忆震惊成了空白,随即又逐渐变得一言难尽起来,颇有些昨天他睡过去的时候燕玄看着他的样子。
在他思考完所有事之后,被他骑得起了反应的燕玄才缓缓苏醒了过来。
昨天那股被搞到差点Jing尽人亡的恐惧感在燕玄睁眼看过来的时候达到了顶峰,夏朔如同触电一般连忙松开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垂眸有点慌乱地移开了视线,随即匆忙却不失礼貌地说了一句“抱歉”,便想从他的身上下去。
然而刚刚苏醒便被人投怀送抱的燕玄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他下去,自然是立刻抬手包住了他的屁股,揉着手下光滑细腻的tun瓣懒声道:“夏先生一大清早就这么心急,朕颇感欣慰啊。”
夏朔虽然只跟他睡了一次,此刻却仿佛被他cao了无数年一样,在他抬手揉上来的时候夏朔的前面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性爱就算不是什么必需品那也不应该是什么令人逃避的事,但是到了夏朔这里就不一样了。
昨天那场性事堪称他职业生涯中的一场惨剧,甚至在他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Yin影。
故而当他被燕玄揉着tunrou却起了反应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僵在了燕玄的身上,硬热的Yinjing甚至幻觉般传来了一丝痛意,那是昨天被cao到干性高chao后什么也射不出来的绝望感。
燕玄满意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被他揉着屁股不知所措的样子,欣赏够了之后他才抬手揉到了夏朔的嘴唇边命令道:“张嘴。”
手下的唇瓣很明显的抿了一下,随即不情不愿地张开了。
手指粗暴地揉进了shi热的口腔,夏朔皱了皱眉,他对于这狗皇帝揉完他屁股又来捅他嘴的做法不是很喜欢,但当下他的喜好显然不重要。
舌头被手指夹着亵玩,夏朔轻轻仰了仰头,却还是阻挡不了涎水往外流的趋势。
晶莹的津ye顺着那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往外流着,殷红的舌尖在唇缝中若隐若现,燕玄一边用另外的手掰着手下的tun瓣亵玩xue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