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11日,中国的除夕,家家户户吃团圆饭的日子,湛咏歌烦躁的捏了捏眉心,虽然这些年他对于春晚的兴致几乎已经没有,但是……好歹是他回家团圆的时候,家里难得热闹一次,即使不耐烦应对家中亲戚的各种唠叨询问,他也会乖乖的待在客厅里。
而不是——
被人用不知道什么样的手段,直接带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是他名义上的配偶。
草(一种植物)!他虽然的确是个同,但——这不代表他就能随便接受男人吧。
就算是玩个SM,他都挑剔的很。
真当他什么垃圾都往身边收吗?
湛咏歌在心底骂了无数句的脏话,冷漠的看着跪在他一步之外的男人。
呵呵,有人敢让他心情不爽,他不得找点乐子吗?至少,这个男人跪着,总比他站着让湛咏歌舒服。
“衣服脱了。”
跪着的男人抿了抿唇,低垂着的眸子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顺从的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脱掉,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身边。
“夫主。”景同低声唤了一声,就被湛咏歌的话打断了——
“闭嘴,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景同眸色暗了暗,他知道,湛咏歌恨他,他多了解夫主啊,夫主愤恨的目光第一次落在了他身上,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有些承受不住。
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做错了什么呢?
湛咏歌已经打量过房间内的布置了,房间里放了不少他熟悉的道具,例如黑青色的藤条、红绳缠绕的皮鞭、木色宽厚的戒尺……
都是些惩戒性的用具,他冷哼了一声,将道具一股脑的全部扔在景同身上,又落在他身边的地上。
景同身子颤抖了一下,试探着捧起一个戒尺,刚想认错,又想起湛咏歌刚刚说过的“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湛咏歌嫌恶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戒尺,自己拾起了那根藤条,点了点景同的tunrou,“自己掰开。”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烦躁嫌恶的很,所以自然懒得搞什么循序渐进,浑身皮开rou绽也只是看着凄惨,哪里比得上身下那口贱xue被抽烂的痛苦。而且抽烂了后xue之后,表面上看起来毫无破绽,行走坐卧之间,那种不可言说的疼痛只有自己知道。
景同沉默着趴下了身子,顺从的将自己的两瓣tunrou掰开,露出里面嫩红的后xue。后xue仿佛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收到的酷刑,敏感的瑟缩着。
湛咏歌眯了眯眼,右臂高高举起,藤条带着破风声狠厉的抽在景同后xue上,只一下,就让景同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身子向前趴在了地上,他本能的痛呼出声,又惦记着湛咏歌的吩咐,咬紧了下唇,生生将痛呼咽了下去。“啊唔——”
藤条一下一下的落下来,准确无误的落在了景同手指掰开的后xue上——他整个人痛得发抖,后xue实在是太过敏感脆弱,被藤条这般毫不留情的鞭笞,景同的下唇早已经被自己咬破,唇上沾染了鲜红的血迹,额头上也已经沁出了汗珠,脸色有些发白。
湛咏歌哪里管他的惨状,一下一下的发泄着自己心中集聚的怒火,直到藤条下的贱xue被打的红肿、发紫、皮rou绽开有了血色,湛咏歌才停了手——不是不忍,而是厌极了破碎血rou的肮脏。
景同整个人都已经有些混乱,在湛咏歌停手之后,他的手指还牢牢的掐着tun缝内侧,担心自己在疼痛之下松了手,指甲都掐进了皮rou,指节也有些发白。
没有了藤条破风的声音以及落在皮rou上的碰撞声,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湛咏歌能清晰的听到景同急促粗重的呼吸声。
他皱了皱眉,抬脚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滚去清洗。”
“唔——”景同细长的脖颈后仰,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夫主刚刚踢的一脚带着力度撞在饱经蹂躏的tun缝之间,让他顿时神志清醒。
他小心翼翼的松开了手指,在极度的用力之下,手指即使离开了tun缝仍保持着弯曲的姿势。清洗?是该清洗的,后xue的血迹、浑身的冷汗,都要清洗。
夫主没让起,景同也不敢问,就这样跪趴着爬到了卫生间,粗略的用冷水冲洗,使后xue的伤口不在流血之后,又爬回了床边。
湛咏歌正躺靠在床边,以手撑额,双目紧闭,另一只手就那样自然的落在床边。
景同眼圈有些发热,小心翼翼的蹭到了湛咏歌身边,缓慢而郑重的执起湛咏歌的手,将它贴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之上——左胸膛,心脏的位置——带着他所有的勇气和虔诚。
却没想到,湛咏歌顿时睁开了双眼,将他的手甩开,然后反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真贱。”
景同眼圈红了红,眸中水光荡漾,泪珠将落不落的凝在眼眶中,慢慢的低垂了脑袋,“对不起,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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