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种生物一旦Jing虫上脑就容易失去理智,射完之后就好了,又恢复了往日衣冠楚楚的样子。
邹修然把人家抵在墙上cao的时候一点顾虑也没有,如今把人家干的又哭又射的才知道害怕了,连忙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让他更害怕的是风雪明在清理期间窝在他怀里基本上不怎么动,闭着眼跟昏睡过去了一样,邹修然吓得连忙叫了两声:“嫂子?嫂子?你还好吗?”
风雪明被他叫烦了,微微抬了下眼皮,懒懒道:“现在知道怕了?”声音与往日的冷清禁欲相比沙哑了不少,但不怎么难听,反倒是平添了几分欲色。
邹修然听他回了话才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方才胡闹的,嫂子别跟我一般见识。”
两人不着寸缕地窝在同一个浴缸里,风雪明被邹修然搂在怀里清理,闻言抬起了头,伸手把他的脖子往下拉了拉,在他嘴唇上落下了一个轻柔如羽毛般的吻:“那以后还胡闹吗?”
邹修然被他亲傻了,恍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不由得又惊又喜,低头把人从水里拉起来,又亲又吻:“以后不胡闹了,嫂子信我。”
风雪明亲了一会儿觉得这人跟个大型犬一样,一高兴就搂着人舔,舔了半天还没完,不由得被他舔烦了,微微偏了偏头:“赶紧洗,我困了。”
邹修然手下立马加速,方才洗了能有二十分钟进度几乎为零,如今洗了三下五除二,不到五分钟就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这次邹修然不用再把人拾掇干净放回床上然后扭头失落地出去了,他美美地躺在风雪明的床上,搂着人激动地半天睡不着,烦的风雪明给了他一脚:“不睡出去。”
邹修然连忙控制住了自己还想乱动的欲望,但没控制住自己的嘴:“嫂子,咱们俩明天晚上去主卧睡吧?”
他其实没话找话,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个主卧就是风雪明跟汴南春那个所谓的婚房,这一下算是挑起了风雪明不为人知的回忆了,跟戳了老虎屁股一样,他登时就怒道:“要么把嘴闭上要么你自己去那屋睡。”
邹修然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又说错那句话了,面上则连忙闭了嘴,乖乖地抱着人一动不动。
风雪明发完火感觉这厮终于老实了,要不是还有点呼吸声,那简直安静的跟雕像一样。
风雪明本身累得够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倒是邹修然兴奋得睡不着了,但又碍于怀里人不敢动,硬是捱到了两三点才眯着。
好在十八九岁的少年人Jing力充沛得不行,第二天早上起来风雪明依旧感觉自己累得不行,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好的,尤其是身后那个地方,更是又肿又热,难受无比,以至于当天早上风雪明出门前一个好脸也没给邹修然留。
邹修然自是知道怎么回事,即使人不理他他也是美滋滋的,仰着脸一副老光棍抱到老婆的痴汉样,这状态一直持续到风雪明走他也没缓过来。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之后,邹修然是夜夜回家,跟往日里恨不得住学校的架势判若两人。
不过十八九的少年人一谈恋爱就跟孔雀开屏了一样,但要房没房要车没车,除了晚上的持久度能吹一下,别的什么也没有。
然而没有条件制造条件也要给配偶炫耀。恰好学校要举办一个大二的篮球赛,按邹修然以往的习惯,这种比赛他肯定不会去,既嫌麻烦还嫌人多。但这次不一样,他刚抱得美人归,自然要插空炫耀一番。
于是他每天晚上都趴在风雪明耳朵边,趁着人刚刚被折腾完身心俱疲,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学校的活动,风雪明听他嘚不嘚了一个星期,烦不胜烦,一把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扔了下去:“说重点。”
邹修然打住话头言简意赅道:“我下周六报了篮球赛,你来不来?”
风雪明闭上眼昏昏欲睡:“看情况吧。”
邹修然立马不答应了,急着坐起来摇他道:“你那天有事?”
风雪明刚想睡着就被他摇醒了,没办法了,哄孩子一样哄道:“去去去,有事也去,行了吧祖宗?”
邹修然这才被哄好了,搂着人开开心心地睡了。
到了比赛当天,赛前邹修然跟丢了魂一样频频往场外瞧,他的队友终于忍不住好奇问他:“等女朋友?”
旁边几个小姑娘听见了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支起了耳朵,没想到邹修然摇了摇头:“等我嫂子。”
女生们都松了一口气,但他一个舍友却对此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他或多或少了解过一些事情,比如邹修然的哥哥实际上已经没了,那他跟这个嫂子关系这么好,问题可就有点大了。
好在风雪明虽然是在床上随口说的哄人的话,但他最终还是来了。
邹修然远远地就看见那人依旧穿着一身性冷淡风的衣服,似乎刚从医院出来,眼镜也没来得及摘,遥遥地站在场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邹修然被他一眼看的差点当众发情,不由得极力忍着心中的热意给他扬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化欲望为动力,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