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唔……唔……”
房间里都是人类难耐的呼吸声。
黏答答的ye体糊着藤蔓和人类的躯体皮肤拍打厮磨的声音。
困在喉间食道的呜咽。
从肺部、胃间挤压的求饶。
贯穿身体的藤蔓。
“呼唔……”
泪水,或者其他ye体滴落的声音。
新来的蛇族还在和其他类人了解情况,视线却总也克制不住地往那里看去。
暗色滑腻的藤蔓里蓝果被吊在藤蔓之间,泪水、汗水、唾ye、yIn水腻在他的身上,以及他身边的藤蔓上。缠绕在他身上的藤蔓一边怜惜地擦去他嘴角眼边的水痕,一边继续侵入,压榨出更甜美的呼声。
“咳……咳咳……”
粗长到可怕的藤枝抽出,被摩擦到可怜的咽喉咳嗽起来,带着咳出的泪花,蓝果期艾地看向内尔瓦,漂亮的脸上是被欺辱到极致的难耐和乖顺,眼里带着被类人的躯体调弄出的依赖。
藤蔓威胁地抵在蓝果的腮边,枝端轻轻勾弄嘴角。
在枝丫的暗示下,人类开口:“主……人……”
浸泡在ye体里的眼睛shi润得如同刚刚洗刷过的宝石,被类人的身体调弄的咽喉发出细微的甜蜜泣音:“饶了……蓝果……好……咕啊……不……唔…………”
他说错话了。
被插入的Yinjing开始,人类的屁股痉挛抖动。
那种抖动在那些藤蔓里蔓延。被插入孔洞的人类被塞着达到了经历不起的高chao。超过阈值的快感让他不断痉挛,仿佛被电到休克前的挣扎。
抖动停下。
刚刚苛责人类的藤蔓安安静静地塞在人类的身体里。
嘴边的细枝继续轻轻抚摸。
人类的哭音更明显了,带着痉挛后克制不住的颤音和时不时的一阵抖动,断断续续。他说:“谢谢主人疼爱……唔……蓝果……呼咕…………”
他似乎专心地哭起来,身体却在乖乖撞击,让枝蔓在自己的Yinjing里,肠道里,黏膜上摩擦。
乖乖的,做藤蔓里的娈宠。
漂亮的人类一边哭泣,一边讨好,张开自己的身体容纳类人的欲望和施加的折磨。藤蔓在他身上绑出淤青,类人的力道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层叠出来的印记。
“yIn蛇?”内尔瓦问。
“叫我‘蛇’就好。”蛇族回头。他的语气很平淡,如果不是回头时才收回的兽瞳,估计看不出他对这个人类抱有什么样的欲望。
蛇说完药藤没有接话,而是就这么看着他。看得蛇了然地笑了笑:“你是药藤,我是yIn蛇,本来我们的分泌物就不一样。”
不过作为药藤,内尔瓦的控制欲和凌虐性都太强了。
看蓝果的身体就知道。
不过他也没必要和yIn蛇比yIn性才对。
蛇舔了舔齿牙。最后还是忍住了欲望。
他不是药藤,没有那样的修复力,面对人类就需要谨慎。
一般面对他们这些性欲旺盛癖好各异的类人就需要给人类不少适应的时间。何况蓝果又这么年轻,他接纳的类人还少,就需要更多的时间和Jing力慢慢调弄身体,才好接纳。
“哦,”药藤语气不在意,身体却把包裹蓝果的藤蔓拉过来,在蛇族面前把人的躯体拉开,用藤蔓挑起每一处细节,说,“上吧。”
已经吞下粗大蔓体的屁股再被拉开,插在Yinjing里的枝条抽插,注入Jing囊的药物在发酵,哭泣的蓝果扭过头,咬住了一旁的枝蔓,之后又不解气地松开,耐着身体里撺梭的分身,咬在内尔瓦的手臂上。
他咬得挺深的,内尔瓦却只是那一只细小的枝蔓不痛不痒地拍了拍他,继续对着蛇拉开人类的屁眼。
“呵……”蛇族轻笑一声,只是他的身体并不像他的口气那么轻松;竖瞳亮起,尖牙露出,牙尖一点润色,欲坠不坠。
“内尔瓦。”黑魔不赞同地出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第一类人,”蛇说,“他是内尔瓦。”
他抬头,看见黑魔没有理解意思的模样,才补充,“那是药藤族的族语,意思是……”
一阵嘶音,黑魔表示这时候可不可以不要用方言,他看起来对蛇族的族语难不成比对某种植物的族语要了解不成,
不过他起码知道,内尔瓦这个名字不是来源人类的了。
类人的名字往往用的种族名,为了在他们的人类面前方便记忆和区分。
除了个别情况,比如人类给予了有特殊含义的名字。
比如在种族或世界里得到了某种荣誉或代号。
“是王的意思,”蛇说,“不过不是什么好王。”
王,某一届在某种,或某几种能力里达到第一的那个个体。
或者在几十届或几百届里面个别的能力突出的个体。
“翻译过来大概是……凌辱王。”类人说着,看着的却是蓝果。
“所以我才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