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lun个屁,对着一个Alpha你也喊得出口……”庄忠湛以为自己对这种调情已经免疫了,但他俩总在挑战他的上限。
赵鹤鸣拉着陆霜明站起来,有些愧疚地望向庄忠湛:“忠哥,又给你和季德添麻烦了,我……”
庄忠湛连忙打断他:“得了先别说这些,那个高特局的人送完付铮还回来不?他是齐诚冽派来监视你的?我现在脑子好乱。”
陆霜明同样向他投来不解的目光,赵鹤鸣俯身帮他拍去裤子上的土:“说来话长,齐诚冽这次让我过来,不仅是和启东抢霜明的监视权,还希望我能拉拢方司令和庄司令,站在他这一边。他派高特局的人跟着,既是向启东表明态度,也有监视提醒我的意思。”
陆霜明沮丧地把头靠在他肩上:“这样我以后还怎么跟你处呀,能看不能摸的……”
赵鹤鸣抬手捂住他的嘴,继续向庄忠湛解释:“高特局的人回来后,我就邀你和季德单独聊聊。军队保密制度严密,你们以此为由让他在外面等着,他没理由硬闯。”
很快高特局的人就回来了,众人调试好脸上的表情,假装生疏地寒暄起来,只有陆霜明是真的不太开心,垂头丧气地站在一边。
方季德安置好受伤的士兵回来:“我先把陆霜明押回留观室了,齐小夫人还有别的要吩咐么?”
赵鹤鸣摇了摇头:“我跟这祸水自然没什么可说,但若您和庄少校不见弃,我还想邀二位小叙片刻。”
明面上陆霜明被带回去看管,实则被偷偷送到了会议室。他屁股还没坐热,门就被推开了,赵鹤鸣解开了制服的领口,用手掌扇了扇风:“天真是越来越热了。”
庄忠湛Yin阳怪气地打趣道:“我看不是天热,是有的人心里躁得慌。”
陆霜明抄起书柜上的一本书,凑到赵鹤鸣身边坐下,摇着书笑得不是很正经:“我帮你凉快凉快。”
赵鹤鸣瞥了他一眼,笑着推开他的手:“好了,我们先说正事。”陆霜明不情不愿地坐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昨天晚上高特局突然发现了那个司机的踪迹,连夜出动追捕,在滨州海边的一处烧烤摊抓住了他。”
方季德军务繁忙,对这件事的前情了解不多:“哪个司机?”
赵鹤鸣凉凉地看了一眼假装乖巧的陆霜明:“就是他在婚礼上假扮的那个司机,陈齐风,全家都在滨州海难中去世的退伍兵。”
庄忠湛也狐疑地看向陆霜明:“这人像钻进地缝里似的,我们谁都没找到个影,这次这么容易就被高特局抓住了?”
赵鹤鸣提起他有些惋惜:“高特局的手段大家都清楚,他吃了不少苦,把所有事都认下了。老狐狸不见棺材不落泪,只有他的心腹亲自抓住了犯人,他才相信齐凛的死和启东有关,齐诚冽在高特局待了一晚上,今天早上终于决定要和启东好好算账。”
他在桌下轻轻踢了陆霜明一脚:“埋在启东的暗桩汇报了付铮的行程,齐诚冽不想让启东得偿所愿,就让我过来膈应膈应付铮,不能让启东真把陆霜明拿住了。”
方季德眯起眼睛看向陆霜明:“陆兄的贵人真是谋定而后动,每一步都踩得这么准,早一分,晚一分,都不一定救得下你。”
陆霜明赶紧举起双手:“这我真不知道,我的对外通讯时时被你们监控着,一直都老实得很。”
庄忠湛翻了个白眼:“你要想瞒我们还瞒不住么,少在这装无辜了陆白莲。”
赵鹤鸣轻轻咳了一声:“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不知道齐诚冽对我的信任度有多少,不敢拿大家的安危冒险,以后我们尽量就不见面了。”
陆霜明一听就不干:“这怎么行,我已经够惨了,不能年纪轻轻守活寡吧!”
赵鹤鸣的耳朵慢慢变粉,还强端着主心骨的架子教训他:“你给我闭嘴,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以后两拨人每天虎视眈眈地在门口看着你,还见面?能好好活着就不错了。”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启东和齐诚冽终于反目,但留给他们的空间越来越小,以后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钳制。
“高特局的窃密技术一直很强,还要麻烦军研所的兄弟们再加密一下我们的通讯线路。现在两虎相争,我们先观察一阵再做打算。我和陆霜明还有点话要单独说……”
庄忠湛吃了他俩三个月的狗粮,十分有眼力见地拉着方季德起身:“我们俩正好也有点事没解决,先去楼上的办公室了,你俩聊完了记得叫我们。”
会议室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陆霜明摸着椅子的扶手,倾身笼住赵鹤鸣,把他禁锢在自己的Yin影里:“你真是个负心汉……”
赵鹤鸣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抬起眼睛笑:“话说清楚,我怎么就是负心汉了?”
陆霜明抓住他淡粉的指尖,放在鼻尖嗅了嗅:“今天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你真忍得了?”
赵鹤鸣被他压在椅背上,有些羞恼地看着他:“这么委屈怎么不去求你那位贵人?他或许能有什么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