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期末,边淼要准备期末考试,江月白需要准备毕业的事情,两人的事情都很多,时常见不到面,所以一般只会在晚上打个视频。
曾经边淼也觉得那些每晚都要视频通话的情侣非常腻歪,每天手机消息不停,还聊不够似的。可现在大抵是自己也变成了这样,才能体会到其中的甜蜜,因为见不到面,因为想听听对方的声音,想看看对方的脸,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会变得很快乐。
但毕竟是期末了,寝室里的同学也忙着复习,他也不想打扰到别人,只能尽量在晚上洗漱后站在寝室外的走廊上与江月白打十几分钟的电话。
不过今晚在外面等了快十分钟,江月白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在约定好的时间发来视频请求,他有些担心,但又害怕江月白是有事在忙,不想打扰他,只能发了一条消息问问。
可经常性秒回的对方却迟迟不回,大概是真的有事在忙吧。边淼叹了口气,给对方发了消息提醒记得明天的考试,就准备回寝室休息了,虽然是夏天,可就这么在走廊吹将近二十分钟的夜风终究是有些凉意。
这是手机却响了,是江月白发来的消息:能下来吗?
边淼:?
那边很快就回了消息:我在你寝室楼下。
边淼连忙冲了下去。
只见深夜昏暗的宿舍楼下,茂密的树林遮住了月光,也罩住了那个藏在夜色深处的人。
那人身影有些颓废,低垂着脑袋,宽大的黑t在夜风中晃荡,显得格外消瘦。边淼原本欢快的步伐突然就犹豫了,他觉得江月白身上有些难过、消沉,可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甚至是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
“过来。”树下的人已经注意到他了,缓缓抬起头来,张开了双手,借着昏暗的灯光,边淼能看到他的额角有一处伤口,渗出一丝丝血迹。
江月白和人打架了?为什么?他不像是冲动的人,而且他身上看起来只有这一处伤口,像是……像是站着挨打没有还手的那种。为什么?
“过来。”这次江月白的声音稍大了一些,打断了边淼的种种思绪,边淼立马扑进了他的怀抱里。
他不是个能言善道的人,不知道怎么安慰现在明显处于难过当中的江月白,他只能踮起脚尖,抱住江月白,像哄婴儿一样轻轻地拍着江月白的后背。
“不开心。”良久的沉默后,就在边淼快要承受不住踮脚的酸痛时,江月白开口了。
“怎么了?”边淼轻声问道。其实他更担心江月白额上的伤口,但江月白迟迟不动作,他也不知道怎么劝他去。
“你都不肯哄我。”江月白的声音沉沉的,甚至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你要我怎么哄你?”
“我伤口疼。”江月白拉着边淼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额角。
伤口远比看着更严重些,边淼摸到那处已经鼓起一个小包,甚至连渗出的血迹都已经接近凝固的状态了,他心急了,“很疼吗?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他着急地拉着江月白往校医院走,却被人拽住。
“不想去医院。”平时看着理智的人现在却学会了撒娇。
“那怎么办?你这伤口必须处理一下呀,不然万一感染什么的就……”
“我要你帮我弄。”
“我?”
二十分钟后,边淼穿着睡衣和拖鞋坐在了江月白的房子里。拿着棉签用碘酒给他细心消毒,处理伤口。
“到底怎么回事呀?你跟谁打架了?”边淼还是忍不住说教道,“那人用什么打的呀,也太狠心了吧。不行呀,你明天必须跟我去医院看看……”
江月白可不想听他在这儿碎碎念,凑上去狠狠地堵住了那张叭叭叭的小嘴。
边淼被他扑倒在沙发上,身上宽松的睡衣往上跑,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部,被一双大手肆意的抚摸。唇部被人霸道的啃噬着,腰间也失守,睡衣被推到胸部处,那人蹂躏着他胸前可怜的两个红豆,还嘲笑着他一个大男人身上都是软rou。
边淼在他调笑的眼神里恼羞成怒,伸手拧了江月白的腰部,谁知道那人到底时没辜负天天锻炼的勤奋,腰上只有硬邦邦的肌rou,根本拧不动,气得边淼只能暗暗掐了一爪子。
江月白被他幼稚的行为逗笑了,将人松开了,两三下脱掉了黑T,翻身将人抱起。
换了个姿势,抱着边淼坐在自己腿上,拉起边淼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说道:“摸吧,我知道你喜欢的。”那双桃花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边淼被他说的害羞,但也无法反驳,他确实喜欢江月白的腹肌,自己没有的东西就显得格外好奇与喜爱。
第二天大清早,边淼便悄悄早起,他今天有好几堂考试,得早点回学校去准备。而身旁的江月白还睡得熟,只能留下纸条让他记得今天下午的概率论考试。
等下午考完试,边淼才有空给江月白发消息:你现在在哪儿?
那边回的很快:在医院。
边淼:?
江月白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