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此说着我清纯的妻子,我只能痛苦用头撞牆,发洩心中悲妒。
那流氓听到两个狗友羡慕到快流口水的讚叹,更是卖力表演,把她另一条腿
也抱起来,结实屁股啪啪啪地勐烈挺送。
「嗯...啊...嗯...唔...」
诗允两条均匀的小腿悬在空中激晃,一脚拖鞋已经掉了,洁白的脚趾紧紧握
住。
她虽然迷乱,但似乎也知道在户外野合的羞耻感,紧紧抱住那流氓油黏的厚
背,埋在他肩膀忍耐娇喘。
「海龙...这里太暗...可以带到她家去作吗?她老公在不在?」
一个无赖哀求。
「对啦,她老公应该不在家对吧?我们上去她家啦!」
「干!拎北就是她老公,什么老公不在?」
涂海龙不爽道。
「是..是...我是说那个斯文绿帽男...」
「他在啊...」
「在?」
两个无赖瞪大眼:「那...那你把他的嫩妻辣带出来...干...他都
不会怎样?」
「放心啦,他早就觉悟了,干给他看他也不敢吭声,不信跟我上去看!」
「真的可以这样?」
「太刺激了吧!快...我们走...」
「等一下啦,急个屁?我先穿好裤子。」
我听得这里,急忙弯着背站起来,像龟人一样用O型腿爬上楼梯,上到四楼
时,胯下火辣辣似乎已被狗绳磨破皮,但怕被涂海龙发现我跟出去,也顾不得这
些,喘吁吁的跌撞进屋内,结果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还来不及爬回地板,涂海龙他们就走进来。
「干!」
他看到我在沙发,一开口就暴粗话:「谁准你上来?我不是说今后不准你上
桌吗!」
「这...这怎么回事?」
跟在后面的两个无赖,看见我全身赤裸,被狗绳圈住脖子拉过胯下反绑双手
,都讶异到说不出话!「这没用的傢伙有自虐狂,要求我这样绑他,干原本他的
女人给他看,他就特别兴奋。」
涂海龙解释完,用脚踢了我一下:「是这样没错吧?废物?」
「....」
我怀着悲愤的心情点头。
「干!真的有这种男人?...我以前是有听说有人看老婆被干会兴奋,但
不相信真的有这种废物...」
我很想大吼说我不是,但一股无力跟茫然,让我默默承受,没说任何话。
涂海龙将诗允放在沙发上,提着我的颈圈,粗鲁地将我拖到地板上。
「给我乖乖待着,看我干诗允宝贝!」
他朝我吐口水后,转身走回诗允前面,脱掉背心跟短裤,再度展露健美裸体。
我目睹他推开诗允大腿,把鲜润嫩鲍给那两个无赖看。
「喔...真的好美...毛都剃乾淨了...跟奶头一样,都粉红色的.
..肉洞真小...一定很紧对吧?对吧?」
一个无赖抓着涂海龙一直问,激动到快哭出来。
「当然,而且很敏感,超会出水...看我舔她...」
那流氓低头下去舔吃嫩鲍,诗允立刻激烈娇喘,一双玉手抱住涂海龙脑袋,
两排脚趾紧握。
「好刺激!...斯文男在看,她也这么放得开...真让人兴奋!」
「嗯...唔...嗯...嗯唔...」
诗允揪着眉,一双弯眸透着辛苦与迷乱,小嘴上气不接下气呻吟。
「想被插了吗?」
涂海龙抬起头问。
「嗯...嗯...」
「自己把腿张好,穴剥开!」
那流氓站起来,拿掉粗大的鸡巴上已经快磨破的保险套,拆了一个新的穿上
去。
诗淳乖乖屈张双腿,两根葱指将红润润的耻缝剥大,露出鱼嘴般的阴道口。
可能也知道三个人在看,她红烫的小脸一直害羞的偏向一边。
「真的好乖...跟早上遇到嘴巴一直否认的样子...根本是两个人啊.
..」
一个无赖兴奋地说。
「对啊,白天总是容易害臊,晚上就不一样了...」
「这是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吗,呵呵...」
「现在连嘴巴都没说不要了,整个都很想要...」
「哼...」
不知道是不是两个无赖的下流话刺激了她,诗淳轻轻羞喘,已经泥泞不堪的
小穴,居然又流一条新鲜黏液。
「看吧,是不是很容易敏感?光听你们说她,她就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