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没有想到,陈熙会舔他的淤青,舔的时候,爱人温热的鼻息一直喷在他腿侧,痒痒的,撩得他气血上涌。
他迅速推倒陈熙,昨晚做过润滑扩张,没费什么劲,他就彻底侵占了爱人的身体。
久违的饱胀感,让陈熙头晕目眩,他感觉沈铭的鸡巴太大了,几乎要把他的肚子撑起一个小小的隆起,但是很舒服。
沈铭问他:“这几天一个人,有没有想着我自己摸过?”
“唔……啊哈……有。”全力顶入的rou棒搅烂了他的肠rou,也搅烂了他的思维,他被情欲裹挟着,意识昏昏沉沉,应道:“我想着你,自己摸……受不了,出去约、约了个男人。”
“Cao!sao逼就这么饥渴吗?”
沈铭一听这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狠狠顶了陈熙几下,又生气又后悔。
原来,他不可能不介意。
他现在才明白,倘若真心爱着对方,独占欲会强烈到让人发疯,怎么可能open?说这种话,简直是自己挖坑。
沈铭嫉妒心作祟,心里简直翻江倒海,他顶撞着陈熙,咬牙切齿,逼问道:“你和那个男人做得爽吗?他有我大吗?有我Cao得你舒服吗?”
他气急了,没想到陈熙竟然抽抽搭搭,开始哭起来,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蝴蝶骨一颤一颤的,好像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这下,他怒意全消,心中陡然害怕。
难不成陈熙约的那个男人,伤害陈熙了?那个男人把陈熙怎么了?
他急切道:“别哭,乖宝,他把你怎么了?”
“没怎么。”陈熙爬起来,正对着他,整个人缩进他怀里坐着,眼泪都蹭到了他胸前,哭诉道:“我们去开了房间,我才发现……原来,原来别的男人,那么恶心,我想吐,根本硬不起来,什么都没做就跑了。”
小黑兔一边哭,一边扶着他的性器,往下坐,尽根吞入后,才哭道:“沈铭,我只有你了,你要疼我。”
沈铭的心情,随着陈熙的话,简直大起大落又大起,几番颠簸,简直要把他逼疯,他被撩拨得欲念高涨,只想狠狠地疼爱陈熙,于是双手捧住陈熙的腰,胯下发力,使劲往上顶,rou刃坚硬火热,劈开sao热绵软的rouxue,像是要把陈熙插烂一样,不带怜惜地顶开最脆弱柔嫩的软rou,一下下贯穿冲撞。
这幅场景,实在过于yIn靡。
陈熙的tun瓣不停摇晃着,泛起阵阵rou波,被yIn水染得yIn腻水亮的tun尖泛着红,在沈铭耻毛的磨蹭下,颤抖紧绷。
“啊!哈!好爽!老公……啊,哈,慢一点……好爽……”
怎么可能慢得下来呢?
他们的时间,只有短短不到两小时,彼此需要的爱意,却无限多,rou体的碰撞摩擦,心灵上的依偎爱抚,都不够,要更多才好。
沈铭彻底失去耐心,这个姿势,他显得有点被动,于是他粗暴地一掀,让陈熙跪趴到床上,用一个后入的体位继续抽插,大鸡巴整根拔出又尽根没入,快速挺药,在陈熙甬道里快速又凶狠地顶Cao碾弄,干得陈熙浑身颤抖战栗,胡乱地挣扎着四肢,想要从这极端快意的刺激当中逃离,陈熙当然没法逃,他像是一尾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沈铭顶着他,把他cao得直翻白眼,他惊呼,无力呻yin道:“不行了……唔,老公,我……我要被cao死了,大鸡巴太用力了……不……嗯……”
可沈铭没有怜惜,打定主意要把这些天遗失的时光都找补回来,胯下发力,还拧住他的手腕,不许他动。
他只好用手抓住床单,随着身体的快感奔袭,无声地绞拧,没多久,就把床单揉成了皱巴巴的一块,他实在承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快感刺激了,哀声道:“老公……不……不要了,我要被Cao射了……啊……”
“就是要Cao射你,小sao逼,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不爽吗?”
“啊!”陈熙惊叫,感觉腹下暖呼呼的,热流涌动,他射了,一小股Jingye泉水般喷出来,弄脏了床单。
“宝贝好sao,光插后面就射了,好棒。”
这样的话让陈熙脸红心热,他把脸埋进枕头,犹如困兽。
腥膻味道弥漫开,催情般,惹得沈铭欲望更强烈,他不顾陈熙的呻yin,发起了又一波强力的冲刺,屁股像个电动小马达一样,疯狂耸动,把陈熙的屁股撞得噼啪响。
“不……我不行了啊……”
陈熙哭了,可沈铭丝毫不停,他犹如搁浅沙滩濒死的鱼,没有水,呼吸困难,在缺氧般的痛苦里,感受到了一种极端的快感,仿佛受虐。
求饶无用,他只能撒娇,猛地抓住沈铭的手,凄惨道:“老公,你抱着我,抱着我Cao好不好?”
“好。”沈铭不嫌脏,亲吻他沁出汗珠的额头,把他翻了个身,面对面再度插入他温热的yInxue,动作依旧猛烈,但沈铭很体贴地亲他的额头和嘴唇,抱着他,肌肤紧紧相亲,传递着滚烫的体温,沈铭不停地说爱他,他迷迷糊糊的,在这爱情的甜蜜滋味里,忘却了身体被过度使用的痛感,心甘情愿被沈铭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