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话一出,本身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荀浅明登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他被压在门上动弹不得,但嘴还是可以张开的,于是他大惊:“你什么意思!”
不止他震惊不已,屋内的连瑜也被燕衡阳的这句话给说傻了,他整个人脑洞都是轰的,满脑子他怎么知道的。
连瑜方才还恨不得捂着自己的耳朵,让自己避免听见荀浅明如同沾了春药一般的呻yin声,如今却不由得贴在了门前,抓耳挠腮地想知道燕衡阳是怎么得知自己在屋里的。
然而燕衡阳并没有给他们两个人解惑的意思,而是把自己那根东西抵在荀浅明已经被钢笔cao开的后xue口,不紧不慢地磨着那处,一双手则摸到了荀浅明的胸前,不紧不慢地把他的西装扯了开来,从内衬的下面探进去了一只手,顺着光滑紧致的皮肤摸到了身下人的胸前。
荀浅明翘着屁股被人磨着xue口,又被燕衡阳的一双手摸得浑身战栗,他从未想过男人的身子也能这么敏感,尤其是那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打圈的时候,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要把自己的ru头往那人的手里送。
燕衡阳故意不碰那里,而是绕着他的ru周打转,待身下终于忍不住发出了闷哼之后,他毫无预兆地掐上了那个敏感的ru头,在荀浅明为着自己胸前传来的快感止不住的呻yin时:“啊......啊啊.......啊嗯... .!”
燕衡阳趁着他不注意直接cao进了那个未经人事的小xue中,直把荀浅明cao得往门上撞,胸也顺势撞在了他的手里,上下双重的侵犯感让荀浅明眼眶一红,却咬着下唇不愿意在他面前露怯。
后xue本就不是用来干这个的,却被人用硬热的Yinjing强行cao开,一时荀浅明紧的两人都不舒服,燕衡阳被他夹的太阳xue突突直跳,却还是有一截没进去,只能一边揉着身下人的ru头,一边撸着他因为疼痛半软的Yinjing,以此令他放松一点,嘴上则调笑道:“荀总这嫩bi倒是比处女还紧些,别紧张,放松,你夹的我进不去了。”
荀浅明原来也跟他一块儿游过泳什么的,也知道他这处天赋异禀,当时还心想不知道将来哪个人享福,没想到最后这福气居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一时间被那根Yinjingcao得生疼,就在他以为这玩意好不容易进来了的时候,燕衡阳一句话让他眼前一黑,原来还有一截没进来,荀浅明几乎是恍惚地想到:这屌是人应该有的屌吗?
燕衡阳揉了半天见他还是没有放松下来,只能咬着牙往外抽了半截,那滑shi的xuerou死死地咬着不让他出来,燕衡阳几乎被这种挽留的架势给搞得快要射了,停在xue口忍了好一会儿才恼羞成怒地cao了进去。
这一下又快又狠,直接把整根东西都塞了进去,直把荀浅明干的叫都叫不出来,伏在门上痉挛着大腿,几乎要站不住了。
但燕衡阳好不容易cao进去了岂会罢休,直接把整根Yinjing从哭着绞着他的后xue中抽出,又狠狠地撞了回去,他连着猛干了十几下,荀浅明才在猛烈的cao干中被cao回了神,扯着又黏又腻的嗓音随着后面的水声浪叫起来,跟他平时的样子判若两人:“啊啊......太....太大了....嗯.....啊.....吃不下了....不行.....啊....!”
燕衡阳嘴上说的溜,但活着实不怎么样,cao了十几下才算找对了地方,却依旧跟个愣头青一样按着人横冲直撞,直把总裁大人的腰隔着衣服捏的青一块紫一块,雪白的tunrou被他胯下的毛发刮的红了一片,事前塞进去工作润滑的Jingye随着cao干被打成了白沫糊在了荀浅明的xue口,和泛着红的tunrou以及燕衡阳暗红色的Yinjing共同绘成了一副yIn秽的画面。
但他盛在Jing力旺盛,把荀浅明抵在门上跟开了马达一样干了几十下没停,他的屌天赋异禀受得了,荀浅明的后xue却受不了了,被他cao得合不拢了就算了,xue口已经快被磨肿了,而荀浅明本人则完全顾不上什么体面不体面了,上半身的西装因为在门上的摩擦皱的不行,下半身被人干的合不拢,面上则流着泪,带着哭腔趴在门上求饶着:“衡.....啊嗯....衡阳.....不行了.....求....啊...求你....轻点.....不要了.....呜...”
他越叫燕衡阳越激动,只恨不得把一对睾丸也给塞进去,一双大手情难自禁地揉着他的腰身和ru尖,撞的人软在他的臂弯里挂着泪颤抖,跟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
屋里的连瑜此时已经傻了,他凑在门前本身是想听门外的燕衡阳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屋里的,却没想到听了满耳朵荀浅明的呻yin声,他甚至能从呻yin声的变化听出荀浅明由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沉沦再到现在的yIn荡渴求,在无了平时的矜持自制,他隔着门都能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两人现在的体位和激烈的战况。
荀浅明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如chao水般汹涌的快感,如同一个雏一般从开始的反抗到后来的顺从再到现在的放荡,后xue含着另一个人的Yinjing如同雌兽般被人俺在门上顶撞着,燕衡阳让他说什么便说什么,听话的不得了。
燕衡阳狎昵地凑仔他耳边哄着人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