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用的蛇鞭落在沈何故肩上,只一下,就带来了十足的痛感,鞭梢割裂一点皮肤,让伤痕的尾巴上拖出一滴血。
沈何故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主人,哪怕刚才鞭风几乎扫到他眼前,他也没有舍得闭眼,只在鞭子落在皮rou上时,发出疼痛的呜咽。
“小狗似的。”乔一笑一声,第二鞭落在了沈何故左边ru尖,相对轻缓,让那因为被玩过太多而粉红可爱的ru头红肿起来。
沈何故呜咽地更凌乱了,也更像一只小狗,他看着乔一,身下的性器竖了起来。
第一鞭给了他多少痛,这一鞭就给了他多少快乐。
但紧接着第三鞭,就残忍地抽上了他敏感的胸膛,隆起漂亮Jing悍弧度的胸肌上一道血痕,经不起刺激的ru晕也被殃及。
“呜!!”沈何故仰起了头,而第四鞭,就又快又准地扫过了他坦露的喉结,在那个脆弱不堪的位置留下灼烫的伤痕。
沈何故已经出了汗,大口地喘息着,而喘息都在为乔一而痛。
他感觉他的心一点点被填满了,就像他的眼里填满了主人持鞭的姿态,主人是他的,他是主人的。
鞭子连续不断地照顾着他身前各处,留下或重或轻,或刺激或挑逗的痛感,沈何故很快硬得发疼,他已经太久没射了,渴望的情绪一直在顶峰,却也一直在压抑,他想得到标记,他不想让主人对他失望。
“射吧。”乔一叹息一声。
“主人……主人主人!”命令是快感的信号,乔一话音刚落,沈何故就释放了出来,粘稠的白色Jingye在舞台上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地上,甚至有几滴溅在了乔一黑色的鞋面上。
乔一不以为意,站在原地打了个响指,沈何故还在高chao余韵的喘息中,听到响指声却立刻Jing准地控制起四肢的肌rou与关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挑开手腕上的绳结,脚踝也从绑缚中脱了出来,将自己从十字刑架上释放。
但他刚刚完成了四个小时的放置又挨打高chao,已经几乎筋疲力竭,下了刑架就跌跪在地上,淤青的膝盖伤上加伤,瞬间爆发出来的剧痛让他几乎动弹不得。
但沈何故不允许自己被主人等待,他提起一口气,稍从骤然剧痛中缓解,就摆出最标准的姿势,手交握在身后,挺着带了艳丽伤痕的胸膛,垂眸看着主人的鞋尖,挪动膝盖一点点行至乔一的面前。
“好孩子。”乔一摸了摸沈何故的头,取下他嘴中的玫瑰,沈何故自觉俯身到几乎贴至地面,伸出舌头舔去了乔一皮鞋上的Jingye。
皮革和鞋油的气味令他幸福,他恋恋不舍地把那一小块全部舔shi,方才去清理地面,并且非常迅速地结束了这份工作。
狗狗抬头看向了他的主人。
他得到了他的项圈,棕色的,很衬他浅麦色的皮肤,银色的金属扣微微收紧,带来存在十分鲜明的窒息感。
沈何故得到了乔一的标记。
他无法形容那一刻他的满足感,无论是怎样的比喻,都不能Jing准地表达他此刻的情绪。
硬要说的话,这是他此生最幸福的时刻了,他愿意为此刻付出禁欲一生的代价。
但是他的主人并不打算继续饿着他的小狗。
爬行上楼对现在的沈何故而言是很痛苦的事情,青紫斑驳的膝盖哪怕被羽毛轻轻一碰都会剧痛,更不要说支撑半个、甚至整个身体的重量,尽管他乐意忍痛完成这项已经是极限惩罚般的日常狗奴义务,但乔一给了他宽恕。
他被他的主人拦腰抱了起来,并调整了一下姿势。
主人可以抱得动我!!主人在大厅抱我!公主抱诶!还有谁,他就问还有谁!!
很大只的沈何故惊喜极了,他想那那个罗斯还算什么呀!他就是主人最宠爱的狗狗。
乔一不知道沈何故在想什么,但是狗狗很开心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他的心情也随之放松起来。
想对他好一点,来弥补自己犯下的、并且不打算再修正的错误。
就是,他的狗有点过于沉重了。
他默默咬紧了牙关。
*
而沈何故,满脑子都是主人终于要cao他了,呜呜呜这一晚上他也太幸福了吧!
哪怕主人走到门口就把他丢下了,他也立刻不顾摔痛的屁股爬了起来,贴着主人热切地看着他开门,然后跟着主人进去迅速叼起了拖鞋。
“傻狗。”乔一几乎都要伸手拿到鞋了,被搞了一把釜底抽薪,于是拐着弯去摸了摸沈何故的头,然后蹬上鞋,深吸很大一口气,弯腰把他抱起来,飞快走两步过去扔到了床上。
沈何故要跪趴,被乔一按住了膝盖。
“唔……”狗狗那里超痛的,沈何故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
“让你作吧。”乔一叹息一声,拉开床头的抽屉拿了止痛酊和白药,在沈何故的膝盖上喷匀,然后揉开淤血。
沈何故小声哼咛着,按说他这种块头的男人发出这样的声音会很矫情恶心,但看着那双眼,乔一却生不出一丝厌恶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