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发出心扉撕裂的悲吼,但换来那些囚犯却用藤条抽打脚心,只感觉自己脚底应该已经烂了!
「对了,我想到一个主意,等一下,我去找司机」凯门突然说。
这段时间,高翔这玩女老手似乎都没认真在动,只让紧攀在他身上的堕落人妻,自己毫无廉耻地扭摇身体,但即便如此,诗允已不断发出让我快要气疯的激烈哼喘。
「你跟司机说什麽?神神祕祕!」嘉洋问走回来的凯门。
「嘿嘿,等一下就知道,差不多要到了!」
「咦,车子下高速路干嘛?」有人问。
「你到底要司机作什」
「噢」
嘉洋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就传来诗允放声哀鸣。
「哈哈,原来如此,你叫司机走石子路啊!」
「对啊,这条路坑坑疤疤的,可以让她爽死了」
「喔」妻子激烈的哀鸣,有时已近乎惨叫,听在我耳里心疼不已,但期望她流掉涂海龙种下的野种的念头,却远远比心疼更强烈百倍!
突然车轮似乎硬压过一个巨大窟窿,发出「碰」一声巨响!
「喔!这一下利害!我头差点撞到车顶!」有人惊呼。
「糟糕她翻白眼了!痉挛得好利害!」
「哇!什麽东西?她屁股流出好多粉红色的血水」
「干!不会流产吧?」
「让她休息一下!」
电话那头一阵忙乱,诗允似乎被抱到游览车后座休息。
几百人的监狱受刑人活动中心,这时完全没人说话,只有可怕的兽喘此起彼落,还有我肚子粪水在搅动的悲鸣声。
「干恁娘真刺激」许久后,标大终于开口。
「干,林北射了二次!」荣头A接着说。
我全身除了恶臭的汗浆,还盖满厚厚一层精液,连呼吸鼻孔都会冒出黏稠水泡。
「林北也是,没有听电话听到这麽兴奋过的」清良大兴奋附和!
「我等不及想要看到她本人,好想干她」
那些囚犯你一言我一语,俨然已把诗允当成他们洩慾的对象,完全没
想到她是别人的合法妻子!
几分钟过后,手机又传来的声音。
「休息够了吗?」嘉洋问她。
「嗯」她的声音听来虚弱得令人心疼的。
「看看妳儿子吧,嘿嘿」那畜牲说:「他被吊在上面半个钟头,被绑成两段的阴茎,下面那一截已经完全坏死了」
我听见喆喆的生殖器已经坏死了一截,悲愤地闷吼!
「在哭吗?是不是很罪恶?感到愧疚?」嘉洋问她。
这才知道诗允没出声,但默默流着羞愧的泪水。
「别难过了,喝点酒,让自己忘记一切,我们继续来玩」那混蛋却还不放过我们一家。
「来,喝威士忌好了,醉比较快,让妳完全放开,再对不起丈夫跟儿子的下贱事都可以作喔」
诗允似乎没有拒绝那禽兽的建议。
「啧啧,喝了酒脸又红了,好可爱啊」
「我用麦克笔,在妳的屁眼画个圈圈不要乱动喔,嗯!好了!」凯门说。
诗允在微微娇喘,在酒精作用下,她似乎又开始发情。
「屁眼被标示出来!接下来要作什麽妳知道吗?」那混蛋问她。
「嗯」
「摇头?妳不知道?给我装纯洁?」
「说吧,接下来要作什麽?」
「对啊!告诉我们喔,不然不让妳爽!」
那些畜牲又在起鬨逼她回答。
「肛肛交」在众口要求下,她说出他们要的答桉。
「哈哈哈真不知廉耻!」
「咦,怎麽在滴尿了,想到要肛交到那麽兴奋吗?」
「靠!真的在滴尿,有没有搞错,母狗也不会这样吧?」
「来,先用摇摇棒让妳先自己摇爽一下」
菜鸟说的摇摇棒,我一点都不陌生,就是一颗颗的圆珠串成棒,前面半截塞进女肛,留大半段在外面,让她自己晃动产生快感的淫乱用品。
那是涂海龙生前在我家姦淫诗允时,跟他一伙的混蛋无意间发明的玩法,后来被嘉洋这群人模彷,也一直乐此不疲的用来玩弄她!
「放鬆」我听见拍打弹性翘臀的声音,要她屁股放鬆。
「嗯唔」诗允发出呻吟,想必雪白臀瓣被扒开,沾了润滑油的圆珠,正一颗一颗塞进她小巧的菊肛。
没多久,菜鸟说:「好了,开始摇吧,母狗允,让妳的小阉鸡儿子看妈妈有多下流!」
「嗯嗯」
「要大力一点啊!这麽小力怎麽会爽?妳胃口没这麽澹吧?」
「嗯喔唔」她发出兴奋又难以负荷的悲鸣。
「对嘛!这样才对!继续大力摇,啧啧尿水下得跟什麽似的,真是发情的母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