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的长发在身体晃动间锁进纽扣,章奕扬褪去夏沛安的衬衫的时候,一不小心拉扯到头皮,夏沛安捂着头轻呼了一声痛。
找到罪魁祸首后,章奕扬担心再次扯到她,一面靠她更近,一面小心翼翼地解着纽扣上的头发。
夕阳落山后,天色暗得极快。休息室内光线半暗,两人头挨着头,好半会儿都没解开,夏沛安心一横,握紧遭殃的几根头发,干脆地从纽扣中拔断。
放下衬衫时两个人都笑,笑着笑着又心照不宣地接起吻,夏沛安被重新压倒在枕头上,双腿被章奕扬握住膝盖岔开,缠到他劲瘦的后腰。
制服裙摆全部堆在少女不盈一握的细腰上,早已坚硬无比的性器隔着几重布料擦过Yin蒂,奇异的触感侵袭而来,夏沛安浑身一麻,未经采撷的稚嫩xue口不受控制地往外吐着清水,内裤shi得彻底。
亲吻不知何时开始变质,一步一步向下游弋。
章奕扬的舌尖舔过她小巧Jing致的下巴,纤长优美的颈线,平直伶仃的锁骨,沿着肩带往下舔舐,最后,他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衣含住那颗凸起的可爱ru粒。
夏沛安的内衣是shi的,贴在皮肤上本有些冷,可胸口他的唇舌覆盖之处却热烫异常,冷与热交替的刺激让夏沛安本能地躬起腰。
章奕扬在这个时候将手绕到她的背后,解开内衣搭扣。
肩带从手臂滑落的那一刻,水滴状的白ru在暗色之中颤栗,章奕扬呼吸更急,低下头,掐着她的腰,更深地含进rurou。夏沛安的胸不大不小,刚好够章奕扬握满一掌,丰盈的rurou从指缝中漏出,被夜色染上yIn糜。
她浑身都是香的是软的,细腻的胸ru含在嘴里仿佛下一秒就会融化,章奕扬的舌尖绕着粉色ru晕打转,夏沛安抱着他的头,难耐地嘤咛一声,感觉到下面又有ye体流了出来。
下身硬得发疼,可即便是在梦里,章奕扬也不希望让她感到不舒服,细致又耐心地做满整段前戏。
夏沛安的小腹紧致平滑,一丝赘rou都无,腰身纤细得两手环握还富余,仿佛一用力便能折断。
太瘦了章奕扬蹙着眉,语气不是嫌弃,而是心疼。
衣服和被子被乱糟糟地堆到床边,再次抱作一块儿时,两人已然赤身裸体,皮与rou相贴的滑腻触感尽管陌生,却因为对方是他,夏沛安才觉得安心。
双手被压在身侧十指相扣,战场随着少年的动作迁移,薄热的气息沿着小腹往下,夏沛安刚意识到什么,章奕扬的吻就稳稳落在Yin蒂处,没说出口的不要瞬间转调,成为破碎的呻yin。
无毛的下体粉嫩光洁,软舌所经之处留下清晰的水渍,无人造访过的地方被人反复挑逗,夏沛安浑身颤抖,汗都几乎要落下。
可他不愿停。
那张叫许多人爱慕的俊朗面庞如今正深埋在夏沛安的两腿之间,细嗅着少女独有的芳香,舌尖勾着花唇缝隙继续探索,直到寻得解脱的入口。
xue口水ye泛滥,勾进几滴蜜ye,能尝到清甜味儿,yIn水汩汩地往外流,章奕扬变本加厉地往深了钻,夏沛安被弄得快哭出来,喊他名字时哭腔很重。
章奕扬最怕看她哭,舔到高chao就没敢再招她。
他直起身,炙热的性器与她相贴,和做过的每一个绮丽的梦一样,他压下顶端,把自己缓缓往粉xue里送。
奇怪的是,这一次进得并不顺利。
狭窄的Yin唇只含进半个gui头便再难以进入,下体被扩张的疼痛不可忽视,夏沛安攥紧了床单,却在看到章奕扬满面的欲色时说服自己这没什么。
如果章奕扬总有一天要和女人做这样的事,那对象为什么不能是她呢?
夏沛安承认自己自私又卑劣,在朋友面前不仅无法坦诚相待,现在甚至要和朋友喜欢的人做爱,可若是要论先来后到,她才是那个先,是她熬过那些苦痛孤寂的夜晚,等了他三年。
明明她们已经拥有很多很多,父母,朋友,数不尽的笑颜,却仍贪心地想要夺走她唯一的期盼,她们没有经历过她所经历的一切,所以没有人会知道,那段日子里,夏沛安心底究竟深埋了多少Yin翳和痛楚。
夏沛安知道章奕扬还在发烧,或许清醒之后的章奕扬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她的纵容几乎可以等同于趁虚而入,但不能否认的是,他在意识混沌的时候喊的是她的名字,他知道自己在面对谁、亲吻谁,又脱下了谁的衣服,所以任何人都不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夏沛安见他仍在犹疑,主动撑起身子,跨坐到他的大腿之上。
章奕扬顺势揽住她的腰,粗硬的Yinjing直戳xue口,她扶着他的肩膀,一点一点地往下吞噬。
夏沛安不知道这个体位对于初次性爱的自己来说过于挑战,rou棒只进去三分之一便卡住,寸步难行,撕裂感很重,被撑开的xuerou火辣辣地疼,可夏沛安紧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痛不痛?
卡在这样的位置,章奕扬也很难耐,考虑着要不要用蛮力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