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大皇子凌厉而冷漠的眼睛微微眯起,双手继续按住老皇帝虚弱挣扎的手臂,膝盖却对准那露出一截的碧青玉势,狠狠一顶!
“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如他所料,yIn荡之极的老东西一定是将玉势做得格外硕大粗长,顶端堪堪抵着敏感柔嫩的宫口,好让他时时刻刻都享受着sao浪宫口被剐蹭的酥软快感。
刚刚他好意借他一臂之力,看老东西这猛地扬起脖颈,松软赘rou堆积的肥润脖颈上青筋乱跳。
塞着口球的嘴猛地张到最大,舌头还努力地把口球使劲往外推,推得它滴溜溜乱转,口水横流的样子,就知道啊,他肯定爽得要起飞了!
大皇子又是一声轻蔑的冷笑。
他轻轻皱眉,俊朗如天神的面庞带着邪气的笑容,凌厉的侧脸线条,高挺的鼻子,薄薄抿起的嘴唇,放荡不羁的气质与完美无暇的容颜神奇又融洽地组合在一起,让他比躺在床上挺着大肚疯狂挣扎的老皇帝更具有傲视天地的帝王之气!
大皇子半分不愿意让老东西好过。
老皇帝的孕xue充血到肿胀,嫩红的媚rou疯狂地“咕叽咕叽”死死咬住猛地完全挺进的粗大玉势讨好还不够,还yIn荡地鼓出来滑腻腻的一团嫩rou,乖巧而柔顺地流淌着清澈粘稠的yInye,好像在诱惑他用更为rou感、更为灼热的大rou棒狠狠来满足他!
大皇子的夜行衣不算Jing美绝lun,相反布料还很粗糙,刚刚仅仅是用膝盖狠狠顶撞了一下老皇帝的肥xue,那娇嫩yIn荡的小嘴顿时就变得格外红肿,桃红色,嫩生生,连圆嘟嘟的花蒂都充血涨大成了大红豆的模样。
可见平日里养得有多么娇贵!
大皇子看到老皇帝对待从自己肚皮里出来的如此尽心,却狠心将辛苦为他诞育了好几个孩子的母妃和亲生骨rou流放,心里的恨意就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他咬紧牙关,腮帮子都在因为使劲而肌rou剧烈抽搐。
去死吧!去死啊!
他在心里默念着,膝盖抬起,那里的布料很是粗糙,已经被老皇帝的yIn水沾shi了一些,缓缓贴近saosao浪浪流淌出甜腻汁水的孕xue。
仅仅是轻微的刺痛和麻痒就已经让老皇帝皱着眉,吃力扭动着肥圆腰肢,昏昏沉沉呻yin着,又是呻yin又是哀求地乱哼起来。
大皇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皇帝的表情,因为激动和兴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呃!嗯!唔——呜呜呜唔唔!”
口球将老皇帝的嘴塞得满满当当,不管他怎么努力,舌头都只能顶出来一小片圆弧,又很快脱力,圆润的口球又顺滑地掉进嘴里,连气管都差点被堵上,“咳咳咳!呃啊!呃咳咳咳!”地剧烈呛咳起来。
粗糙的黑布扎扎实实地完全包裹着他的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不见天日,老皇帝什么也看不见,恐惧让身体的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当娇嫩细腻的孕xue被粗糙的布条再次刺痛时,他就感觉不妙,正要大叫,那鬼魅一般的黑衣人竟然完全不顾他怀着龙种的大肚,一下下,就像是钻凿水井的钻子一样,每一下都恶狠狠地,膝盖将滑出来的玉势又狠狠钉入shi滑泥泞的孕xue!
老皇帝的宫口何其柔软敏感,平时被宫女用于玉势伺候着yInxue,不小心碰到宫口了都会浑身抽搐,嫩xue疯狂痉挛喷水。
高chao过后身子虚弱绵软无力,胎动激烈,浑身酸痛难忍,要被按摩揉捏上好一会儿,年老病弱的孕身才能缓过神来。
可如今,那该死的黑衣人,竟然对着他娇贵的宫口,连续狠狠捣了足足二十下!
老皇帝昂起脖子,青筋乱跳,浑身痉挛,双手都被死死按压住,他无力的老腿因为频繁的高chao瘫软得完全使不上劲,只能疯狂流着眼泪。
笨拙凄惨地左右挺着身子辗转,让浑圆软糯的大肚忽而朝左,忽而朝右,重重砸在床榻之上,痛得他哀声惨叫。
不够,还不够。
大皇子看得痛快,可是看到老皇帝那高chao中的小xue更激烈喷水,啊啊哦哦啊啊乱叫,yIn水跟断线的珍珠似的一串串滴落,老东西涕泪滂沱,脸颊上一片shi漉漉的不知道是泪水汗水还是口水,他就觉得,肯定疼痛之下还是有爽快的。
这如何能够!
玉势已经完全内陷在老皇帝的孕xue中,即便他的膝盖没有狠狠顶撞,也并未滑出,看来,是那一头已经将宫口捣出了缝隙,正死死夹在里面呢。
老皇帝浑身瘫软,哼哼喘息,大肚激烈动弹着,绵软水嫩的滚圆肚腹像是封印了一个妖怪,被拱得左凸右凹,白嫩嫩的大肚皮变得红通通的,胎动最剧烈的地方甚至绷成了半透明,看着莹润发光。
倒是挺好看。
大皇子可不顾自己的父皇还徜徉在连续高chao的余韵之中,虚弱瘫软的孕身时不时就剧烈抽搐十几下,还伴随着颤抖的绵长的呻yin,沉重的胎动中的大肚被吃力地挺高,几乎没软下去的rou棒下,柔弱娇红的孕xue像是尿尿一样,“哧”地射出一道略带腥臊的清澈水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