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在哪?”
“启禀皇上,人已安置在地宫里了。”
“情况怎么样?”
“曾服用假死药,预计今晚苏醒。”
“好,下去吧。”
今天是祁唅登基的第五天,他收到了一件比登基更让他高兴的事儿,他的好父皇的“尸体”找到了。
是夜,地宫。
「001,我什么时候能醒?
还有一个小时。
这他妈是什么假死药,连系统都解不了药性吗?
可以,5000积分。
……那我还是躺着吧,打扰了。」
“吱呀…”
“他醒了吗?”
“太医说哪位估计还得半个时辰才能清醒。”
“好,下去吧。”
“喏。”
祁唅缓步走到床榻前,瞧着卧榻之上那人的眉眼,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世人都说新帝眼睛最像先帝,他不知道自己和父皇有几分像,但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儿子,大抵是像的吧。
“父皇,为什么要走呢,为什么要丢下儿臣一个人在这皇宫中?你不是说我是你疼爱的孩子吗?父皇?”祁唅用手指细细的描绘床上人的五官,他看着床上人昔日威严的五官因为药物温和下来,情不自禁的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眼眶里的泪顺着脸颊滴落在了他的脸上。
???Cao,他哭了,还亲了我,按剧本来说,这是我儿子吧,不应该有男男感情,这个世界我应该不用那么劳累身体吧!不过,这剧本走向好像有点不对。
「001
001更新中,有问题请宿主自行解决。
……」
祁愈不能动,他就躺在床上,被动的接受一切,他寻思这便宜儿子现在应该出去,然后等待自己这个老爹醒来,或者直接在睡梦中给自己这个先皇一刀,坐稳皇帝的宝座。
“父皇,你看儿臣美吗?”
???什么美不美,你有老子的基因,肯定是帅气啊。祁愈看不见,所以他不知道他的便宜儿子现在已经把自己扒光,下一步就是爬上他这个先皇的床了。
“父皇,儿臣好冷,你能不能抱着儿臣像儿臣小时候一样睡觉。”说着,也不管祁愈能不能回答,祁唅就掀开被子钻进了祈愈的怀里。
他感受着父皇逐渐温热的体温,又有些想哭了,他还记得父皇驾崩的那天,他还记得父皇冰冷的手,还记得自己逐渐冰封的心,幸好,幸好,父皇还在,“都是那个贱人。”
贱人?难道是说剧本里说的那个蛊惑皇帝假死追逐江湖梦,但最后被新帝喂了断肠散的陈美人吗?也是惨,人都死了,系统也不给留个全名,不过话说,这便宜儿子怎么不穿衣服就上来了,难道是这地宫太热了?不应该啊,这地宫凉气直冒,祁愈感觉自己住几天,说不定都会感冒。
“父皇,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的,居然为了他,连这九五至尊都不要了,您口中的大义呢?天下呢?我呢?你都不在意了吗?不过,也多亏了他,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祁愈越听越觉得走向有问题,他感觉事情似乎不想剧本说的那么简单,这个便宜儿子囚禁自己似乎不是怕自己从江湖回来动摇他的皇位,而是对自己……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父?
“父皇…”这一声叫的缠绵悱恻,像情人间的呢喃低语。
不好,便宜儿子在扒他衣服。
祁唅的手拉开了祁愈腰间的龙纹腰带,祁愈被找回来的时候,本穿着便服,他被转移到皇陵附近的一户农家里,但祁唅看不顺眼,他的父皇就应该穿这象征无上地位的龙袍,于是让人把那粗布衣服烧了,自己亲手给他换上了龙袍。
拉开腰带后,祁唅一层一层的拨开绣着龙纹的衣服,直到露出祈愈Jing壮的腰腹。
他痴迷的靠近,伸出小舌,沿着祈愈的腹肌来回的舔着,把腹肌沾满了口水,才逐渐下滑。
灵活的唇齿拉下亵裤,埋头在哪里深吸一口气,祈愈“驾崩”之后有专人清洗过,所以没有什么特别味道,但带着的淡淡体温,仍然让祁唅迷醉。
是父皇,他没有死。
祁唅张嘴含住祈愈的rou棒,就这么含住,直到rou棒逐渐充血涨大,塞满他的口腔。
“唔…”祁唅开始缓慢的吞咽着父皇的rou棒,他知道按照太医说的时辰,父皇快醒了,他没多少时间了,他要在父皇醒来之前生米煮成熟饭。
在rou棒被含住的一刹那,祈愈是爽的,但更多是放下心来,这才是他熟悉的R18剧本走向,搞宫斗他可不太会,但是cao人嘛,还不是一回生二回熟。索性,他放松的接受便宜儿子的服务,然后等待苏醒的时刻。
“唔…”祁唅趴在祁愈两腿间努力的吞咽rou棒,两颊用力的收缩,挤压着rou棒,同时,他一手沾了点口水摸到了自己的后庭,狠狠的捅了进去。
他想象着父皇的rou棒在自己的肠道里冲刺,刺激后xue分泌出更多的肠ye,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