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言行不一李思平摇摇头,笑道:「你快去帮着忙活做饭吧!我学学,以后也用得上!」
两人笑着闹了一会儿,知道凌父凌母都起床了,也不再赖着,赶紧起床,开始忙活贴春联,准备晚上的年夜饭。
凌白冰口中的两个哥哥,因为之前就被李思平喝服了,这会儿看他闲着,强拉着他玩了会儿扑克,没一会儿李思平就输了六七百块钱。
凌家大哥这些年倒腾海鲜发了家,也早已搬进了城里住楼,这里实际上只有凌家大伯自己住。
三个房子里都有独立的厨房,公用一个外面的旱厕,最开始之所以这么设计,就是老太爷给两个儿子娶妻生子用的,只不过小儿子也就是凌白冰父亲出息了,单位分了房子,就没用上。
屋里一群人迎了出来,很多人早就到了,大家帮着把车上的青菜酒水拎进屋里,站着说了会儿话,这才继续之前屋里的各类娱乐活动。
凌家人口多,男女老少都有,分成了几波,有的打麻将,有的打扑克,有的推牌九,有的下象棋,有的坐着嗑瓜子聊天,不一而足。
凌父在路上找了家副食品商店,买了许多青菜肉类和酒水饮料,塞了凌志车满满的一后备箱。
凌家大伯家的房子很大,东西六间砖瓦房,每两间开一扇门,东门是凌家大伯两口子住的,中门则是凌家大哥住的,西门则一直空着,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有人住。
大家都知道凌白冰带回来的男朋友有钱,但具体多有钱,没人知道,只是看着李思平的眼神多少有些不同,没办法,这就是人的本性,凌家人也不例外。
「快回来吧!你光着呢!」
李思平把车停稳,院里早有人迎了出来,招呼他把车开进去,李思平早就有了经验,车子就没熄火,直接把车开进了院子里。
死死地,我根本抬不动你!」
「那你倒是给我留条裤子啊!这样上下身也搭配,光穿一件羊毛衫,这算怎么回事儿!」李思平搂住穿着睡衣的年轻少妇上下其手,惩罚她的错误举动。
「好意思说呢!喝的那么多,睡的
「是啊是啊,都是一家人,哪儿能呢!要不你来玩儿两把?」大哥把要传给弟弟的牌重新塞回了手里。
凌家大伯家离得不远,也是在郊区,开车十分钟就到了。
经她一提醒,李思平才发现自己光着屁股,身上却穿了件羊毛衫,赶忙跑回被窝,问道:「你给我脱得裤子?怎么脱成这样了?」
凌白冰二姨家两个哥哥都比凌白冰大,社会上摸爬滚打年头多了,明显看出来李思平并没有外表看着那么成熟,一番试探,果然发现他社会经验不是太丰富,牌桌上更是个雏儿,哥俩轮番上阵就打算多赢他一点,没想到被妹妹看出了端倪。
凌白冰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才笑道:「那好,你玩吧!我去后厨了!」
人一多,过年就热闹,屋里闹哄哄的,温度也因为人多而升高,李思平输了快两千块钱,实在是热得不行,起来
看凌白冰走了,三个男人又玩了起来,李思平继续不知死的要了地主,开始看着兄弟俩耍赖,琢磨他们的作弊手法。
李思平很佩服凌白冰的先见之明,之前一起去参加两次同学聚会,就是他这身顶级行头,挫败了好几个凌白冰曾经追求者的嚣张气焰——看着他身上快五十万的衣服饰品,谁也嚣张不起来,更不要说面对他超常身高那种压迫感了。
李思平什么都不会,就跟着凌白冰,混到床边的一个位置,坐着吃瓜子,听大家聊天。
「我可不跟你俩玩儿,从小你俩就耍赖第一」,凌白冰从手包里抽出一沓钱塞给李思平,「不愿意玩儿就别玩了,我领你出去走走!」
这是凌家六个兄弟姐妹共同长大的地方,曾经也是家的所在,只是如今老人不在了,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感觉了。
凌家多年的传统是下午一起吃顿团圆饭,晚上则各回各家吃年夜饭,但自从家里老人去世后,这个传统开始受到质疑,已经连续好几年都聚不齐了。
「别闹……爸妈都起了……让他们听见……」凌白冰四处躲着情郎的色手,笑得停不下来,「我脱了你的裤子才发现……脱上衣好难……只好那么着了……哈哈……」
凌白冰见惯不怪,李思平则有些不太习惯,他一身名牌衣饰,识货的人不多,但他手上名表被凌白冰四姑叫破来头后,大家的态度一下子就变得更不一样了。
如今在亲戚人堆中鹤立鸡群,李思平更加认同凌白冰的想法了,人靠衣服马靠鞍,管他有没有钱,穿在身上才够唬人。
「看你说的,眼看着就是一家人,怎么会欺负他呢!」二哥一脸惫懒相,收回了往牌堆里塞扑克的手。
李思平身上现金不多,眼看着见底了,凌白冰过来救场,对两个表哥说道:「你俩差不多行了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把晚上的年夜饭需要的材料准备好,四口人带上给亲戚们准备的各色礼物,开着车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