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诚,放松。”
周子诚抬起头,直直盯着上方的周士渊,他躺在巨大的会议桌上,被欲望之火灼烧的下身,还在桌面蹭来蹭去。
“大哥,马上就要开会了,别在这里……”
周士渊一把扯掉他的领带,解开衬衫扣子,双手将衬衫使劲往两边一扯,周子诚的胸膛裸露出来。周士渊俯下身,吮吸他胸前的粉粒,手从他胸口滑倒他裤子,用力伸进他的裤腰,直接让裤子撑开,向下垮落。
“你硬了,”周士渊说,“你现在就想要。”
周子诚被翻了一面,趴在桌面,周士渊就压在他身上,瞬间rou体啪嗒啪嗒撞击起来。周士渊的性器进入子诚的身体里,一场激烈的征伐即将开始,但这时秘书敲了敲房门。
“怎么办,子诚?他们要进来了。”
每次周士渊说出一个问句,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办法。相反,他一定是想出了什么荒唐主意,才会这样调戏般地发问。
“先……先出去。”周子诚撅着屁股,手往桌沿蹭。周士渊一把摁住他的手,又问:“要出去吗?可是你那里吃我吃得好紧,现在出去,你没吃饱怎么办?”
于是周士渊抱住周子诚的腰,将他抱到地板上,做这些动作时,他们的下半身仍然紧密相连。所以周子诚被抱着时,tun部因为是支撑点,坐在周士渊的性器上,周士渊一动,那里就顶上来,让他立刻疼得轻叫一声。
他们来到主位。周士渊调整好座椅高度,半坐在椅子上,而周子诚则跪趴在前方的桌子下面,屁股高高翘起。
“不要出声,你不想让他们也听见吧。”周士渊看着胯间的这团白屁股,自己的巨物还塞在中间,他满意地冲门外说:“让他们进来。”
下属们进来时,感到会议室里弥漫着一股异样的腥膻。周子诚躲在桌下,听着上面的同事们交流最近的公司事务,他的后xue一直容纳着巨大的异物,此时已经无法忍耐,一会儿往里缩,一会儿往外吐。
职工们忽然听见主位的周总闷哼一声。
“周总,您怎么了?”
周士渊悄悄伸出一只手往周子诚屁股抓了一把,一边回答:“没事,刚刚头突然疼了一下。”
所幸的是这次例会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如往常一般,周子诚求周士渊射在他里面。他倒不是觉得这样很舒服,但周士渊是个体贴的情人,做完后会留下来帮他清理。这样他就可以争取到一些耳鬓厮磨的时间。
周士渊抱着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周总的办公室还带着一间小卫生间,他们在卫生间里又做了一次。
最后两人坐在地上,周子诚倚在他大哥怀里,感受着大哥的手指扣着自己的后xue。他反手抓住周士渊的头发,说出的话几近气声,“大哥,我爱你。”
后面的人抱紧他,回答:“我知道。”
从来都不是“我也爱你”。但周子诚没发现什么问题,他告诉周士渊,他们第一次去的游乐场要拆掉了。
当时周子诚还没有名字,他和其他流浪的小孩一起,被一个叫辉哥的人管着。有一天辉哥带着这群孩子,去见了一群西装革履的人。那群西装男一边给他们拍照,一边打着电话。后来西装男带走了周子诚。
周子诚被带到一个大别墅。因为迷茫又恐惧,他说不出话来。这个家的主人,当时二十出头的周士渊走到他面前,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弟弟了。”
大概是为了安抚小孩子的情绪,周士渊带着小子诚去了游乐园。小子诚在过山车上吓得哇哇大哭,失语问题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周士渊只好带他去玩旋转木马。玩了一圈又一圈,因为小子诚不愿意离开他的小马,他们就一直玩到晚上。最后在游乐园盛大的烟火表演下,小子诚喊了一句:“大哥,我不想玩了,抱我下来吧。”
那个游乐园在周子诚眼中,宛如朝圣者的耶路撒冷。他想在游乐园关门之前回去看看。然而早上想订票的时候,发现已经停业了。
周子诚遗憾地叹口气,倒在周士渊怀里。
谁知晚上下班的时候,周士渊找到他,说:“现在想去游乐园吗?”
原来周士渊下午特地找了关系,游乐园方表示可以单独为他们营业一次。但出于安全考虑,只能开放一些安全性高的项目。
他们在夜色中前去。远远的,周子诚就看见旋转木马的灯光。他向那边跑去,因为长得高,选了匹最高的马坐上去也还是觉得低了。周士渊跟上来,他站在子诚的马前。
“想在这里做吗?”周子诚问。
周士渊点点头。
周子诚本是跨坐在马上,得到应允后就侧坐过来。裤子褪到膝盖处,他高举起一只长腿,搭在周士渊肩上,另一只腿弯折起踩在马背上,右手扶着马头上的柱子,左手抓住周士渊的肩膀,他奋力地向周士渊露出他的后xue。
周士渊冷冷地看他耍杂技,用手指戳戳那紧闭的小孔,问:“没做润滑,你怕不怕疼。”
“白天刚做过,还好,”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