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使她差点都忘记了冷静思考,现在夕阳已落,夜幕披上了它黑暗的外衣,而她们两人又是刚刚搬到这里来,别说熟人,连邻居都没有。
所以她不介意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正在敲门的存在。
随手拿起桌子上水果刀藏在背后,将门微微打开一个缝隙,只见一封包装精致的信从中递了过来,然后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觉得明天也该考虑下如何应对不怀好意的存在,多算计和准备一些总没有坏处。
毕竟这也是为了她和女儿的安全着想。
将房门锁死关闭之后,倚靠在上面检查起手中的信封,看到那熟悉的字迹之后她脸色立马就变得有些不好看,险些直接把它给撕掉。
没错,这封信就是原来魔那个所谓的父亲寄过来的,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大概就是年龄已经到了随便找一个在一起那种形式。
自从有了女儿之后她就把就把全部精力都放到了自己的骨肉上,尽管魔有着一头不祥的绿发。
这并不会让她的爱发生什么改变。可是……『那个男人……他竟敢……竟敢那样对待我的女儿……』平日里小萝莉有点小伤小痛她都心疼的不得了,更别说家暴这种事情了。
所以离婚是必须的,以她的家境和能力也不是非要依靠别人才能生活下去的角色,本以为这件事就该这么完了。
她所在意的只有女儿能否过上快乐的生活,其他一切不稳定因素都可以剔除。
没想到对方居然还不死心……真是令人讨厌。
抽出其中的信纸,随手将信封给丢到一边,姑且先读一下到底写了什么东西再说。
‖亲爱的霖:我知道你对我之前做出的过分行为有诸多不满,但那只是你所看到的表面现象,在经过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告诉你真相。
那就是:你的宝贝女儿的确是个妖怪。
看到这里请先不要生气,我不会口说无凭,而是亲眼见过魔她手中射出弹幕把我的货物给打碎,这无疑是妖怪才能够办到的事情。
之前我还一直认为她的绿色头发只是比较特殊而已,但经过那次事件后,已经可以确定她生来就是个不祥的存在。
我给魔一些教训只是想让她像个正常人类。
不过你似乎在让我解释什么之前就带着她连夜离开了。
霖,你要憎恨的不是我,而是你那个所谓的女儿,她真的拥有不属于人类的力量,难道你就不担心有一天她会像妖怪一样把你杀掉吗?
或许语言总归是无力的,信封还有一张足以担保我所说话语真实性的徽章。
那是教会的信物。
在你离开后我去了圣城,并且在教会的谆谆教诲之下下入了他们,也终于明白了你的女儿到底个什么东西。
她就是代表不祥的魔女。
这种人……不,已经不能算得上是人,天生就拥有着要妖物无二的力量,只是披着一张人类的皮而已。
她是异类,是理应当被圣火净化的存在。
传说魔女还都是撒旦的后代,是这个世界上最罪无可赦和罪大恶极的存在。
所以,听我讲完这些后,你真的还认为你的女儿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吗?
不,当然不是。
甚至身为她母亲的你也要受到净化。
不过还好我与你之间还有旧情,教会念我在他们之中的表现也不错,所以额外给了我一枚徽章。
就是放在信封里的那枚。
将它待在脖子上,你就能聆听到主所讲述的真理,若是你能够把那个绿发异类亲手送到圣城这,教会也同样会赐予你宽容。
这是我千辛万苦为你争取到的机会。
记住,一定要按我说的做。
最后你一定也能荣幸成为我们的一员。
不然我可没有权利阻挡十字军的铁蹄。
所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书信上的内容到这里就戛然而止,连署名和日期都没有留。
不过这不是她所关心的,目光紧紧盯在十字军那三个字上,手中紧紧攥着这份带来厄运的信纸,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个噩梦。
无言沉默了许久,她觉得自己的心就好像是被钉住一样痛,同时眼眸中也充满了憎恨和愤怒。
『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们母女两人好好过日子……』蹲在地上慢慢抚去那眼角的泪水,霖捡起那个被丢到地上的信封,把手中的信纸揉成一团后再次把它塞了进去。
从屋内拿了几颗打火石和一只铁锹,跑到院外趁着夜色将封令人作呕的书信焚烧并掩埋。
再次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再次站在客厅当中了,刚刚的一切都像是梦一般那么不真实,除了她裙子上的土渍。
『我该怎么办……』秀发凌乱没有功夫去梳理,用双臂抱住她自己的身体的倚靠在墙壁上,整个脑袋里都是杂乱无章的信息糅合在一起。
几乎不能正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