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当着所有人都面落了主人的面子,主人要生气了,可是就算生气,乔一也没有上沈何故。
“我也算是场上的人,那么,你想要一个吻,还是一顿鞭打呢?”乔一用弯曲的鞭身勾起了沈何故的下巴。
大厅里所有的视线都聚在了这一对主人与狗的身上,兴奋、灼热,混合着欲望而变得粘稠。
沈何故看到乔一皮裤里的弧度,喉结因贪婪的吞咽而动了动,迅速分腿跪直将双手握在身后,做出标准的挨打姿势,说道:“鞭打,狗狗要鞭打。”
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资本,挨打的时候可以很好看很诱人,而当主人鞭打他的狗的时候,目光是一直落在狗身上的,主人绝对不会去看别的奴隶。
乔一遂了他的意,手里的皮鞭在沈何故麦色的,带着麻绳缠绕出的红痕的rou体上,留下更加鲜明的艳红痕迹。
皮鞭这玩意儿,可以很轻,只是撩拨性欲,在肌肤上留下桃色的痕迹,也可以很重,几鞭重叠着下去就割裂表皮见了血。
乔一卡得,是正好在沈何故性欲之上的那条线,不想让他痛快,鞭子抽过他的ru头、ru晕、小腹与鼠蹊,在最敏感的部位落下疼痛的印记,甚至与麻绳留下的红痕所重叠,为之染上更深的颜色。
沈何故太久没有被乔一上过了,只是眼睛里有着主人,看着主任鞭打他之时目光里的灼热,与衣装下肌rou线条的些微起伏,就硬得不行,性器塞在鸟笼里,可怜地在金属的禁锢之下肿胀着。
他喘息,呻yin,在压抑的性欲之下几乎想要满地打滚,但还是以最标准的姿势跪在主人的身前。
“还生气么?”十鞭之后,乔一将鞭身送进了他的狗的嘴里。
沈何故含着皮鞭,吮吸舔弄,舌头尝到了皮革与油脂混合的味道,也尝到了微咸的汗与一点铁锈味,那是属于他的。
他挺着胸膛,斜斜劈开两边ru晕的一道伤痕上,一滴血珠自末梢滚了下来。
“不生气了。”他含着鞭子,委屈地呜咽道,“但是想被主人cao,狗狗是贱狗,主人cao一cao贱狗吧。”
他被明里暗里无数目光注视,但他的眼里只有自己的主人。
乔一叹息一声,抽掉皮鞭,摸了摸沈何故光滑的脖颈,感受着皮肤下肌rou与脉搏坚硬有力的跳动,问:“再为主人禁欲几天,好么?”
沈何故几乎要疯了,眼角即刻有泪滚了出来,但乔一不喜欢看到他在不挨Cao的时候流泪,他控住不住,好绝望。
“坚持下去,我给你一个项圈。”乔一说。
沈何故瞪大了眼睛,忍了半天的眼泪还是掉了出来,乔一很温柔地用手指揩掉,没有指责他。
“那还要多久我才能拥有一个项圈呢?”沈何故问,把自己的脸安放在乔一的手中,卖乖,蹭了蹭。
乔一没有直接回答他,说:“会有的。”
沈何故是乔一的狗,没有任何标记的狗。
他很少回想过去,不太记得自己刚来NL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了,只依稀记得他以前有点身份来着,所以到了乔一的手下之后,很不乖不乖,总是惹乔一生气,然后被罚得很惨。
但那些痛苦已经是过去啦!现在他听话了,他是主人的乖狗,啊,也不总是很听话,不过他是俱乐部里最棒的狗,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他的主人没有给他任何有归属感的标记,比如ru环、烙印或项圈。
他意识到俱乐部里别的私奴都有标记,猪油他没有的时候,也讨好主人去求过,然而被主人狠狠地惩罚了一顿,从让他明确地知道他的主人不愿意给他标记。
这个事实令他沮丧了很久。
“谢谢主人!我一定会听话的!”沈何故立刻忘却了禁欲超过一个月带来的痛苦,快活地打算继续下去。
再来一个月也行呀,为了主人给他亲手戴上的项圈,值得!
乔一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上楼去吧,等我回家。”
家!!
沈何故用力点头,等乖乖地爬上了楼梯,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对哦,他忘了,罗斯那个狗东西还赖在主人身边呢!!
但是没关系,他在的地方,才是主人的家,沈何故把那一个字提溜出来,反复地回忆,翻来覆去地吮吸,觉得甜滋滋的。
他快活地上楼回到乔一和他的套间,收了晾在阳台上的衣物被褥叠好,把“家”弄得整整齐齐,然后跪在鞋架旁边的软垫上等主人回来。
*
“去吧,以后他就是你的主人了。”乔一对罗斯说,看着跪在地上的狗奴望向顾客,很平静地把手里握的狗链交了出去。
调教师的工作就是这样的,给身为M的顾客以性虐上的满足,给身为S的顾客调教出定制的奴隶,罗斯不是俱乐部经他的手卖出去的第一个奴隶。
但应该是最后一个了。
调教罗斯的时候他一直感觉力不从心,怜悯的情绪在左右着他,让他不忍心暴力破坏狗奴的人格,这让将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