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面色冷淡的走出了圣殿,周围跪着的人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于是结束了“祷告”的圣子开始了一天正常的生活。
早晨,圣子要戴上面具代替“光明神”接受众信徒的礼拜,因为圣子其实是类似传话人的存在,他是光明神在人间的代理人,只有他才能真正的与“光明神”对话。
那根“圣物”一开始还是老老实实的卡在安斯的子宫口,虽然安斯略有不适,但经历了早上那场激烈性事的圣子还是很快就适应了那根东西。
然而当他开始一天的工作时,那东西却突然如同活了一般从深处探出了两根不粗不细的触手,轻柔却暧昧的摩擦起了敏感的甬道。
带着神圣的面具参加众人礼拜的圣子突然身体一僵,掩盖在金属面具下清冷的面容倏的变得chao红了起来,但由于他身份的高贵,身旁的侍者并不敢直视他,故而也没有发现异样。
圣子只觉得体内私密而敏感的地方被柔软又坚硬的触手温柔的用细小的吸盘吮吸着,酸胀酥麻的感觉从新生的rouxue中一路攀到了他的脊髓,沿着脊髓升上了他的大脑。
他的身前跪着一众虔诚无比的信徒,身旁站着低头不敢直视他的侍者,然而他们都不曾知道,面前高贵圣洁的圣子,他的身下正在经历着什么。
安斯忍不住改变了站姿夹紧了双腿,企图用xue道的绞紧去缓解rouxue中的酥麻感,然而收效甚微。
面具下如玉般的脸庞逐渐挂上了一层薄汗,琥珀一般的瞳色被欲望侵染的幽深了起来。
他紧紧的抿着下唇,却还是忍不住在圣袍下面轻轻颤抖起了自己的身子。
那两根触手以近乎轻柔的动作亵玩起了那可怜的媚rou,yIn水很快便流了出来,然而触手似乎变得不满足了起来,泥泞的rouxue中探出了狰狞的触手,软红的媚rou被它们带的翻了出来。
圣子几乎要把下唇咬破,才堪堪忍住了嘴中的呻yin声;修剪齐整的指尖嵌入了他的手心,指尖被他压的发白;几滴透明的汗ye沿着脸颊流到了下巴处,默不作声的滴在了雪白的地板上。
离他最近的信者从祷告中被这滴不明的ye体中唤醒了过来,他惊疑不定,却不敢抬头,只能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面前的圣子。
只见他的身体即使被宽大的圣袍遮盖住,但依旧能看出明显的抖动感,信者的耳畔清晰地听见圣子急促的呼吸声和某种细微的水声,这似乎是从圣袍下面传来的。
雌xue中的yIn水被探出的触手带了出来,沾shi了圣子的丝绸制的内裤。
贪得无厌的触手探到了后xue处,却并不急于进去,他似乎在找一个恰当的时机。
此时众信徒的祷告已经接近了尾声,圣子不得不放开被他咬的失去了血色的嘴唇,抬手道:“光明神已聆听.....汝等的信仰....”
下面的信众听着圣子明显断断续续的声音,纷纷疑惑的对了对眼神,却没敢妄议圣子。
原来圣子刚张口的一瞬间,那两条触手便一前一后的开始了行动,前面那条如藤蔓般缠住了他早已硬挺的Yinjing,后面那条则猛的破开了他的后xue,挤开软红的肠rou探了进去,圣子不得已只能放慢了语气,却还是被两个rouxue中的绞动的触手磨的呼吸难耐,出现了大段的暂停。
终于结束了常规的流程,就连侍者也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面前与往日不同的圣子。
但圣子没有多言,他只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往自己的办公地赶去。
他挥退了众人,忍受着下身不断传来的巨大快感,反手锁上了屋门,无力的软到在了地上。
他软着腰肢绞着那段“圣器”,终于在面具的应声落地中发出了忍耐已久的呻yin声:“啊....嗯......吾神.....”
但那段兴风作浪的“圣器”却不知为何停下了肆虐的脚步,触手从将要释放的前端和软烂的后xue中退回了女xue。
马上就要达到高chao的圣子怔愣的感受到了身下的宁静,他颤抖着双手脱下了裤子和shi透的丝绸内裤,软着手腕去疏解自己的欲望。
然而少有自我疏解经验的圣子根本抚慰不了硬挺不堪的Yinjing,快感逼迫着他红了眼角,不得章法的撸动着性器,甚至在混乱中他还用指甲碰到了柱身,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前面得不到释放,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圣子斟酌了片刻,便把手缓缓探到了身下,撑开了本就shi软的xue口,伸到了雌xue的里面。
他夹着腿想要去里面寻找那根“圣物”,然而它埋的太深了,仅屏手指根本够不到。
圣子绝望的呻yin着,他甚至将Yin蒂从Yin唇中翻了出来揉捏,但这些快感都无济于事。
于是被汗ye浸透的圣子歪在门上,睁着无神的琥珀色眼眸,看着面前的空气开始对“光明神”祈祷:“吾神.....您最忠诚的信众向您祈祷...我...”
他刚把话说到一半,“光明神”似乎便听到了他的祷告,那沉默的“圣物”再次有了“生命”的迹象。
安斯近乎是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