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枫洺后xue胀的难受,被他按着又撞了两下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心下不由得好笑,面上则不知死活地勾着他的脖子道:“岂止...嗯......岂止口水.....说不定我下面也有毒呢.....嗯啊......!”
容华狠狠地往里撞了一下,甬道内的yIn水争先恐后地流出来,裹着他的Yinjing吮吸。
虽然容华正按着自己的仇敌cao弄,但巨大的生理快感让他升起了一股耻辱感,把仇人cao到面目痛苦固然使人兴奋,但在他的后xue中被爽到神志恍惚可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情。
容华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他恼羞成怒地掐着季枫洺的腰顶了进去,但是已经被yIn水浸透过的rouxue比先前干涩的甬道更能让人得到快乐。
不止是容华爽的眼神一暗,方才疼得冒冷汗的季枫洺居然也断断续续地叫了起来。
他此时发出的呻yin声和方才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yin声截然不同,只要不是傻子,都能从中听出来快感。
原本是报复,现在却让仇人在自己身下得了利,容华的心情登时变得更加不爽了。
他倏然把Yinjing从那处shi漉漉的后xue中抽了出来,随即直接把季枫洺脸朝下按在了毡毯上,季枫洺细皮嫩rou的,被他这么粗鲁的一弄,身上登时多了几道红痕。
季枫洺好不容易得了趣,刚感觉后面没那么疼了,那点快感便被人骤然截住,提起的欲望被迫吊在半空中,他的脸埋在软和的毛毯中,脸色却称不上多少,整个人恨的牙痒痒,心说马失前蹄,过几天我非得讨回来不成。
然而他的思绪刚进行到一半,容华便大力揉捏了两下他的tunrou,两瓣tunrou被包着向外扯开,丰腴的细rou被大手亵玩的变了型,从tun缝中露出来的xue口因为方才暴力的cao弄变得狼狈不堪,xue周的一圈细rou甚至有些红肿,但可能是季枫洺天赋异禀,即便没有丝毫润滑扩张,那处依旧没有出血,反而流出了不少yIn靡的汁水。
透明粘稠的yIn水暧昧地挂在xue口,容华看着那处yIn秽的小xue,体内的欲望越发强烈,他尚且没有射出来,春药的作用一波高过一波。
炙热的rou棒从背后狠狠地cao了进去,刚刚才被开过苞的后xue一下子被cao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季枫洺猝不及防被他cao的发出了一声粘腻的呻yin,手指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毛毯。
今天是狮虎族最值得庆祝的节日,就连族长的屋里也挥洒着性爱的汗水。
季枫洺伏趴在地毯上,上半身宛如弯月深深地埋在下面,唯有饱满丰腴的tun部高高翘起,被身后人残忍地cao弄着。
容华压根就没想过让身下的人爽,但无奈他的那根东西过于天赋异禀了,导致每次cao进去的时候总会撑到季枫洺的敏感点。
龙性本yIn,虽然是第一次做下面,但季枫洺适应得非常快,他甚至忍不住抬tun迎合了起来:“嗯....啊、哈.....”
容华瞬间来了气,新仇旧恨加到一起,他抬手便给季枫洺来了一巴掌。
掌风扇在雪白的tunrou上,那tun峰上登时出现了tun浪,随即产生了一个非常明显的巴掌印,季枫洺整个人都被打愣了。
季枫洺出身龙族,虽然皇族没落,但再没落的皇族也是皇族,他从小到大说是锦衣玉食都是埋汰了,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龙性本yIn,他对上下这种事看的比较淡,为了保命被搞一次不是不行,但被比自己小将近十岁的小老虎打屁股这就关系到颜面问题了。
季枫洺当即便怒了,他带着明亮的眸色转头道:“谁......给你的胆子......啊——!”
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容华便在他的另一半tunrou上也落下了一个巴掌,但于此同时却狠狠地cao在了他的敏感点上。
方才容华按着他cao了良久,却没有一次这样照顾过他的敏感点,次次都是故意忽视,搞得季枫洺欲求不满到了巅峰。
此时空虚了许久的渴求被填满,折磨和快感同时到来,季枫洺直接被cao到了高chao,抖着腰肢射了出来。
tun瓣上依旧火辣辣的,但季枫洺已经爽的脑袋发了昏,眼前一片白光,甚至连涎水都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容华见他一副被干的快要昏过去的表情,即便心里又恨又厌恶,身体上却非常诚实的又热了几分。
年轻的族长立马给自己的反应找了个理由,一定是这条蛇下的所谓的子母虫起了反应。
在这种联想下,容华不禁又在那布满指痕的tunrou上落下了几个巴掌,语气中带着不容忽视的恶意:“被打屁股都能射出来?你还真是yIn荡啊。”
季枫洺缓了片刻才回过神,tunrou上火辣辣的感觉叫回了他的理智,闻言他用沙哑的声线道:“这便叫yIn荡了,族长见识可真浅啊,莫不是个雏?”
容华讽刺人不成反被将了一军,脸色蓦的一变,随即咬着牙狠狠地cao了进去,打算在下身找回场子。
事实证明他确实做到了。
季枫洺嘴上功夫了得,后xue却骗不得人,尝到了敏感点被碾过的快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