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一转眼又到了秋收的日子,算一算,许玉来到富贵家里已经有半年了。
山间的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安详,除了某些角落,那隐逸之地所发出的yIn靡声响。
“嘿哈~喔~喔~~逼还是这么紧实~喔~喔哈~~~”
偏房里,男人正趴在床上努力的耕作着什么,一双白嫩的小脚被他抓在手中,强硬的按在身下的床板上。破旧的棉被将两人的身形遮盖住,随着男人活动的频率,隐约能看见身下白皙的娇小身躯。
“妈的~喔~为什么~就是~怀~不~上~~喔~喔~~”
男人自顾自的小声嘟囔着,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减缓,噼噼啪啪的声响充斥整个房间。身下的女人像是木偶一般没有灵魂,除了仰面躺着大口呼吸外,没有给男人半分回应。
但男人似乎也不是很介意,自顾自的在女人身上活动个欢快。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一些沉闷的水声从二人的交合处响起,女人也打破许久的沉寂,面色绯红的闷哼几声。
男人似乎是爽了个痛快,起身掀开棉被下床,走到旁边的水桶前简单清理下身子,随后穿好裤子出门,只留下女人独自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
“守财,吃饭了。”
院内的石桌上已经摆好饭菜,今年的收成很好,若是全部变卖足够买四头猪回来配种,所以这段时间家里荤菜也多了不少。
老汉坐在石桌旁沉闷的抽着旱烟,看着兄弟俩忙活着把饭菜端上桌。
三人坐在院内吃饭,老汉慢悠悠的说出一个让兄弟俩都难以接受的消息。
“什么?你要把翠儿卖了?”
守财突然提高音量,富贵用筷子敲了敲石桌,守财轻咳几下,开始小声嘀咕。
“为什么要把翠儿卖了啊?”
富贵倒是稳重一些,直视老汉的眼睛问到。
“还不是因为怀不上,都来家里半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鸡倒是吃了七八只!”
老汉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又猛吸了一口旱烟。
“别家媳妇怀孕生产一年到头也就吃这些,咱家呢?那赔钱货的肚子到现在屁动静都没有!”
富贵两兄弟没有话说,可能是由于从小教育理念的灌输,他们天生就认为女人是用来传宗接代的。而且他们自小缺失母爱,他们的成长经历中从未得到过女性的关怀,跟许玉的相处也只当她是个能言人语的牲畜一般。
“你们想玩就再玩几天吧,过两天我就问问你王叔他们几个,要是价钱差的不多,就卖了,然后再给你们买个新的姑娘。”
老汉把烟袋重重的在石桌上一磕,像是一锤定音一样,敲定了许玉再被出手的事实。晚饭后老汉就回屋歇着了,兄弟俩收拾好院子照例去偏屋找许玉快活。
“喂!你这婆娘,怎么跟个死人一样!”
守财扯住许玉的胳膊将她扯得坐了起来,但只要一松手,许玉又会向后仰面倒下。整个人仍旧像是个木头一般,僵硬的躺在床上,任由兄弟俩百般折腾,她也不给予两人丝毫回应。
“妈的,你这婆娘是不是贱!非要我动手教训你才行?”
守财是个暴脾气,再加上这半年来他对许玉非打即骂已经习惯,受不了被她忤逆。当即扯住她的头发就是几个耳光,这一连串下去,许玉的半边脸颊当即红肿起来,嘴角也破了渗出丝丝血迹。
“行了行了,打破相了就不值钱了!”
看守财还要再有动作,富贵赶忙伸手制止。反正又要被卖,听不听话也无所谓了,现在尽可能的把她好生养着,多值点钱才是真的。
“喂!你这贱女人!听没听到到我说的话!”
守财还是不肯放弃,抓着许玉的肩膀,紧盯着她的眼睛大吼着。许玉面色惨白,一双眼睛没有焦点的目视前方,眼底那种木然的神情呆滞的有些可怕。
许玉被折腾的有些麻木了,在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下,她看不到半分逃走的希望,心理意识开始自我封闭。她逐渐封闭了对外界的感知,无法对外界做出任何回应,将意识囚禁在大脑的方寸之间,还停留在十八岁那个幸福的年纪。
又折腾了一会,守财看许玉仍旧没有反应,也拿她没有办法。兄弟两人就着已经有些呆傻的木头美人开始进行房事,两人站在地上,一前一后的将许玉抱夹在中间。修长的玉腿散漫的向下垂落,许玉整个人向后靠倒在富贵身上,男人的双手从腋下向前探出,准确无误的抓住两团丰满的nai包使劲揉捏着,同时低下头用嘴巴使劲亲吻啃咬着纤长的脖颈。
在这半年多无间断性事的Cao练下,许玉虽然没有怀孕,但nai子破天荒的长大一个尺寸,足有木瓜大小的ru房,男人一手把握不住,些许白嫩的rurou争先恐后的从指缝间露出。男人也没有纠缠不放,将注意力转移到顶端硬挺的红果上面,用食指捻起两颗红果,然后使劲向上提拉,粉嫩的ru晕被拉扯抻长,两团玉ru就这样变换着各式形状。
前面的守财也没有闲着,双手托举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