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加上一个爸爸,就是完美而令人称羡的幸福家庭,一年以前,这种生活是週而复始的日常,那时我却不觉得有什麽值得珍惜。
“快动作!不要偷懒!”我才发呆几秒,张工头的铁尺又下来。
“唔唔”下巴脖子挂满口水的我,慌忙跑去搬下一块木头。
但几秒后,却传来妻子意外的惊呼。
我立刻又抬头,只见她呆愣在已打开却空空无一物的衣柜前。
接着她急忙拉开下方抽屉,原本应在里面的胸罩、内裤、丝袜,也全都不翼而飞。
最后只从里面拿起一张纸,上面斗大的字写着“以后得到允许才可以穿衣服”
她拿着那张纸,默默将它揉成一团,香肩微微在颤抖。
“我吃完了!”喆喆这时又出现在门口叫她。
“嗯”她迅速拭去眼泪转身。
“喆喆好利害!等一下妈麻,我们要出门搭捷运喔!”
“好!我可以玩玩具吗?”
“可以,但不要拿太多出来,等一下还要收。”
“好!”小鬼得到许可,又飞也似的跑走。
她走到镜子前,现在身上这袭宽T是唯一一件衣服,平日都是拿来当睡衣穿,下摆虽能盖住半截大腿,不至于曝光,但要穿这样出门实在太羞耻,而且女生睡觉都不带胸罩,她也不例外。
我默默开始锯着第二批木头,心中期盼她别这样出去,但我知道那不可能,因为她好不容易从迷失中走来,后悔过去沉沦在被张静调教的堕落地狱中,现在一心只想弥补儿子跟我。
所以不论怎麽艰难,她还是会带喆喆去医院。
果真,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镜中自己,象徵下定决心似的深吸口气,随即转身离开卧房。
萤幕到这里就黑掉,我以为今天不会再看到后面发生的事了,心中一阵空虚和忧烦,人像个傀儡般,一下、一下,锯着下方的木头。
不料五分钟后,电视又出现画面,这时场景已在我家那栋公寓的一楼门外,肯定又是傻永或阿昌这两个无赖在拍她,只是本人似乎没察觉。
没别件衣服的她,果真就只套那件香肩半露、盖不到半截大腿的T恤,牵着喆喆出门。
但才走没几步,她就蹲下来,抓着儿子的小胳臂,喘得十分吃力,想必穿那种淫裤下三层楼楼梯,对她敏感的身体而言已是极限。
这时她双颊滚烫,水眸已经有些失焦,薄衫下两团软嫩酥胸诱人起伏,奶头激凸的形状十分明显。
沿路偷拍的人已经走很近,她还浑然不觉。
光想她现在这种清纯又让人喷鼻血的模样,现身在人潮拥挤的捷运站,不知道有多少好色目光会强姦她,我就如灌醋酸般难受!
诗允显然没察觉自己的样子有多危险,只顾关心喆喆,认真叮咛説:“今天你都要乖乖让妈麻牵着,妈麻没办法走太快也没力气抱抱,好吗?”
“好!”
喆喆虽然回答得乾脆,但我知道小鬼根本靠不住,她的样子让人十分担忧,我无法为她分担就算了,居然还在帮这群恶囚製造打算用来折磨她的淫马!
看来我们父子,都是她前世的债主,才会让她今生如此辛苦。
“嗯喆喆好乖”她帮小孩吧衣服整理一下,头髮拨好,才吃力站起来。
“你们在作什麽?”这时她总算发现有人在拍她,忿忿对镜头质问。
“大师说要完整纪录妳再次堕落,变回更下贱母畜的全部过程。”回答的人,果真是阿昌那个无赖。
“我才不会嗯”她才回嘴,忽然又锁眉娇喘出来,两条诱人大腿紧夹,一直不住颤抖。
“怎麽了?下面在痒吗?”
“我没有”她逞强站直,拉住儿子的小手:“喆喆,我们走了。”
阿昌没有用镜头一直对她,萤幕画面一阵摇晃,拍到也是男人的西装裤,应该是拿着手机在走路。
“你们跟来想作什麽?”一段路后,她终于忍无可忍。
“拍妳啊,刚刚不是说了。”
“不要白费心机我不会回到以前那样哼唔”
“齁齁!又不行了对吧?很痒厚?”镜头又拿起来对准她。
她再度蹲在地上娇喘,红烫的脸蛋黏着凌乱髮丝,双眸都濛上一层水雾。
那畜牲故意把镜头对着她长T宽大的领口由上往下取景,将一片白嫩的酥胸拍进画面,然后又恶劣地绕到她紧夹发抖的大腿间,由下往上摄取曝光角度,她却都无力阻止。
“怎样?要我扶妳吗?”跟在阿昌旁的傻永问。
“不用”她又逞强站起来。
这时她遍体香汗,两颗亢奋的奶头,更清楚凸立薄T上。
“嘿嘿,妳这样到不了医院啦!”
“不用你管”她呼吸急乱回道。
“妈麻,快走!”
这时喆喆已不耐烦,自己就要往前冲。
“等一下”她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