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舞下流的旋律,在鼓噪声中音量又上扬,一切都在逼迫她作非自愿的表演。
「逼逼!」
他们
台下几个游手好閒的地痞大声鼓譟,这时镜头总算转回舞台,而且拉近到可以清楚看见被两个上油肌肉男夹在中间的诗允。
那三个作在沙发上的官贾,这时也都微微往前倾身,等看我的反应。
「唔唔唔呜唔」
舞台旁边还挂着「天妒英才」「天人永隔」「音容宛在」这些輓联,显然是在涂海龙那流氓的灵棚前。
「所以今晚他的孝眷们,特地安排这段他生前爱看的表演,让他们敬爱的丈夫跟阿爸观赏后,明天开开心心上路,到天上去作仙」
「害羞也是要跳,不然没办法让妳下去喔。」
台上拿麦固的,是成人用品店的韩老闆,那傢伙一身大黄色西装、白长裤跟黑皮鞋,光秃的蛋头上,剩没几根头髮还分边服贴,整个造型几乎就是歌厅秀主持人。
还没看到影片,就先听到电子琴演奏出来廉价音乐声,而且是多数人耳熟能详的脱衣舞旋律。
「快啊,给你三秒钟,不说我就送你回去监房,让两个主人继续疼爱你。1秒、2秒」
我激动问他们又对诗允作了什么,虽然嘴被塞住含煳不清,但郝明亮还是有听懂。
「会害羞吗?」
他走回沙发坐着。
「讚喔,不要害羞啦,大家都是邻居喔!」
「好喔,哈哈你这么乖,我们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肌肉男淫笑,手指拨弄夹在我乳头上的铁夹。
诗允一味垂首颤抖,她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千金,但也是好人家出身的女孩,又是国立研究所的高学历,怎么可能在那些下流胚子面前穿那样跳艳舞!
「扭起来,像刚刚彩排一样。」他命令羞耻到快站不住的诗允。
诗允一手揪住锁骨上的肩绳,一手将极短的裙摆往下拉,两条洁白大腿夹紧紧的,低头一直羞耻颤抖。
们对特作唔呜」
至于涂小龙,则是胸前扣子只扣一半,翘着脚不停抖着,跟他葛屁的老头简直同一个模子的流氓样。
「脱啊!不要害羞,逼逼」镜头从黑压压的人头和喧闹声中,慢慢拉高到一座临时搭起来的明亮舞台,上面两个只穿小三角裤、浑身抹油的黝黑肌肉男,把我清纯的妻子夹在中间。
她清汤挂麵的新髮型,依旧清纯动人,但水煮蛋般的苹果肌上全是泪痕,一小撮乌丝黏在脸颊,湿红的大眼透着羞慌无助,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肌肉男见她放不开,开始软硬兼施:「我们跟妳一起跳,这样比较不会害羞,来,扭起来」
「啊不是已经练习一整个下午了,怎么只会呆呆站着?两位勐男,帮帮她啊!」韩老闆催促。
「」
诗允悲羞地摇头,秀丽的短髮被微微甩乱。
殷公正、丘子昂跟万海这三个坐在沙发上的衣冠禽兽,看着我这样的表现,也毫不掩他们变态的笑声。
「主主人疼爱我」我流下泪屈辱乞求。
连身裙摆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灯光从后面照进,耻胯间完全没有亵裤的痕迹,想必里面什么都没让她穿。
「好好说清楚。」他下令。
他们重新把箝扣球塞回我嘴里,然后郝明亮打开他办公室里50吋的电视萤幕。
一阵刺耳的麦克风回收声后,传出有人说话,脱衣舞的音乐也暂时弱下来。
两个肌肉男夹着她,跟着淫秽的音乐扭转屁股,还抖动发达的胸肌,立刻逗的台下那群人欢声鼓譟。
「明天一早,我们敬爱的涂公海龙就要出山」
镜头转到坐在前排的秀琴跟涂小龙,秀琴那贱人双目发红,但不是哭过的红肿,而是妒恨的血丝,两道恶毒目光从没离开过舞台。
「」虽然我极度想看,但要我跟那两个同性恋男囚说出这种话,怎样也难启齿。
「不是我们,是你们社区那些好邻居,想看吗?」
ㄧ个肌肉男抓起她玉手,逐一将两根雪白胳臂拉高过头,双腕捉在一起。
「先把他嘴裡的东西拿掉,让他好好说。」郝明亮狞笑。
山猪男也玩弄我那条被裸铜线紧紧缠绑的垂软阴茎。
「那你先要求你两位主人疼爱你一下,才要让你看。」
「唔唔」我忍着腹痛如绞,咬着牙回答。
「嗯」她啜泣点头。
应该是夏末仍不见秋凉的夜晚,只穿一袭细肩带白色连身裙,单薄布料紧贴纤细窈窕的胴体,胸前一双因怀孕而略微升级的小白鸽羞耻的鼓胀着,两颗勃起的奶头清楚激凸在薄衫上。
「好耶!脱啦!脱光光给我们跟海龙看!」
「今天有贵客来,所以用大萤幕看比较清楚开始了!」
于是肌肉男暂时拉掉塞满我口中的箝嘴球。
「快啊,换妳喔,跟我们一起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