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衡阳感受着怀里人的乖巧,享受一番荀总裁手活的服侍,但尝过了山珍的人不会再满足于清汤寡水,尝过了荀总后面的风情,燕衡阳只靠着手肯定是射不出来的。
他揉着怀里人细痩的腰身肆意地吻着他的唇,燕影帝虽然活不怎么样,但那么多场吻戏没白拍,荀浅明意识混沌间感觉一条舌头绞着自己的舌头吮吸了起来,仅仅一个亲吻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侵犯感,这让他不禁扭动了起来。
燕衡阳见状松开了他,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低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但荀浅明没有意识到危险,还是眯着迷离的眼睛扭着腰。
燕衡阳突然伸手解下了他的领带,荀浅明意识不清楚不太明白他想干什么,但以荀总的知识面,即使他意识清楚估计也猜不透燕影帝点心思。
燕衡阳慢条斯理地把领带在手里团了两下,然后揽着身下人掰开了其实已经合不拢的双腿,从黑丝破的洞中露出了红肿的小xue,他趁着人没反应过来便把那个领带塞了进去。
荀浅明被后xue传来的异物感整的清醒了一点,他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领带,即使神志不清的状况下依旧大怒,反手就要给燕衡阳一肘击,被燕衡阳眼疾手快地接了下来,然后扭着他的胳膊又把人放到了桌子上。
此时荀浅明已经恢复了一些神志,自然不会再像刚刚那样任他摆布,刚刚坐到桌子上就要抬脚踹他,燕衡阳握着他穿着黑丝的脚便从脚踝处开始往腿根舔吻。
黑丝的磨砂感加上透过黑丝传来的舌头的shi热感让荀浅明刚刚有点清醒的脑子又混沌了两分,他红着眼角被人舔着腿,一时羞得嘴唇都发抖,他几乎是咬着牙骂道:“.....变态!”
燕衡阳顺势舔到了他的腿根,咬着他腿根的细rou厮磨着,闻言笑道:“一直都是,你今天才知道?”
荀浅明可真是今天才知道他是个变态,往日认识的燕衡阳简直是克制守己的代表,八百年没个绯闻,恨不得在脑门上刻上“性冷淡”三个字,别说正经男女朋友了,这么多年连个床伴都没见他找过。
但今天的他就跟被人魂穿了一样,花样百出不说还非常持久,荀浅明自认为不是个雏,却在燕衡阳手里被玩的上下流水,如今更是被人用领带塞着后xue给人舔腿,荀浅明活了快三十年何时受过这种待遇,没过一会儿就被他舔的骨软筋酥,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燕衡阳却完全超乎了他对“变态”二字的想象,没再给他的脚趾蜷缩的机会,他居然玩完荀浅明的一双腿之后拉着人的脚放在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的Yinjing上,荀浅明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人,完全无法想象自己认识了这么多年的好友居然是个这样的玩意儿。
脚下隔着黑丝传来的Yinjing的硬热感躺的荀浅明蜷缩紧了脚趾,恨不得立马把自己的脚从那个地方抽回来,却还是被燕衡阳握着强硬的放在这儿,然后燕衡阳几乎称得上温柔地道:“浅明,你也不想我现在把会议室的门打开当着全公司人的面干你吧?虽然我很想,但我觉得你应该受不了。”
这句露骨又直白的威胁差点让荀浅明背过去气,他当然忍受不了,甚至今天被他隔着一扇门几乎是当着连瑜的面cao都让他不能接受,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跟连瑜好聚好散了,甚至想要给他一笔钱让他马上远离自己的视线,更不用说被当着全公司的面干了,那他的公司岂不是要就地解散然后被他全部遣送非洲?
当然荀浅明完全没想过要把燕衡阳送出去,他自己甚至一点也没觉得这种想法有哪里不对。
这个威胁显然打蛇打在了七寸,燕衡阳话音刚刚落地,荀浅明便含春瞪了他一眼,瞪的他脚下的那根东西又大了一圈,荀浅明自然感受到了,不由得一边用脚踩着那玩意一边低声骂道:“你可真是个不要脸的畜牲。”
不要脸的畜牲往靠背上一靠,把骂他的话当场夸奖,还好整以暇地朝着人扬了扬下巴,意思是“请吧”。
荀浅明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咬着牙忍辱负重地用两只脚踩着那根Yinjing按摩,从燕衡阳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双腿间被塞着领带的后xue,在荀浅明双足的动作间若隐若现,里面的Jingye不时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几声yIn秽的水声,然后顺着没塞紧的缝隙便流了出来。
而此时荀浅明完全没空顾自己的后xue,一心赶紧让他射出来,Yinjing本就敏感不已,如今被自己心上人穿着黑丝用脚服侍着,便是持久异常的燕衡阳也有点顶不住。
荀浅明的脚一看就是男人的脚,完全没有女气和娇气,但脚趾圆润指甲也修剪的很整齐,因为常年在办公室工作的缘故他浑身上下都很白,包括他的一双脚。
那双脚被裹在黑丝中又踩在暗红绷着几根青筋的Yinjing上,看得燕衡阳恨不得当即握着这双脚cao到他的后xue。
黑丝的摩擦给Yinjing增添了一些别样的快感,但燕衡阳毕竟是燕衡阳,即使顶不住要射的时间也很长,荀浅明快被自己眼前的画面和脚下的触感逼疯了,他受不了自己居然真的再给昔日的好友足交,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比春梦还要yIn秽三分的性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