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冲过来的两个路匪就打过去。
陈桉桉觉得擒贼先擒王,而且刚才那喊“兄弟,上”的烟把子男人一副牛皮哄哄的样子,她早看不顺眼了,就朝着这人奔过去了。
那烟把子男人看见陈桉桉的时候,也是眼前一亮,觉得这小姑娘长得果然白嫩漂亮,难怪老五刚才那么兴奋,让他留人,这会儿见她居然不自量力地拿着砍刀就想过来打自己,顿时乐了。
他可是兄弟几个里第二个能打的,要不能别叫二哥,他们排行可是按本事不按年龄,这小姑娘主动送上门了。
心里一兴奋,顿时忘了,刚才那叫老五因为说了那种话,被宁修彦掐住脖子提溜起来,差点给吊死,自己个忌惮的那一会儿了。
他咧开一口抽烟熏黄的牙,说起荤话,“哎呦,小妹妹,你可仔细点,这细皮嫩rou的要是伤着了,哥哥多伤心啊,啊……”
最后那啊,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陈桉桉没想到居然会被这龌龊的坏蛋玩意儿调戏,还妹妹哥哥,滚他的哥哥,所以,手上一用力,挥着刀就往这男的身前猛地一拍,看着轻飘飘,其实内里蕴含着大力气。
这烟把子男人老二觉得都听到了肋骨骨折的声音了,惨叫起来,趴到了地上。
这一下子,让场面有一瞬间的静止,当然只是路费们单方面的,宁修彦他们可知道陈桉桉力气了,动作好不停滞,还趁着空档将人直接都给撂趴下了。
顿时,惨叫声连连。
宁修彦是身手不必说,这种混子来一打不够他一招打的,出手就是重击,人不弄死就是重伤。
苗云英力气也大,小老太太每天还坚持晨练跳舞,身体倍棒,力气又大,虽然没用上匕首,但跟她遇上的基本都是骨折或者五脏六腑受损。
陈文桃是力气不大,但她手里拿着匕首,刀刀见血,丝毫不手软,一个匪徒手里拿着砍刀,被她给夺了不说,肩膀上直接给刺了一刀。
所以,陈文桃经过的地方都见血了。
从开打到结束也不过是两分钟的事,所以,这伙人的老大,也就是刚才和老五去茅厕了,蹲了个大号回来,就见自己手底下人全都躺地上哀嚎。
听着他们喊着,“老大。”
“老大,哎呦,哎呦。”
顿时恼了,帽子一摔,就要上来干架,嘴里还不干净地骂骂咧咧,“这怎么回事?我曰你大爷的。”
他没看到陈文桃手里的刀子,就看到三个女的一个小青年站在那里,自己兄弟躺一地,认为是那小青年把手下人给打倒的,直接奔着宁修彦就去了。
还从后腰上拽出一把刀来,这是正儿八经开刃的刀,可见能做老大也是最泼皮凶恶的人。
还没冲到跟前,顿时吓得双手举了起来,看着那把黑漆漆对准了自己的枪口,腿肚子都转筋了,“兄弟,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其实,不光是这老大吓蒙了,陈桉桉三个也呆了。
陈桉桉是眼睁睁看着宁修彦一甩衣襟,从腰后面拿出一把□□来,扣动扳机,瞄准了路匪。
她震惊地看着宁修彦,没想到他居然随身携带□□。
不过,这时候,她只想欢呼,太赞了!
而且,他拿着□□的姿势简直不要太帅。
要不是场景不对,她差点星星眼。
“兄弟,有话好好说,你那个,我们这就移开路障子,您请过,过去,”这老大是纠集了十来个混混转悠着到处收过路费,但也没干过杀人越货的勾当,哪见过真枪,脸色都变了。
一面又暗骂自己手底下这些,怎么就惹到这种煞神了,收点路匪让人车过去不就完了,怎么还打成这样了。
宁修彦冷脸,“安宝,把人都绑起来,先绑这个。”
这个指的自然是老大了。
至于说绳子,没绳子不要紧,苗云英拽开一个人的衣服,两手撕拉就给撕成宽宽的布条子了。
而刚才被苗云英打了的路匪,瞪着眼看那结实的衣服就这么被撕成一溜子一溜子的,眼前一黑,这老太太力气怎么就那么大,难怪他被打的骨头都折了,今天倒大霉了。
碰到硬茬子了,不光有匕首还有抢,个个还能打,他们这到底是点背的拦了辆什么人的车啊?
那老大顿时有些急,“那个兄弟……”
“谁跟你兄弟?嗯?”宁修彦冰凉的声音淡淡地响起,眼睛里丝毫温度都没有。
“大爷,爷爷,”那老大很孙子,“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咱们这打也挨了,他们的伤还得去医院……”
“怎么?还有我出医药费?”宁修彦截断他的话,问了句。
“当然不是,”路匪老大忙不迭否认,“就是觉得,挨打都挨了,你们赶紧走,咱们这事就算了,行不?我看你们还赶路,别耽误了你们的事不是?”
他知道,这小青年肯定是想报警,他们可不想去局子里蹲着。
还清醒着的路匪自然跟着求情,“就是,是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