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被弹下面会爽吗?」
整只嫩鲍虽然鲜红泛肿,但却湿漉漉黏糊糊一片,凸出来的穴孔、尿洞和阴核都在抽动。
「妳真变态啊,嘿嘿」忠义忍不住将她晕烫的脸蛋扭到后面,低头吻上急促吐息的小嘴。
菜鸟见状也不甘吃亏,伸手揉住胀奶的乳鸽,对着喷丝的奶头粗鲁吸舔。
「嗯唔」诗允的呼吸宛若欲兽。
容貌清纯的新娘头戴纯洁婚纱,被两个来参加婚礼的男客人舌吻吃乳,一边大腿还让人抬高,那景象淫乱至极。
躺在台车上的肥猪新郎一直发出吃醋怒吼,爱子心切的老妇试图想拉开菜鸟,同时苦苦哀求那两个禽兽。
「你们不能这样那是卤蛋的媳妇不可以这样」
「欸!闪一边啦!捡垃圾的脏手别碰我!」菜鸟不耐烦甩开她干枯老手。
「可是你们不能这样」老妇二度想上前,但被傻永捉住。
「妳乖乖看,等一下会给你们钱。」
「我不要钱不能对卤蛋的媳妇这样」
老妇才气急败坏说着,那边就传来「啪!」松紧带重重打在嫩肉的声响。
「唔」小嘴和乳尖都被吸住的赤裸新娘,像被电击般剧烈弓搐,金鸡独立的那条玉腿都忍不住弯离地面,整个人完全悬空。
「不要这样」老妇抓着韩老板衣袖哀求。
「来!这给妳!」傻永把她拉开,塞了五百块给她。
「我不要这种钱」老妇摇头推拒。
「欸!少废话!这样够吗?妳收好几天垃圾的收入了!」他又多拿出五百。
「不能这样」
那边还在用羞
辱的金额打发人,这边又已发出巨大鼓噪。
原来新娘已整个人被勾住腿抱高,仰天敞开的耻胯间,红肿的鲍缝夹着深陷的松紧带。
他们摘下她的高跟鞋,两排秀气玉趾紧张握住。
一个顶多国二的小鬼,在那些禽兽的怂恿下,手指勾进松紧带缝隙,将那条惩罚用的裤底拖出湿沟,拉成上弦状态。
「还可以!还可以!」
大人在旁边鼓噪,小鬼继续使力,如果以弓作为比喻,现在松紧带已是绷满状态,细到仿佛随时会断!
诗允被人揽腿抱高,迷蒙的双眸看着自己光秃下体,红肿的耻鲍在害怕抽搐,却也垂下兴奋的蜜汁。
「不要!不要!」我的心声跟含卤蛋的妈妈一样,不忍心看前妻受到如此责罚。
「放!」
大人同喊,中二生瞬间松指,「啪!」弹力带打在嫩肉的声音又响又亮,全场都安静了,新娘仿佛休克,张嘴无声抖动,接着耻尿斜乱喷出。
「嗯啊啊」
直到失禁完,才听到激烈哼喘,泪水止不住滑落脸颊。
「啧!啧!变成这样,好可怜呐」
韩老板把细带往一边蜜臀拉开,整条股胯都充血,鲜红的耻户还在痉挛。
她就这样让忠义端着,由其他客人轮流动手,到后来似乎疼痛已麻痹,剩下的只有被虐的快感,加上酒精催化,每弹一下,就发出忘情的酥麻喘叫,惹得全场阵阵欢笑。
兴奋的耻液从穴口垂下,长度都快达到忠义的膝盖,浓稠程度即使被松紧带弹打都没断掉。
到了不知道第几桌,她被放在旋转台中央,像母狗一样厥着油亮蜜臀趴着,夹住松紧带的屁股转到那一位宾客面前,就由那一个人施予处罚,而她脸蛋面对的那个人,就负责含一口红酒喂她、脸红心跳喇着舌,吞吮彼此口中的津液。
随着弹性裤底「啪!啪!啪!」地拉放,新娘的激吟抽搐,不断惹起全场高潮,桌面跟餐盘全是漏尿也没人在意。
哺乳期胸下晃动的奶尖滴着兴奋母奶,他们还放两个小碗盛接。
含卤蛋的妈妈已经无计可施,只能红着老眼目睹儿子新娶的美丽媳妇被人玩弄,就像她一辈子承受儿子被人霸凌的延续。
又换一桌,诗允根本连站都办不到,酒精迷乱加上过度发情,令她胴体耻烫,一双凄眸涣散失聚,小嘴不停发出紊乱娇喘。
「走!继续!」傻永帮她提高跟鞋,跩住她纤细胳臂。
「嗯嗯!」她才挪步膝盖就软下,傻永一手差点握不住。
「喂!别撒娇!还有三桌呢!」
「我看她不行了,就让她搭公公的轮椅吧。」
于是阿昌把老人推到她面前,老人坐的轮椅显然与寻常轮椅不太一样,两边扶手特别宽长,骨架也经过强化,我猜应该跟我的一样,都是吴董那畜牲特别找人订制的。
他们将新娘抱上去,双腿跨开分跪在轮椅左右扶手,两边小腿用扣环固定,屁股朝外,玉手羞搭着现任公公双肩,两人脸几乎贴在一起。
「不可以那是卤蛋的爸不可以」
老妇惊慌摇头,躺在台车上的肥猪更像发情失控的公猪,不断嘶吼咆哮!
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