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下气娇喘,藕臂紧紧搂住那流氓
的脖子,玉腿在他背后交叉。
涂海龙开始上下抛动她轻盈的胴体,龙筋又在雪白股间进出。
「呜...好深...呜...撞坏了...都...麻了...呜...
流好多....呜...」
她四肢用尽力气攀住强壮男体,历经多时激烈活塞运动的胯下,已经湿黏红
肿不堪。
她就这样,被涂海龙用火车便当的性交方式,又带到客厅去玩。
我默默关起书房的门,趴在床上,用枕头压住脑袋...不知过了多久..
.我昏昏沉沉睡着....等到醒来,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ㄧ点多。
那流氓应该也回去了,我走出书房,诗允不在客厅,想必早就睡了,经过那
么激烈的作爱,被涂海龙连续蹂躏几小时,她应该累到连站都有困难。
我心中一阵被剥走血肉的剧痛,真希望稍早只是一场恶梦,但我清楚知道,
深割在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千真万确发生过。
客厅裡一片髒乱,涂海龙喝完的啤酒罐、擦拭分泌物的卫生纸、用过的保险
套...都随意乱扔。
布面沙发湿了一大片,啤酒味中夹杂有澹澹的尿骚,茶几上还摆着未收拾的
昨夜晚餐、椅子被他们激烈作爱时踢翻,地上有槟榔汁跟渣。
我本来想冲个澡就回书房睡,但看到我们乾淨的家变成这样,忍不住噙着泪
,捲起袖子开始打扫。
至少,在喆喆回来时,不能让他住在这样的家,但他是不是还能有一位好妈
妈,我就毫无把握了。
我打了一桶水,跪在地上卖力擦拭,想将屋子里的肮髒污秽彻底抹灭,一边
擦一边滴着汗,感觉地板怎么都擦不乾淨,而且汗愈落愈多,举手抹抹额头却是
乾的,这才发现,我原来不是流汗,而是在哭。
我咬住嘴唇,继续趴着擦地,直到一张柔夷抓住我手腕,阻止我再疯狂作动。
「北鼻...」
诗允的声音在哽咽。
我抬起头,她跪在我面前,身上只围一条大薄巾,包住胸部到大腿根。
「怎么醒了?」
我微微喘气,连自己都讶异的平静。
「我来...你去休息...」
一行泪从她湿红的眼眶中滑下,她愧疚地抓住我手下的抹布。
「不,妳擦不乾淨...我...我才有办法...」
我没让她拿走,继续努力擦那块地板。
「北鼻...别这样...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怎样都可
以...但不要这样...」
她伤心忏悔。
「妳没做错...为什么要骂妳...是我自己不行...那个人...几
点走的?」
我一边擦地一边问。
「他...」
诗淳怔住,羞愧袭上动人的眼眸。
我缓缓跪直,转头向卧室的方向,刚刚太执着于清扫家里,这时才听见卧室
传来男人打呼的声音。
「妳跟他...睡在我们的...房间?」
我感到一阵灵魂出窍的虚脱,连吞口水都跟毒药一样苦。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悲欠地抱住我,抽抽噎噎解释,我却觉得自己像一尊石头。
她身上薄巾应该是出来才随便围上,整个晚上跟那流氓光熘熘的抱在一起、
睡我们的床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强烈的被剥夺感,令我大脑瞬间当机。
「我跟他...那个后...洗过澡...我昏昏沉沉...根本没力气.
..醒来...他就睡在旁边...如果我醒着...一定不会让他睡在里面.
..原谅我...」
「算了...反正,我也不能跟妳睡...」
我行尸走肉般,拿起抹布放进水桶沾水拧乾,准备擦下一块地板。
「北鼻...不要这样...你骂我好吗?...不然打我...」
她激动抓起我的手,用力搧在自己脸上,苹果肌立刻红起来。
我用力挣脱她,她不死心又抱着我:「北鼻...我是被逼的...刚开始
...我也努力抵抗过...我真的用尽力气抵抗他们...但他们把我吊着.
..用毛笔一直折磨我...又一直用那个人挑逗我...我也是女人...我
最后没办法控制自己...」
她泫然啜泣:「对不起...我知道这不能成为理由...我是淫荡的女人
...不配做你妻子...跟喆喆的妈妈...」
我默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