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身姿挺拔高大,西装笔挺工整,神色冷峻,眉目低沉,一身凛冽的气息比室外的寒风还冷。
梁鹿侧脸呆呆地看着他,忘了说话。四周的人也都噤声了,一时竟有些安静。
聊天的同伴里有人认出了他,偷偷拉女人的衣服提醒。
女人早就被他的气势吓住了,却是骑虎难下,好面子地梗着脖子,“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极轻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他缓慢冷淡地重复这句话,视线移到身侧的梁鹿身上,再往下移到扶在她腰际的胳膊上,最后落在胳膊的主人脸上。
男博主自觉地松开手让去一边,他好整以暇地揽上去,往自己怀里收了收,侧脸对另一旁西装革履的人道:“陶总,现在公司是什么人都收了吗?”
对面的女人傻了眼,那男人她不认识,陶总是老板她可是认识的。
后知后觉,但已经来不及。只见陶总极客气地朝那男人道:“让肖总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后面一定加强管理整顿。”说着面无表情地瞟过来一眼。
那一眼意味深长,叫她瞬间面色惨白,腿脚发软,再也尖牙利嘴不起来。
局面已定,肖钦甚至懒得多看,揽着梁鹿离场,众人则带着唏嘘散开。
梁鹿挽着肖钦胳膊,跟做梦一样,脚步都有些虚浮,好半天没说话。穿过各色眼光,出了会场,走到吹着冷风的空旷室外,才缩一缩脖子,抬头瞧他一眼,“你怎么来了呀?”
一出口,才察觉语气是多么的低软女儿态。
肖钦脱下外套给她,将人揽得更紧,快步往车边走,英挺的侧影在寒气里清明锐利,“我是股东,当然想来就来。”
被温暖清淡的气息包裹,梁鹿从衣领里探出好奇的眼,“你什么时候成我们公司股东了?”
男人笑了笑,黢黑幽深的眸子瞅着她,“大概是你签约的时候。”
梁鹿捏紧身上的衣服,在他灼灼的目光中低下头去,用高高的衣领掩住嘴边甜丝丝的笑意,一直到上了车都乖乖依在他身旁。
车子在黑夜里平稳前行,暖气充盈舒适,肖钦按下按钮,升起挡板,隔开司机,剩一个静谧封闭的空间。
他靠在椅背上,看起来懒洋洋地,只手掌隔着薄纱,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在梁鹿腰侧摩挲。
轻痒颤栗的感觉直攀爬到后颈,梁鹿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清了清嗓子,问:“不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吗?”
“唔。”他点点头,神情莫测,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梁鹿还要追问,眼前一晃,就被他抱得跨坐在大腿上,然后见他笑得闲适自得,“说不准晚也说不准早不是?”
外套早落到一边,华丽单薄的裙子裹着玲珑有致的躯体清晰地暴露在眼前。
他毫不掩饰地打量,视线扫过被托高的胸脯、紧束的腰和跨在两边的大腿,像是在巡视所有物,尖锐直接,让梁鹿脸红心跳,微微地不自然。
想来他早就安排好了的,她甩他一拳,娇喝,“讨厌!”
拳头被他轻易地捏住,反倒往怀里一拉,她贴身趴在了他胸膛前,后腰被牢牢扣住。
前摆的薄纱夹在两人身体间,被挤得不成样子。
他从嗓子眼里滚出一声低笑,声音就落在她耳边,“讨厌什么?”
语调很轻浮。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显得不对味,梁鹿干脆闭嘴侧开脸,只脸颊泄露一丝红晕。
肖钦低头就在那红晕处“啵唧”一吻,手掌撩起裙摆摸到tun根,捏着滑不留手的嫩rou玩了一阵,而后一用力,扣到下腹上。
腿心被堵得发紧,梁鹿抓着他肩膀,气息不稳地开口,“别……被司机听到了。”
从她颈窝里抬起头,他没有说话,依旧扣着她,身体微斜,西装布料与欧根纱摩擦得沙沙作响,然后伸出胳膊,打开了音乐。
随着音乐响起,他的耐心仿佛已经耗尽,“刺啦”一扯,露肩的裙子落下去半截,露出一只贴着胸贴的雪白的nai。
“你轻一点……”梁鹿低呼,来不及掩,另一边也落下来,裙子变成一圈纱布,堆在腰边,身上则是空落落的。
她不得不挨紧了他,半裸的上身贴住他的西装外套,微凉挺括的布料对她来说有些过于硬实,莫名地,贴着胸贴的ru尖感到闷堵。
男人显然轻不下来,窸窸窣窣的一阵,裙子扒拉地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步找不到,咬着她耳朵热声问:“拉链在哪?自己脱?”
他本来不介意她穿着裙子做,只是这裙摆实在太繁琐,而空间有限。
梁鹿挺胸摸拉链的功夫,他伸手撕下了面前硅胶的胸贴,随手一扔,就逗弄起被闷了多时、已经挺立的nai尖。
梁鹿丝丝地吸气,轻声喊疼,于是他托起浑圆的两团充盈掌心揉弄,待她松了拉链,便迫不及待地将那堆纱拨去一边,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