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南、酒。
为什么叫南酒?
记不起来了。
现在在干什么?
——
身形修长的瘦削青年独自全裸着跪趴在玄关,张扬勾人的脸庞深深埋在了皮质的靴筒里。
银色发丝轻轻颤动,南酒大口吸食着靴内的味道。
强势的皮革里混杂着清浅的薄荷香侵入鼻息,他分泌的唾ye从嘴角溢出径直坠到了靴底,南酒毫不犹豫地将头深深挤进去。
伸长了舌头去够皮软的鞋垫,用舌面在上面打滑。
尝到仍留在上面男性激烈的脚味和咸味后,他嘤咛着加快了闻舔的速度,恨不得将长靴主人的脚底味道吸到肺里储存,永远记住。
明明没人,他却虔诚地对着长靴膜拜,叩首。
咕叽咕叽的呻yin声yIn荡出奇,渴求至极。
胸前两颗rou粒,无意间蹭到靴边顿时奇痒无比。
他揉掐了几下以作安慰,脑中意yIn的画面几乎迸射而出,想被那双靴子蹍磨ru尖,狠狠地,或者无情地,粗糙的底纹镌刻他的模样。
总归是无力招架。
南酒双手拢着长靴,用它们使劲将自己的头颅夹在中间。
惶急又小心翼翼地轻声求饶:“主人主人...主人,轻点踩,唔嗯......”
他幻想着有位神袛对他无情地践踏,笔直的长腿用脚踝绞住他的喉颈,冰凉坚硬的靴底踩碎他的尊严。
他将一只靴子虔诚地捧起,狠狠摁在自己脸上。
彼时嚣张张扬的脸上,yIn乱又欠Cao。
他用男人的长靴模拟着蹂躏自己的脸。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留下了深深地鞋印。
南酒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心脏跳得极快,脸上染着yIn到极致的薄粉。
“请让我为您舔鞋,主人,我的主人。”他自顾自地说着,舌尖随着探了出来。
不等舔上皮革,南酒眼前一黑,倏地被一条长腿当面一脚踹到了门口。
嘶,疼。
可却想被它踩脸,或者踢头。
多少次无所谓,想让那人尽兴,自己会因此迷恋其中。
脸上残存着被高筒长靴暴虐踢踹的痛意,南酒却背抵着门硬了起来。
他抬手揉揉鼻子的功夫,眼帘里再次出现了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
太完美了,它应该用来夹住他的头颅或者脖颈。
总之,他想被它窒息。
那人脚上踩着高筒绑带修身的骑士靴,鞋带懒散地垂在两边,禁欲威严。双腿的线条凌厉又完美,南酒看着看着咽下口水,顺着长靴缓缓向上仰视。
白裤被塞进靴筒,矜贵儒雅。
长腿之间的白色褶皱让他浮想联翩,忍不住妄图撕扯开那人腰间上闪着玫瑰金的皮带,将里面的玉jing恭敬捧出,含进嘴里,就含着,像一个专门为他而含的容器一样,不敢不准奢求太多。
男人身上高档的白色衬衣衣袖被仔细挽起,裸露着一小截藕白的手臂,性感致欲,见了就沉迷极难自拔。
他的面孔极其Jing致,琥珀的深眸里没有半点情感,一派疏离、凉薄至极。
他是谁?
你的主人。
“主、人?”银发青年喃喃,惶急着跪起身一路膝行到男人的靴前,仰着脸虔诚地重复:“主人主人......”
男人垂着眸子看南酒,脸上无甚表情,对他擅自闻舔自己穿过的鞋这件事没有外露出任何情感。
这是那人应该做的事。
白皙的葱指穿过南酒的发丝,南戚没有提醒,单手扯起南酒的头颅拖向沙发。
“狗爪子捧起鞋,跟上。”男人的声音好听却威严,南酒迷恋这种被支配的感觉。
但他来不及恭敬,双手扑腾了几下抓住被他意yIn过的长靴,踉跄着跟随着面前的男人被他粗鲁地拖到了沙发面前。
威严神秘的男人敞着长腿,放松地向前舒展,几乎将南酒圈在了腿间。
他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里,坐舒服了才垂着眼皮去看那个不懂规矩的人。
南酒近距离跪在这个似他神袛的男人的脚下,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事。
偷食禁果,却被长靴的主人发现。
下一步就该是惩罚。
这个男人会怎么处理他?
想到这,南酒半分期待,半分畏惧。
南戚平静地观看着他脸上表情的切换,这一切与他无关。
良久,他移脚踏住南酒撑在地上的双手,丝毫不留情,慢条斯理地用脚掌加大力度直到狠戾碾压。
“谁允许的?”他抬起下巴点了点被南酒放在身侧的长靴,Jing致的眉眼温润又疏离。
南酒羞赧地动了动被南戚踩在脚底的手指,红着脸没出声,
南戚“啧”了声,懒懒地抬起手。
“啪”
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