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还不想射...」
他靠蛮力站起来,本以为能拔出快要憋不住精的肉棒,怎知身下的美人妻并
没有要鬆开他,整幅娇躯仍黏在他身上,迷乱地娇喘扭动。
「受...受不了...妳这骚货...就给妳吧...」
涂男喘着气,端着她走到车厢边,将她背部压在车窗玻璃上,吻住她勐烈冲
刺起来。
「唔...嗯...唔....」
两人黏在一起的嘴发出激烈闷喘,诗允彷彿巴不得变成涂男身体的一部分,
手腿紧紧缠抱住他。
换了一种姿势,涂男射精的冲动似乎又止下来。
「...老婆...叫我的名字...海龙...快...叫海龙老公..
..我就给妳...」
涂男兴奋到勐烈挺动屁股!原来他的名字叫涂海龙。
我的处境孤立无援,只能相信诗允不可能这样叫他!她是我妻子、不是那个
流氓的!「嗯...啊...」
打桩机似的粗红肉棒,一下又一下深顶入她体内,我似乎小觑那流氓对女人
粗暴的淫威。
加上酒精助纣为虐,诗允显然完全无法抵抗。
「叫我啊!...骚货...叫我海龙老公...才要让妳爽...」
他故意停下来,只用套着震震环保险套的一圈阴茎根部,磨弄诗允敏感的耻
穴周围。
「嗯...啊...海...」
她说了一个字,就羞耻地喘息,微弱的理智在波涛汹涌的慾海里挣扎。
「不...不要叫他...」
我悲愤地抗议。
「叫啊!贱货...妳不想要吗?」
涂海龙粗糙的手掌故意把她两片蜜臀用力扒开,一隻手指还加码揉弄股缝上
张开的屁眼。
诗允被挑逗到上气不接下气,一直抽搐颤抖。
「妳屁眼都硬起来了,到底想要怎样呢?」
那流氓狞笑问她。
「说啊...不要害羞...说出来老公我才知道...」
「呜...用力...插...求你..嗯唔....」
诗允苦闷地扭动,使尽力气攀住涂海龙,终于哀求他。
「叫我海龙啊...就给妳...」
「不要...」
我摇头祈望她。
但是诗允已经只剩欲求不满的娇喘,并没注意我。
「海...龙...」
她羞怯小声地叫那流氓名字,我的心彷彿被重踩。
「然后呢?想要怎样?」
「给...」
「这样听不懂,说完整!」
涂海龙低头看着她羞红的脸蛋。
「海龙...给...给我...」
她迷乱地呻吟。
「忘了叫老公...还有自称北鼻老婆...」
涂海龙兴奋地在我面前压榨她的廉耻心。
「唔...海龙...老公...给...北鼻...求你...」
她说完,害羞地抱紧那流氓激烈发抖。
全车厢响起一阵爆笑跟欢呼。
「不...」
我悲愤地将头抵在地板哭泣。
「北鼻」
这个亲暱称呼,一直以来只属于我跟她,连这也被夺走,我还剩下什么!上
面又响起啪啪啪的扎实肉拍声,诗允的嘴又跟对方缠在一起,嗯嗯唔唔的激烈喘
息,像万把针插在我心头。
他们没再强迫我看,我一直维持这样,直到他们同时发出高潮的声音。
又隔了一阵子,有人巴我的脑袋。
「喂!帮忙脱保险套啊,发什么呆!」
涂海龙高高站在我面前,已经射精在保险套里的肉棒,还没完全软掉,抖动
的向我示威。
诗允则靠着厢壁坐在地板,仍在迷乱喘息,两条腿甚至合不起来,湿肿的嫩
穴被干到张开一个小孔。
我低着头,脸上都是不甘心的泪水,替涂海龙脱下肉棒上的保险套,他还拿
我的脸当面纸,湿黏的鸡巴在上面抹了好几下才走开。
接着,换那名叫小光头的矮汉,我一样为他服务戴上保险套。
这傢伙虽然身高不到一米六,胯下肉棒却不小,只是相较涂海龙还是逊色,
而且没有涂海龙那么生勐的肌肉,因此诗允反应没那么激烈,但敏感的胴体仍被
弄到丢身两次。
过程中,她又被喂了两口酒,窄嫩的菊肛还被一个变态的傢伙塞进一条肛珠
串。
「放过我们...已经两个了...求求您...」
我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