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明被将近一周的春梦折磨的近乎崩溃,但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然而这种表面的风平浪静在一个周末被打破了。
那天晚上邹修然在厨房一边做饭一边思考风雪明这一周的异常,风雪明进来拿餐具出去摆盘,然而两个人的餐具他进进出出拿了四次,他每次进来自己都感觉如芒在背,邹修然总感觉这人目的不纯,于是他终于在这人第四次进来不知道干啥的时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转身猝不及防抓住了风雪明的手。
果然风雪明手里就拿了一双筷子,他克制不住自己想来邹修然身边,如今突然被人抓住了手登时吓了一跳,他心里有鬼不由得绷不住那张冷静异常的脸了,几乎称得上急促地甩手道:“你干什么?给我松手!”
邹修然挑了挑眉道:“嫂子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偷偷摸摸的整的跟家里进贼了一样。”
风雪明被他点透了心事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红着脸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邹修然头一次见他红脸的样子,脑袋登时一热,嘴上则口无遮拦道:“莫不是哥哥走了,嫂子床上没人,半夜里冷的睡不着了吧?”
他瞎猫装上了死耗子,风雪明这几天确实睡不着,闻言跟被踩了尾巴一样,沉着脸甩开了他的手:“把言语给我放尊重些!”
他常年在手术台旁边执刀,执意要把人甩开的时候便是邹修然也拉不住他,两人就此便不欢而散了。
晚饭吃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邹修然不带脑子说完那句话之后越想越后悔,尤其是吃饭的时候,他总害怕风雪明直接连粥带碗扣在他头上,全场小心翼翼的,一句话也没敢多说。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那句话跟凉水泼到了沸油中一样,风雪明这几日晚上睡前不玩一下后面根本睡不着,一开始的几天用手还勉强可以,但后面越来越变本加厉,他挣扎了两三天不得不买了一个按摩棒,这才堪堪满足因为春梦越发难耐的性欲。
白天邹修然的话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他厌恶地跪在床上,连窗帘也不愿意开,在乌黑一片的屋子中用按摩棒狠狠地碾着自己体内的那个点,润滑ye顺着他紧绷的大腿内侧向下流着,一丝不挂的下体在黑暗中白的几乎透明,挺翘的tun瓣中插着一根狰狞的按摩棒,嫩红的xue口被大力的抽插磨的红肿,风雪明仿佛在惩罚着不知廉耻的自己,一点收力的意思也没有,每一下都又狠又准,不一会儿就把自己插的射了出来。
然而今天的情况又不同于以往,风雪明把自己搞射了三次,他的前面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了,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反而依旧躁动不已,心烦意乱。
风雪明把头埋在枕头中崩溃地叫了一声,无力地握着按摩棒机械地抽插着,前面软软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后面却饥渴地挽留着那根橡胶制的阳具,他歪在床上就这样cao了自己半晌,最终什么也没有射出来,含着按摩棒就睡去了。
熟悉的春梦如约而至,只不过风雪明再次被自己的不要脸惊到了,这次的春梦场景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他的办公室。他内里什么也没穿,就歪歪斜斜地挂了个白大褂,被汴北阳脱的露出了半个背,整个人被按在桌子上cao干,那混账一边干着一边打他的屁股,居然还美名其曰“检查身体。”
梦里是不需要逻辑的,门外不时传来别的医生和病人交流的声音,就是不知为何他的办公室一直没人。风雪明听着外面人来人往的动静低声呻yin不敢大声叫出来,后xue的东西却不管这么多,横冲直撞把他cao得几乎哭了出来。
汴北阳玩够了他的tunrou,便转向了另一个地方,一边玩着人家的ru头一边趴在他耳边笑道:“嫂子白天的时候怎么不敢回话啊?怕我把你cao得下不来床?”
风雪明流着泪呜咽道:“啊.....不行.....不能.....不能被知道...唔.....”
汴北阳笑着扣了一下他的ru孔,男人的那个地方不能产ru却还是鸡肋的存在着,此时更是传来了和女人一样的快感,风雪明浑身颤抖,极力压着哭腔不肯哭叫出声,汴北阳听见他这副极力忍耐的强调就更感刺激,不由得伏在人耳边调笑:“为什么不能被知道?害怕我发现原来高岭之花一般的嫂子,背地里居然sao到自己玩自己后面?”
风雪明潜意识自然知道怎么刺激自己,闻言登时哭着射了出来,扭着身子不愿再听了。
往日这个时候春梦便会结束了,然而风雪明却感觉眼前画面一转,汴北阳那张脸不知为何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他恍惚间打量了一下新的场景,发现居然变成了自己的卧室。
跟客厅医院还有婚房比起来,他的卧室简直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他心力憔悴地想到怎么今天这么长,还有完没完了?
实际上这并不是梦,一脸震惊站在他面前的也不是他梦里的汴北阳,而是货真价实的邹修然。
邹修然在自己屋里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总感觉自己白天过于孟浪了,纠结了半晌决定去找风雪明道歉。
他在门口徘徊了半天,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敲了敲门却发现没人理他,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