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心都系在你瑞成哥哥身上啊。”
熙月羞涩地垂下头,娇嗔道:“姑妈……”
大太太:“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
乔桥感觉有点反胃,她想把刚才吃下去的蛋糕都吐出来。
薇薇也挺不高兴,嘟囔了一句:“闹半天我们都是来当绿叶的。”
很快,第二道题目也出来了,问秦瑞成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是什么。
绝了。
这种问题她怎么蒙?
她看薇薇写的变形金刚,那答案肯定不是变形金刚,她猜熙月那边应该会具体到某只变形金刚的名字,但她没看过那部动画啊!
秦瑞成在对面偷偷给她比了个数字三,乔桥无语,别说比三了,你直接把答案喊出来我还未必猜得中是哪几个字呢。
她摇了摇头,秦瑞成叹了口气,唰唰唰把答案写好了。
这回熙月没猜中,因为秦瑞成避开了正确答案。
大太太和蔼道:“瑞成啊,你怎么连喜欢的玩具叫什么都忘了?”
男人答得滴水不漏:“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大太太:“好吧。还剩最后一个问题了,其他人再猜不中的话,就是熙月赢了。”
害,您不如直接宣布她赢算了。就她一个拿着正确答案,还比什么啊?
Duck不必。
大太太:“第三个问题——”
“等一下。”秦瑞成扬起手机,抱歉地笑笑,“公司电话,我马上回来。”
说完,他匆匆离席了。
过了一会儿,乔桥手机震了震,显示收到一条秦瑞成发来的短信,写着:无论问题是什么,一概回答‘不知道’。
乔桥暗暗给秦瑞成点了个赞。妙,这一招太妙了,毕竟万事皆可‘不知道’。
几分钟后,秦瑞成若无其事地回来了。
大太太很是关心:“公司出什么事了?”
秦瑞成:“没什么,下面的人就爱大惊小怪,芝麻大的问题都要来问我。”
大太太笑笑:“那就好,就怕你是找借口离席跟人对题去了。”
秦瑞成脸上风平浪静:“伯母多虑了。”
大太太:“我刚才想着,总是这种形式也没意思,第三道题就不要写字了,用画的吧,大家把答案画出来好了。”
乔桥和秦瑞成俱是一愣,谁也没想到大太太会临时变卦。
大太太从容微笑:“放心,我的题目不会让你们下不了笔的。”
确实,第三道题目是秦瑞成喜欢的服装品牌,只要画对logo就算过关,可谁会闲的没事研究怎么画logo?
薇薇继续发愁:“我只记得大概的样子,这可怎么办呀。”
乔桥看秦瑞成,后者对她微微扬了扬下巴,意思是按商量的来。
但是‘不知道’要怎么画?
时间到,熙月亮出答题纸,哇塞,不是乔桥吹,那真跟印刷的一样,要说她私下没练过,乔桥第一个不信。
其他人大部分都画得歪七八扭,因为那个品牌的Logo走的是繁复华丽风,没点艺术细胞,真抓不到它的灵魂。
熙月自以为胜券在握,脸都红透了,头都不敢抬,更不敢跟秦瑞成有任何视线接触,就差再说一句‘全凭爹妈做主’了。
乔桥也亮出她的来了,一个圆圈里画着个大叉号,无比潦草和敷衍。
“啧啧,她画得什么啊?不会就不会,空着也比丢人强啊。”
“就是,还好意思亮出来,要是换了我,早羞得钻地里去了。”
“这是不把大太太放眼里啊。”
乔桥对所有取笑都置若罔闻,坦然地把她的‘大作’摆在桌上。
大太太:“看来这一轮也是熙月赢——”
“伯母。”秦瑞成放下笔,“您还没看我的呢。”
他翻开反扣在桌子上的白纸,上面赫然也是一个圆圈里打着大叉号。
乔桥松一口气,看来她跟秦秦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桌上静了静,那些视线又都‘唰唰唰’投射过来了,乔桥尽量让面部表情显得自然一些,像是误打误撞的样子。
熙月死死盯着乔桥画的图,好像要用目光在上面烧出两个洞来。
大太太脸上的笑容淡了:“那是什么品牌,我竟然没见过。”
秦瑞成:“以前喜欢的现在都不喜欢了,这问题实在不知道怎么答,只好画了这个。”
乔桥从善如流地跟着解释:“我不了解时尚,就用这个代表‘不知道’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太太才缓缓道:“那这轮游戏就有两个获胜者,瑞成,你觉得该怎么办?”
秦瑞成笑道:“伯母,我能力有限,两个人的愿望恐怕实现不了,不如让她们再比一轮。”
大太太赞许地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那就——”
秦瑞成有礼有节地打断她:“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