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余晗来说,大学生活并不快乐,勤工俭学之余还要刻意迎合同宿舍的同学,但表现得再合群也藏不住家境出身的差异,夜深人静她会躲在被窝里上网,偷偷查询当下最热的话题,暗暗记住年轻女孩该谈论的时尚品牌。
网页广告的跳转打开了余晗的新世界,她被吸引,忐忑不安的回复陌生人的消息,虚拟到现实是个巧妙的过度,她这种新人是很多豺狼的目标。
初次约调的过程十分舒适,对方成熟又专业的教导让她无形敬仰,惊觉不堪和快乐竟能共存,她开始搜寻圈子里更多的相关词,回应每一位绅士的邀请,每当完成任务后会得到相应的奖赏。
余晗将这作为自我调节的解压方式,因为这里的人处于平等世界,是一种很正常的主仆玩法,没有人会干涉彼此的正常生活,只为了同一个爱好而进行游戏。
内心深处的卑微得以释放,她愈发沉沦,愿意用更低的姿态体验极乐天堂。
软件的随机配对功能促使余晗和谢成相识,最初的试探过后直接相约见面,谢成虽然其貌不扬但行为举止极具欺骗性,他混圈多年深知被虐者的心态,经常上传一些私藏作品,只要表现出足够的专业性,再稍放出一点诱饵就能引余晗上钩。
谢成带余晗出入的场合多为生意饭局,她见识到很多身份富贵的上等人,也拥有了与之前大相径庭的优越生活,笑容绽放在她的脸上,成为知名交际花的同时,也踏入了致命死域。
那些有钱人大多并不算圈内人,癖好不等手法拙劣,他们对余晗折磨的理所应当,支付相应或是更高的金额就能为所欲为,谢成在其中充当着牵线者的角色,不论是对他还是余晗来说,这都是双赢。
但贪婪的下场是游戏方式渐渐失衡,无尺度的暴力让余晗不堪重负,这已经与她对游戏的认知背道而驰,那些大大小小的隐秘伤痕,更像是嘲讽她糜烂人生的肮脏烙印。
突然有一天,余晗不再接这种游戏任务,她似乎找到了新的光明,拒绝谢成的邀约,退出一切有关圈子的事物,谢成没有勉强,他的手里不可能只有一个资源,只是余晗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而已。
6月13日晚11点30分,酒局结束后谢成扶着白岂建上车,黑楼重建的项目几乎谈妥,在这种节骨眼上,他必须要奉承好白岂建这尊大佛。
许是酒意上头,白岂建聊天的话题偏了方向,谢成应和他的心思接上话茬,俩人越说越下流污秽,司机早已习惯充耳不闻,只听到白岂建让他下车先走。
11点58分,谢成打开软件找到其中一个头像点进去,发起语音通话,这是他和余晗之间唯一的联系方式,像是一种隐秘暗号,随后发送地址和数字金额,完成一场以游戏之名的恶浊交易。
谢成本来没想到余晗会同意,毕竟她已经消失很久,但她乖顺又听话,是当下最合适的人选,即便余晗在电话里提出加价,谢成也一口应下。
6月14日0点30分,白岂建等得不耐烦,谢成连忙给余晗发消息催促,得知她已经到了附近,之后几人碰面,余晗手上还提着一个纸袋,里面隐约露出一抹红色,她弯腰进了后座和白岂建同坐,谢成则负责开车。
白岂建酒劲上头,闻着余晗身上的香味开始动手动脚,她之前陪过白岂建一次,知道对方喜好强来,就表现出羞怯的推拒姿态,实则内心难过又屈辱。
车还在行驶,后座上已经开始了激烈冲撞,白岂建等不了再换地方,他让谢成将车停下,看着右侧的施工地,萌生出一个低级的念头,随后吩咐谢成将东西拿来。
谢成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仅仅犹豫了一瞬便下车离开,可以无视了余晗求助的目光。
这所小区没几家住户,谢成就是看中了地位偏远才买下,其中一间屋子经过改造,盛满了谢成不为人知的癖好,他匆匆挑了几样东西下楼,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围栏缺口钻出去。
车子稳稳停在路边,里面却不见人影,谢成莫名有些心慌,他掏出手机想打电话,忽然听见一阵压抑的声音。
彩钢围挡边上有个半人高的铁门,谢成不确信的朝那走去,里面黑洞洞的没一点光亮,到处是钢筋水泥,连守夜的工人都没有。
他探着上身往里望,没留神用身体撞开了铁门,刺耳的铁锈音和一声惊呼同时响起,谢成抬头看过去,立刻震惊在原地。
月光将余晗的身体照的惨白,她的双手和一条腿被绑在框架钢筋上,腰身下榻tun部后翘,在这露天野地里,用像牲畜一样的姿势承受后方撞击。
谢成急忙上前劝导,他不敢扰了白岂建的兴致,但又害怕他失了分寸将人玩坏,没想到白岂建反而邀请他一同加入,不顾余晗惧怕的恳求,从谢成带来的箱子中翻出道具,一个一个用在她的身上。
余晗四肢朝地跪着,灰土和碎石让她浑身又脏又痛,白岂建随手捡起地上的麻绳,用脏兮兮的尾部抽打余晗的后腰,最后干脆将绳子打了死结,套在她的脖子上牵着爬行。
谢成骑在余晗上方被迫跟着移动,他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