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来,都好羡慕妳儿子,娶到这麽漂亮的都市媳妇,明明生了小孩,都还像女学生一样年轻,那时只敢在心里肖想这麽美的媳妇,晚上脱光衣服不知道什麽样子?早知道她是这种的,我就嘿嘿”
我瞬间又像被大锤击中脑袋!
终于想起来!那些面孔三、四成我都认得,全是我中部老家邻里的居民,几乎从小看我到十几岁,只是后来我外出求学、工作,这些年久久才回去一次,他们又随年月增长而变老,我才会忘记这些脸孔。
我妈似乎被钱绑住痛脚,虽然面对熟人羞辱,还是跟我一样选择忍气吞声,坐回位置捂住耳朵,当一隻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
“喂喂!”
忽然一个理平头穿无领衫,短裤加台客白鞋,像管训刚出来的流氓,朝韩老闆招手要他过去。
那一桌三个全是这种模样,只是一胖一瘦一高,坐姿全是一脚脱鞋踩在椅子上抖腿,我们那一带靠海线,混黑道的败类不少。
“什麽事吗?”韩老闆拿麦克风问。
“我们是那个什麽桀?”
说话的傢伙大口咬着槟榔,还叫不出我的名字,想了几秒才大声说:“喔!林育桀啦!我们是林育桀的小学同学!让他水某过来跟我们熟一下好吗?”
我完全想不起有这些同学,但心中强烈恐慌,只盼望妻子别过去!
韩老闆却对那些外劳说:“你们可以停了,把太太带过来!”
舔她屁眼跟让她舔屁眼的外劳纷纷起身,握着狗绳的拉了拉她:“太太,我们走。”
诗允躺在自己的尿泊中,酥胸激动起伏,两条玉腿仍自屈张着,根本没办法自己起来。
塔塔见状,索性弯身将她抱起,走下台到韩老闆身边。
“抱太太去几位先生那边。”那老头指着自称是我同学的那桌。
诗允一身羞烫,恍惚地搂着迈得脖子,又被裸抱到那几个道上兄弟面前。
“把她放桌上,你就可以走了!”同样光头的高个儿,对抱她过去的塔塔说。
那个机灵外劳,一眼就认出他们是麻烦人物,照他们说的将人轻放上桌,就识趣走开。
“嘿嘿真可爱内,好像大学生”他们毫不客气,伸手在我妻子洁白胴体抚摸。
“嗯你们是谁”
她回过神,发现在被三个像黑道的傢伙猥亵,羞慌缩起双腿,但这麽动一下,子宫颈马上遭受毒痒摧残,萤幕上粉红的腟腔抽颤,胎孔随即渗出黏液。
“哈”
她按住下腹娇喘,隔秒就在我那三个“同学”眼前失禁,尿水从屁股下慢慢淹出,氾滥至桌缘,滴滴答答落下。
“嘿!水某也,妳怎麽尿尿了?”
“我不是嗯”她才否认完又冷颤一下,把残尿抖完,身体看似软绵绵又热滚滚。
“别害怕,我们都是妳老公的同学哦”
矮的平头男抬起她耻烫的脸蛋,她连转开的力气都没有,两颗被真空牵引的乳头胀得快喷奶。
瘦平头男马上接话:“对啊,我们是那个什麽桀干恁娘勒!老是忘记!”
“育桀啦!那里就有啦,写得清清楚楚,育桀与诗允,不认识字逆”他的同伙指着投影幕大声唸。
“不不是我不是育桀的妻子”
她辛苦娇喘拒认,我知道她是不想丢我的脸,如果这些人真的是我同学,看她那样,我若在现场真的会想死!
不过看起来那三个混混也不记得我,八成是被邀来的,找错人也很难说,这是我唯一期盼的事!
“唉油,干嘛否认照片根本就是妳啊!从小到大,连当新娘跟大肚子时,这张脸都跟现在一样清纯,骗不了人啦,嘿嘿!是想帮丈夫顾面子吗”
“对厚,我们的同学育桀知道妳这样吗?光熘熘跟外劳互吃屁眼,还连阴道跟子宫颈都被我们看光?”
“嗯嗯不是别再提到他嗯求求你们”
她流泪否认,但频频被体内的淫毛弄到恍惚抽搐。
萤幕上的粉红肉头只要颤动一下,她就跟着痉挛。
“还是来看看毕业纪念?免得她说我们骗她!”
另一个身材矮胖的混混,拿出了一本绿色皮的陈旧本子,我马上认出是我唸的那所国小的毕业纪念册无误,而且年度还跟我的一样。
“干!你还留这种东西!”
“怎麽可能,为了今天去跟阿呆借的,翻都还没翻过!”
“水某!我们一起来看。”
高瘦傢伙亲密搂住我妻子香肩,三个人都无耻地把头靠过去,有人贴脸有人勾腰,极尽佔便宜之能事。
“我们是几班?”高瘦平头男问,顺势在我妻子红烫的苹果肌上亲了一口。
“别亲我”诗允娇喘抗议。
“喂!你别趁机吃豆腐啦!”胖平头男故意骂同伴给她听,一张手却在光熘大腿娑抚,脸也贴着她另一边脸。
这恍惚可欺的清纯同学妻,让他们淫笑止都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