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浑身痉挛,半眯着泪眼,被啃得破皮的合不上的嘴巴从嘴角流出自己和男人混合的津液,雌穴则又一次被射进男人的精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向哲清醒过来的时候时间指向下午,贺云深扔开了跳蛋,从车上拿出一个肛塞,让向哲自己堵住精液。
向哲泪眼婆娑地穿好衣服,又用纸巾擦干净座位和地板,贺云深才让司机上车,向哲脸红得要滴血,车子内浓浓的情欲气息还没散去,尽管他和司机大哥不熟,还是尴尬得要命,贺云深倒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把人按进怀里亲了几口,问道:“饿了吗?”
消耗了这么多体力,怎么可能不饿,向哲点点头,希望赶紧回去。
贺云深道:“正好,看完你父亲我们就去吃饭。”
向哲又想要哭出来,忙不迭摇头:“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他哭得满脸泪痕,从脖子上就能看到新鲜的欢爱痕迹,更别说体内还有男人的精液,他的小腹都被射得涨涨的,这个样子怎么去见父亲?
贺云深宠溺地刮了刮向哲的鼻尖,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那可不行。”
父亲见到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比向哲还拘谨,他看到向哲脖子上的痕迹,眼角狠狠一跳,拳头握紧又放松,妈的,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
向哲震惊地看着贺云深,眼睛一阵骇然,他们脚下的地方是本市有名的精神病院,而他的父亲,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工作,而是这里被重点看护的病人,因为父亲穿着病号服,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孔武有力的看护。
他猛然想起贺云深说过父亲现在很老实,这换谁都老实了吧?
贺云深笑着摸用手背轻抚他的脸:“怎么?不舍得了?要不要我放他出去?”
父亲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向哲,他的大儿子他一向是懂的,重视亲情,看重家人,尤其是自己这个老爸,从小到大特别孝顺,他想着最好今天就能出去,就算贺云深不给他钱他也要出去,这地方他妈的就不是人能呆下去的,再过不久,他没精神病都要住到有病。
向哲闻言,思索几秒后缓缓摇头,惊掉了父亲的下巴,他结结巴巴地说:“向、向哲……”他不停朝儿子打眼色,奈何向哲不看他。
向哲当然知道父亲在想什么,他太清楚父亲的为人了,方才他看自己的眼神,一点受到教训的觉悟都没有,他突然觉得自己挺可笑,他为了两个混蛋,刚才被男人操了一顿,现在一身黏糊糊的不舒服,被勒令塞肛塞,要含住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不能漏出,一切都是那么的耻辱。
可是现在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他踏进的是一个有进无出的沼泽。
走的时候,父亲在后面疯了似的求他们放自己出去,两个看护很快就把他抓走了,向哲低头走着,完全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