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光,趴到桌上。”
贺景侬听话地解开衬衫,扒下裤子,光溜溜的肌肤,白里泛红。他年轻的皮肤光洁紧致,肌rou线条匀称优美,脸上带着不甘的神色。他背过身,陷进去的腰窝,浑圆挺翘的屁股一览无余。他缓慢地趴到桌上,因为上身贴着桌面,又凉又硌得慌。
“屁股抬起来。”
阿扬说着,也不等贺景侬反应,率先一步上前,托起tunrou,往两侧一掰,露出粉嫩干净的xue口。“挺干净啊,不愧是被人Cao惯的。”他伸出嘴唇,轻轻堵在那里,舌头绕着xue口舔了一圈。
感到贺景侬微微颤抖,他满意地站起来,将蓄势待发的性器直接朝里一捅。贺景侬痛得向前爬去,阿扬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拉起来再狠狠往桌面一摔,贺景侬的头砸到桌面,嘴角顿时渗出血。
阿扬却还不满足,又掐住他的脖子,一边把他朝桌面撞,一边叫喊道:“欠Cao的sao东西!屁眼不知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贱货!”
掐住脖子的手不断加大力度,阿扬命令道:“说老公Cao我,快点。”
在瑞宫,他看见过一对华人情侣,那女人靠在男人肩头亲热地叫着“老公”,当时阿扬就看硬了。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贺景侬说这两个字的模样。
那个在讲台上说着“X等于3”的,总是满脸淡漠的男人,此刻被顶得嗷嗷乱叫,持续发出yIn荡的喘息和欲火焚身的呻yin。
“啊……”贺景侬嘴里包着铁锈味的血,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一句,“老公,Cao……我……”
“再说点其他的,”阿扬将贺景侬摔倒地上,脚踩着贺景侬的手掌,“不然老公就不爱你了。”
“老公,爱我……我想要……”
阿扬从桌上拿起一只长长的小药瓶,扔向墙角,他把贺景侬的腰提起,让其趴伏在地上。两手狠狠扇在赤裸的tun瓣,阿扬猛推那屁股一把,说:“我有个朋友在德钦手下当差,给我说了不少你们的荒唐事,你们玩得很开啊。你说你那么sao,平时在我面前装什么呢?你不是还跟只狗一样趴着让德钦大人骑吗?去啊,给我爬过去把那个药瓶叼回来。”
贺景侬用手和膝盖,跪着前行,翘起的tun部挂满Jingye。中间的小xue掩在白色浓稠之下翕合,时不时在浓白中露出一点黑色小孔。
很快他叼着药瓶爬了回来,阿扬一把扯下药瓶扔到一边,跪到他身后,把住他的屁股又向里面冲击。
阿扬不担心将贺景侬玩坏,他向伊琳讨要了不少药膏,做完涂抹护理一下便是。所以每次下手都没个轻重。
最后又是贺景侬意识不清地倒下,阿扬将他背到一旁的病床上。医生走进来,小心翼翼地说:“扬,你还是别玩那么过火,万一让他哥知道了……“
阿扬嗤之以鼻道:“我送他回去的时候,我们两个身上全是那味儿,他哥还能看不出来?他哥就是个怂包。”
从贺景侬苏醒之后,他和阿扬隔三差五的就要上一次床。这种情况已持续了半个月。
因为生病和床事上的折磨,贺景侬体重降低了不少。阿扬轻松地背着他,回到他家。楚弦等在院子里。
“哥,人我送回来了,”阿扬对楚弦态度很好,仿佛自己也是楚弦的亲弟弟,“今天让他爽过头了,你得好好照顾他。”
楚弦沉默地从阿扬背上搀扶下贺景侬,将贺景侬挂在自己肩上,全程没有给阿扬一丝眼神。他们回到房间,贺景侬直接躺上床,眼睛依然睁不开,是累坏的样子。
“我们什么时候走?”良久,贺景侬才开口慢慢地问。
“三天之后。”楚弦回答。
“那可能还得跟他做一次。”贺景侬说完,便彻底昏睡过去。
玛杰也知道了她哥和塞耶间不寻常的关系。因为有次阿扬当着玛杰的面,将贺景侬抵在墙上强吻。后来阿扬说,他和贺景侬在谈恋爱,玛杰不愿相信,因为她哥哥对待塞耶的方式十分粗暴。但赛耶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还常常跟哥哥一起出门。玛杰将信将疑,选择暂时不去管他们的事。
在离开的亚门前一天,贺景侬还留在学校给玛杰讲题,这时候阿扬出现在教室门口,他让玛杰去门外守着。
玛杰意识到什么,担忧地望了二人一眼,还是无可奈何地出去,关上教室门。但她还是不想听见那些剧烈的yIn乱之声,索性直接等在教学楼下。
贺景侬坐在课桌上,看阿扬跪在自己腿间,嘴里吞吐着自己的性器。良久,阿扬往地上吐出一摊Jingye,站起来压着贺景侬吻下去。阿扬卷着Jingye的舌头攻入贺景侬的口腔,瞬间两人的嘴里都是一股腥膻。
“我以前在底下,每次听你讲课,都想把你摁在讲台上干……”阿扬低声说着,语气里昂扬着心愿将成的欣喜与激动。
他将贺景侬抵在黑板上,微微拉起tun,撞击起来。贺景侬仿佛存心使坏,两手抓在黑板上,指尖刮出刺耳的声音。阿扬骂了句“贱货”,伸手握住贺景侬的手,手指伸进指缝,最后十指紧握。
贺景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