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极简的客厅像是为恣意妄为的云雨而特地准备,除了书架墙满满当当,地板几乎空无一物。
扶手椅上端坐的男人,起初事不关己的淡定已逐渐隐去,粗浅不一的呼吸暴露了他的动情,只是背靠着窝在他臂弯里的人,此时仍沉醉于晕眩中,根本无暇辨析他的眼神。
修长的手指落在下巴,何宁粤将那张浸透了情欲的脸抬起。
小姑娘的变化真是令人好奇。短短两三年,眉目间的稚气已然不见。明明长相未变,特有的清纯也一仍其旧,可就是说不清地越来越勾人。
唇间露出贝齿边沿,红白分明,鲜艳夺目。他低头吮咬住饱满得快要滴血的唇珠,而后喉结起伏。
唔
李蓝阙仰头追逐着他,反手向后紧紧揪扯着他的领口。
勉强支撑着的身体,在唇齿亲密中战栗不停,而那被舅舅一吻便渴求着探出的舌尖,正卷起两人交融的津ye,将唇瓣装饰得晶亮,节奏缓慢的搅动着,色气从细微处的水光中如泉涌,溢得满处都是。
何宁粤以手掌细细品尝着细腻,不必刻意寻找,抚过的全是她敏感的地带。
从ru晕到小腹,一层薄薄的shi汗被拭去,可偏偏到了最chao热的地方,那撩人的触碰却倏然消失。
察觉到他蓄意的错过,她嘤咛着在他怀里扭tun,水蛇般的腰肢诉说着不满,每一次与他衣装布料摩擦,都变成了隔靴搔痒的痛苦,最后终于自己抱着双腿屈起大开,乞求他再往下一点。
往下一点点
啊啊,就是那里呜啊
扭什么?
何宁粤扣住她饱满的耻丘,中指从Yin裂顶端滑入Yin唇之间,在抵达Yin蒂前又停了下来。
呜呜难受
李蓝阙努力去蹭舅舅,舌尖在下颌与喉颈处流连,感受胡茬微微的刺挠。爱抚若有似无,就连原本后xue的震动都已随着电池耗尽而终止,她只有被空虚啃咬,索性攥住舅舅的手指,直接按在了一片水洼中。
指尖瞬时被shi热包裹。
想挨cao?
嗯
何宁粤问得极尽色情,嗓音低沉。她回答得万分委屈,哀声连连。
软软的舔舐早就挠他心痒,他重新低头含吸住她方才不安分的小舌,已在洞口的手下探,指尖挑开层层褶皱,掌根却抵住Yin珠猛地一压,热ye又喷了满手,一枚跳蛋被突如其来的高chao痉挛推出了菊xue,划出一道抛物线后砰地落地。那椭球形的光滑物体,直径有男人两指粗,将沾满表面的肠ye与润滑ye播撒一路。
呜嗯嗯
尖叫被吻堵在口中,跳蛋滚动的闷响格外清晰。
不要她不要
李蓝阙低声啜泣,侧脸逃避着。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不是才射过,为什么又喷出来这么多,嗯?何宁粤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强制她将窘迫荡漾的表情展示给自己。
还有,他瞥一眼静静躺在不远处的粉色玩具,这么大的跳蛋都塞不住你的小屁眼了?
李蓝阙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问题,只能竭尽力气收缩着括约肌,肠壁绞合着跳蛋蠕动、旋转、摩擦,已经说不清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泪水混合着汗ye潺潺流过腮边。
不是舅舅呜呜cao我吧快cao我呜呜
胯间快要爆炸,何宁粤却仍旧忍耐着,不将她折磨得一败涂地不罢休。
再卖力点,他帮她将腿掰得更开,空了就cao进去。
空了?
盈目的泪汪渐渐朦胧,她还是看到了他的恶劣与戏弄。
怎么这样啊
bi、bi洞不行吗
不行。
他在欢爱时面对她,意志倒比平时坚定多了。
李蓝阙因耻感而痛苦挣扎,与此同时,却有一股蠢蠢欲动的渴望不受控制,到处钻营,绵软和酥麻爬过骨缝,缠绕在躯体上,几乎将她点燃。
深呼吸,哼yin断不成声。
她抬起一条小腿,脚背绷直,脚趾蜷缩。
小腹酸胀阵阵,小小的后庭被挤开了口。它的形状在触觉中清晰得像亲眼所见,由细变粗,将xue口撑得平整透明。
撑大,还是撑大。迟迟到不了最粗。她以为自己要被撕裂,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慌张又无法自拔。忽然,艰难卡在洞口的钝痛消失,只听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第二枚跳蛋一跃而下。
啊啊啊啊
那是什么感觉快活、虚痒、寒意铺天盖地
世界开始混沌,周身的一切都飘渺模糊起来。
这是第几个,何宁粤动手解开腰带,用火热的胯部顶住她的tun缝,数出来。
第第二个
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李蓝阙浑身shi透,娇喘吁吁。
在舅舅双目睽睽下,她一次次排出体内的物体,一次次计数小高chao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