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天有荣荣的女学生对宁风致脸红后,剑斗罗、骨斗罗便屯了一肚子气,待回到宗门应付完一干人等后,古榕和尘心径直把宁风致甩到床上,并开启了院内的封印。
“你这个sao货,一大把年纪了还这般作态,莫不是想给荣荣找个后妈不成!”古榕怒骂道。
宁风致被尘心从身后禁锢住身体,连连摇头否认,一双琉璃眼中蓄满水意,让人目眩神迷,然而两个醋火攻心的人看在眼里,反而更加火上浇油了。
“这个sao货还有脸哭,尘心,你把他腿打开,看来我非得给这个老sao货一点教训!”
“不……不要……剑叔,龙叔,我……我真的没有想勾引别人……”宁风致被迫拉开大腿,连下体的衣服都被扯烂,腿间除了秀气笔直的阳具,竟然有个艳红chaoshi的女逼!逼xue因为过于紧张正不住收缩着,缓缓淌出了一缕yInye,整个逼缝都溢着水光。
“被我们Cao了这么多年,连嫩逼都被Cao红了,天天都往外淌水,还敢当着我和尘心的面对着个小女孩儿发sao,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这口sao逼!”说罢,古榕扬起手,啪的一声重重拍在宁风致Yin户上。
“呀啊——好痛,不要!龙叔,不要打我的逼呀啊啊啊——”男人的手掌大而厚,可以完全笼罩住宁风致的整个Yin户,拍的宁风致浑身一颤,带着哭腔喊叫到。
“被扇逼还叫的这么浪,堂堂七宝琉璃宗的宗主竟然是个长着逼的双性人,被cao的逼都变成深红色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会不会笑掉大牙?”古榕一边扇逼,一边恶意羞辱到。
“呜…不要说了…不要扇我的逼,逼被扇肿了嗯啊啊啊~”宁风致的身体早已经被古榕和尘心cao透了,加上古榕刻意用了巧劲儿,在啪啪啪扇逼时候,还会刻意碾过肿大的Yin蒂,让宁风致又痛又痒地哭叫出来。
骨斗罗啪叽啪叽扇了足有百十来下,直扇得宁风致的Yin户都鼓胀起来,Yin唇外翻,连里面的小Yin唇都肿的探出头,整个逼缝里水光淋漓。“唔嗯~哦呀~逼……逼肿了呀~唔…嗯……”宁风致的哭喊逐渐变了调,Yin唇被古榕的大掌扇得左摇右晃,逼水都溅到小腹上和胸前。
“看这老sao货,sao逼里的水把我的手都浇shi了。”骨斗罗甩了甩shi淋淋的手,面上故作嫌弃到,但是裤裆处的布料已经撑起。
“风致的逼都被扇肿了,saoYin蒂都肿得探出头了。”剑斗罗用手指拨开红肿的Yin唇,微凉的手指轻轻抚过中间探出尖尖小头的Yin蒂,宁风致呜咽一声,想并拢住双腿。
“别、剑叔,好痒,风致、风致受不了了……”
“想要rou棒吗,风致?”
“……”
剑斗罗看宁风致有些难以启齿地侧过头去,也不着急,只是用手指夹住宁风致胸前和葡萄一般饱满的ru头。因为长久的玩弄和生育过的原因,宁风致的ru晕红而大,胸前还微微凸起处一个曼妙的弧度,尘心和古榕平日最爱揉捏宁风致的一对鸽ru。
“唔~剑叔、剑叔,不要掐我的ru头了……进来……好不好?”宁风致顶不住玩弄,睁开眼恳求道。
“你想要什么进去,嗯?进到哪里去,风致要说明白些。”尘心手心越发用力,将娇嫩的鸽ru在手心里揉动。
“咿呀呀嗯——我、我要剑叔的rou棒…插进我的逼里……”宁风致啜泣着呻yin道。
尘心也不再逗他,挺腰自下而上把rou棒cao干进宁风致的女逼里,逼rou早已经被二人鞭笞得非常柔顺,几乎没有什么阻挡便被cao到最深处。
“哦哦哦哦~哼嗯~rou棒,rou棒进来了嗯~”紧致而富有弹性的逼rou在rou棒进去的一瞬间就热情地吮吸上来,把一根rou棒吃的啧啧有声,宁风致浪叫一声,逼缝里又挤出一股粘ye。
“老贱人,趁我不注意又偷偷干风致的逼,倒是便宜了你。”骨斗罗的盔甲沉重而繁杂,待他撤下盔甲,宁风致已经被剑斗罗插的逼xue大开,yIn水四溢了。
骨斗罗虽恼,也不过于纠结,二人过招多年各自有输有赢,更何况宁风致另外的xue也是十分好cao。
骨斗罗站起身来,正好将挺起的rou棒对准宁风致的嘴唇。宁风致被干的正在仰头哼叫,唇边碰到骨斗罗gui头,乖顺地张开嘴吞进骨斗罗的几把。只是骨斗罗身高吓人,rou棒也粗长的吓人,更别提其硬度最为可怕,仿佛高热的钢棍,仿佛要把喉咙戳破一样。
“唔……唔咕……咕……”连最yIn荡的ji女都无法将这根凶器全数吞下,宁风致只能摇晃着头部,用舌尖舔舐着男人怒张的马眼,一点点放松喉管让rou棒深入,直到宁风致的喉管都撑出了男人几把的形状,还有一截根部仍没有被吞进去。
“嗯…不愧是风致,喉管太紧了,好热……”骨斗罗扶着宁风致的头,身下的几把像是凶器一样顶开撑开脆弱的喉管,手上却温柔地像抚摸珍宝一般,抚弄着宁风致撤下装饰的黑发。
剑斗罗这边也不甘于平静,直接按住宁风致的腰,越入越深,让宁风致每一次routun都紧贴住自己的囊袋,浓密的Yin毛扎进女逼和菊xue里,让宁风致只能越发收缩逼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