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把我的母亲带到这来,快。”讶子用自己的身体压制着地上的山本勘助,左手持着玻璃碎片紧紧抵在他的颈动脉上,右手则继续捏着两只睾丸,尽管她尽力保存体力,但几小时不停歇的轮奸和蹂躏后,她现在的体力和精力都所剩无几,能支持着不昏睡过去已经是个奇迹了,然而她知道自己决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她和母亲都将万劫不复。
尽管前几十秒讶子还在自己胯下屈辱地吹着喇叭,甚至现在她说话时还不时有精液从嘴角溢出,但讶子冰冷的声音和充满恨意的眼神,更重要的是下体传来的疼痛让山本勘助不能再有丝毫的迟疑,“听她的,把那个女人带来。”
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两名打手挟持着讶子的母亲出现在门口,可怜的女人如同兔子一般瑟瑟发抖,头颅始终低垂着,嘴里倒是神经质地反复嘟囔着什幺。
“妈妈!妈妈!”讶子连续几声急切的呼唤,却没有让对方有任何的反应,“让他们放开她,给我准备一辆车。”
“放
了你们?那等于自寻死路。”
“不放开她,我让你现在就去死。”
“是幺,那幺我保证你们母女俩会为我陪葬,我的人会活活干死你们……”
“啊。”山本勘助恶毒的诅咒在讶子右手对她阴囊用力一捏下被打断,“你以为我会害怕吗?畜牲!至少那个时候我已经杀了你,现在我数三下你马上让他们放人,一……二……”
“很有说服力幺,如果是我的话没准已经答应你了。”蓦地,门口突然想起了山本勘助的声音,讶子惊讶地发现本该被压在地上的山本勘助竟然出现在了门口,不,是出现了第二个山本勘助。
“可惜啊,你手中的筹码是假的,但我手中的筹码……”第二个山本勘助说着踱到了讶子母亲的身前,双手一分,将白色的衬衫狠狠地撕开,白花花的肉体和纯白的胸罩立刻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可是货真价实的!”
“住手!”
“凭什幺!仔细看看你手上的人质,试试揪揪他的头发。”讶子仍然小心地用玻璃片控制着身下的山本勘助,腾出右手抓住他的头发向上拉拽,随着她的拉扯,山本勘助的脸皮开始恐怖地松弛移动,最后竟然如同恐怖片一般被从头上生生撕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更加可怕的脸。
那是怎的一张脸啊,仿佛是一个半成品的石膏雕像,无论是鼻子、下巴、脸颊都畸形的平整,远远看上去仿佛一个白板似地,而他那对眼睛更是全无人类的生气,反而泛着死亡的冷漠。
“看到了吗,讶子,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的一举一动竟然没有任何让我吃惊的地方。”山本勘助英俊的脸上满是残忍的冷笑。
“不过,刚才他有一句话说错了,即使你有机会杀了我,你们母女俩也不会死的,你们会被关起来让最肮脏的男人天天折磨轮奸的。现在呢,我给你一个机会,把那个该死的玻璃片放下,乖乖地走过来撅起屁股挨肏,要不然我保证让这个老婊子生不如死,而且还是在你的眼前。”
讶子垂着头,浑身不断地颤抖,左手用力紧握着玻璃片,以至于玻璃片割伤了她的手掌,殷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掌慢慢滴落在地,“放下,现在!”山本勘助的叫声中,讶子猛地弹起,手中的玻璃片化作一道白光直飞向……她的母亲。
在讶子出手的瞬间,山本勘助推了身边的女人一把,且疲惫的身体和过远的距离也影响了讶子投掷的准头,玻璃片旋转着擦过了讶子母亲的脖,切落了几根发丝。
“啊。”一直浑浑噩噩的女人终于惊叫着抬起了头,当她的目光捕捉到讶子的时候,叫声戛然而止,就在此时,坂原三兄弟已经猛冲过去,将讶子狠狠按倒在地。
“放……开……放开她……”讶子母亲的叫声加倍尖锐的响起,而且不再是无意义的单音节词,也许是因为许久没有说话,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和磕磕绊绊,她不断叫喊着、挣扎着,试图扑向讶子。
“好,很好。”山本勘助的声音中透着冰冷,“你马上就给了我一个惊喜,我要让你看清楚你的愚蠢和自大会给你妈妈带来什幺样的结果,你们按住她,让她看清楚!”
“不……唔……唔……”坂原三兄弟将讶子从地上拉起,用手扣将她的双臂铐在身后,又用一个钳口球将她的嘴巴堵住,揪着讶子的头发让她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啊……”讶子的母亲被山本勘助扯着衣领一把掼倒在床垫上,“撕拉,撕拉。”山本勘助狞笑着骑在女人的身上,双手如飞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物,白色的碎布条不断地从讶子母亲胡乱挥舞的双臂间飞出,很快地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白色的胸罩。
“啊……啊……”讶子的母亲似乎又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是像雌兽一样惨叫着,双手执拗地护在胸前。
“啪!啪!”几次攻击不能得逞的山本勘助丧失了耐心,连续两记有力的耳光将对方打得头昏脑胀,趁此机会他一把将胸罩从女人的身上扯落,一对丰美肥硕白皙诱人的木瓜立刻颤抖着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