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牝兽。
涂海龙又这样端着她,一路干到厨房、书房、阳台、顶楼露台,我相信隔壁
几栋好几户人家,应该都看到我妻子被那流氓激肏的火热画面。
体力超人的涂流氓,隔了快半个小时,才捧着已经不知晕厥几趟的诗允回来
客厅,一身臭汗将她按在沙发上最最后冲刺。
我听见她已经完全不像是有神识得嗯哼激喘,屈举在那流氓两边腰侧的美丽
脚掌,秀气脚趾紧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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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2ū2ū2ū、
男人蓄满健康精液的饱满睾丸,来回拍打还插着珠串的油腻菊肛,随着啪啪
啪的扎实声响,狗尾巴般的软管一直激烈晃动。
「唔...北鼻...老公...有感觉了...一起...我们一起..
.」
涂海龙好似前所未有的亢奋,塞了珠子的女人下体,让他抽送起来快感增倍
,尤其诗允这种清纯人妻失控的反应和表情,更是满足他异于常人的征服慾!「
要...要出来了...」
他在傻永跟阿昌两个人妒羡目光注视下,握着诗允往上弓的细腰勐烈抽插。
「嗯喔...喔...嗯...喔...嗯...」
诗允两张纤手紧紧抓着流氓肌肉暴涨的胳臂,张着小嘴激烈呻吟。
「我...射...射了!」
结实的男臀瞬间紧夹,发达肌肉在灯光下颤动。
「呜...」
诗允的指甲,在对方手臂抓出红痕。
鼓胀如牛蛙的卵囊开始大量收缩,亿万流氓的子孙,正在倾巢而出。
我茫然看着妻子跟那男人共赴前所未有的高潮,唯一淼小的欣慰,是至少他
还穿着保险套,那些侵略性极强的精虫,还不至于佔领诗允孕育生命的圣殿。
他们高潮后,还维持着性器官结合的状态好一阵子,激烈喘息此起彼落。
最后涂海龙终于撑着沙发慢慢起身,但当他半软的肉棒掉出来的刹那,我脑
袋好像被炸药引爆,顿时一片晕黑!保险套不知道何时早被磨破,残壳像橡皮筋
一样卷在湿黏龟头下方,贲张的马眼,从红肿微张的肉洞牵出一条浊水,接着,
精液一股脑从阴道涌出来。
「干!」
涂海龙这时才发现保险套破了,刚刚那一整囊精液,全射进诗允肚子里。
「怎么了吗?」
傻永跟阿昌同时问。
「没...没事...」
涂海龙心虚地回答,刻意用身体挡在诗允两腿间。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们快回去吧!」
他下逐客令。
「还早嘛,再玩一次啦!」
「对啊!还不过瘾,海龙A这么强,一定可以再弄一次啦!」
那两个无赖还想赖在我家不愿走。
「干!叫你们滚就滚!没听见吗!明天再来啦!」
涂海龙爆粗口赶人。
那两个傢伙只好悻悻然转身,边走还唸唸有词:「走就走,干!」
他们出去后,涂海龙立刻抱起诗允走进浴室清理证据。
我跪趴在吃喝拉撒都于一处的床垫上,思绪仍在天崩地裂的混乱。
诗允...如果按她的经期计算,这两天正是最危险的时侯,那流氓全中出
在里面,结果会怎么样,是此刻我不愿去猜想,却偏偏紧紧纠缠、令我无法呼吸
的梦靥!他们在浴室足足快半小时,我才听见开门的声音,同海龙直接抱她去卧
房,接着又传出瓶罐的声音,应该是帮她全身还有私密处上昂贵的保养乳液。
良久,他才走出卧室来到我面前。
「废物男,你有看到什么吗?」
我转头瞪着俯视我的可恶流氓,恨不得能杀了他。
「哼!」
他冷笑一声:「你果然有看到...」
「给我乖乖闭嘴,别在吴老闆面前乱说话,知道吗?」
我依旧瞪着他,强大的恨意令我难以自制地发抖。
那流氓却很享受我这样的目光,内射诗允似乎令他很得意。
他蹲下来解开我绑在背后的双手,起身踢了我屁股一脚,交代说:「家里乱
七八糟,给拎北弄乾淨,好了来跟我报告。」
说完,他就回去卧室。
他走后,我仍伏在这家中唯一只属于我的床垫上,一点想动的意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