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从会所出来,清宇全身都做了清洁,买他的那个人还带着他去了医院做检查,甚至包括口腔科。
也许他本想将自己塞进后备箱的吧,清宇跟在他身后看着面前宽阔的肩膀,双腿间被弄得厉害,即使上了药行走间依旧摩擦生痛,怪异的填充感像深含着那根yIn虐的按摩棒。
男人停在一辆跑车面前,清宇想绕去车后被拦下,这车哪里来的后备箱,陆权挑眉看他,声音很平静,“去副驾。”
跨入低矮的跑车像坐在地表,清宇找了半天安全带,听见隔壁嗤笑一声然后接手过来,“咯嚓。”
安全接口扣上,他的人生也与从前截成两端。
今天天气不太好,他们出来已是下午,天雾朦朦地参杂些许橙黄的落日,云层厚重,栖息在城市钢筋上空。
清宇缩在一边,透亮的瞳孔直视窗外,陆权等信号灯期间抽空看了几眼后视镜,镜中出现的面孔安静地露出侧脸,中长发下的耳廓隐约露出,眼睛还是和初见时一样,景色映过瞳孔,像死掉的洋娃娃。
一路没有交谈,跑车驶入一家医院。
陆权将他交给护士就消失了,也许会所为了招揽生意会严防性病交叉感染,但谁知道今天那些进入他的Yinjing主人之前在干些什么?毕竟嫖娼太常见了。
清宇被带去做了很多检查,免疫常规、性病,还有hpv筛查。
医生要求在他一张床上张开腿放入医疗器具,Yin道被折腾得有些痛,大夫问:“疼吗?”
清宇摇头。
等报告的时候,他就坐在休息区手握一杯咖啡。
休息区在走廊拐角,安静的区域铺上了厚实绵软的绿色地毯,沙发也是浅绿色的棉布布面,他坐在上面有些不安,像噩梦里走神的瞬间,下一次醒来时又是一片黑暗。
咖啡是护士塞进手里的,温热的ye体散发出甜蜜的香味,今天下午还没有进过食,刚才牙科医生嘱咐他最好几小时内不要摄入清水外的食物,可能护士忘了。
但是这杯咖啡好甜,他垂着头看向地面。
报告出来时,陆权出现了,他刚出去办了件大事,现在快速浏览检测结果,突然低低地笑了声,他转身将人带回了陆诚会在的那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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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男人的Yinjing太大,清宇觉得进出得有些困难,刑台皮垫卡在胯骨,磨久了骨头发疼,可每当他Yin道肌rou反射性收缩,后面无法忽视的rou筋又深又重地捣进来。
“呼…嗯嗯…”
下行的上半身趴伏在刑台背面,双手无力地向前伸直,十指艰难地张开抓挠着空气,腰下被另一个男人掐住,双腿被迫悬空掰开,被捅穿的地方像带上口塞的嘴。
小腹酸胀,但除了张腿承受,接受并不匹配的尺寸,好像无处可逃。
身体被插得前后颠动,视线摇晃,偶尔还被汗水刺得生疼,陆诚的Yinjing像利刃一次又一次cao进宫腔,里面的水一阵一阵被抽挂带出在xue口外,整个Yin部覆满浊ye。
先前男人小腹与屁股相撞发出的清脆拍打声渐渐chaoshi,最后带出藕断丝连的黏腻感,“啪嗒…啪嗒…”
被蹂躏至变形的Yin道口随着翻动,吐出内壁再被带回,完全就是陆诚的鸡巴rou套子。
双腿被分得更开,没有神经的Yin道恍惚间甚至能感知鸡巴上跳动的经络和gui头下的深沟。
如果不宫交,粗长的Yinjing就不能完全进入,于是次次被抵上宫口,囊袋撞上充血的Yin蒂带来敏感的收缩,恶性循环,男人的喘息渐重,手上加劲,一副生生干死他的架势。
过多高chao让呼吸间带出血腥气,Yin道分泌的粘ye混着gui头的前Jing全堵在肚子里,腹腔用力夹紧深捣至尽头的Yinjing,像rou便器张开嘴吮吸射出的Jingye,然后高chao。
小腹鼓胀,全是这场激烈性交留下的证据,清宇捡起脚边的衣服慢慢出了房间,关闭的房门在身后隔绝最后一丝光线,眼前重新陷入黑暗。
楼下的陆权早在和炮友戏弄完就离开了,他不可能和陆诚待在一起,陆诚也以为这是陆权带回来一夜情的对象,所以两个人都没有想过屁股挨cao后吃下一肚子Jingye的双性人应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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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诚早上从房间出来,二楼走廊尽头有半人高的窗户,平常那里有一方矮桌,上面放着些花瓶之类的杂物,他没在意过,但今天他很在意。
陆诚走过去刚站稳脚,缩在桌角边的清宇就睁开了眼。
身高腿长的男人,穿的正装,清宇看到他的胸口就别开了眼,没注意到喉结抵着深色领带,模样正经。
陆诚看向他皱了一下眉,直接一个电话叫醒了陆权。
“把你的人带走。”电话那头开头就是一句话,神情通过电流晦涩难猜。
睡梦中振动响起,被吵醒的男人声音似笑非笑,“他就住那儿,我已经把他买下来了。”
买下来?陆诚觉得昨晚好不容易被平复的太阳xue又跳起青筋,“陆权,你是不是有毛病了?”买个活人放家里这种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