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准用绳缚了,要靠妳自己忍耐,嘴不
许出声咬唇、手不许抓物捏拳、脚趾不准扣握,知道吗?」
「嗯...知道...」
她的声音在发抖。
「而且今天开始,就要进入全身经文,我会从妳的左手掌跟左上身开始写,
我的徒弟韩尘,会从妳的右脚脚心开始下毫,交会在会阴处,写完半身,再换另
外半身...」
「不!这样太残忍,她怎么受得了?」
我忍不住为她抗议。
「北鼻...我没关係...」
「怎么可能,妳...」
「你是要这里乱,还是要让你正妹妻子早点开始、早点解脱?」
吴总走过来拉住我领带。
「北鼻...你出去等我...我会忍耐...」
她已经身无寸缕,张静正为她的纤腰围上开裆布。
接着就爬上长桌,依照先前有绳绑的姿势,将双臂往后伸直,两条腿屈膝张
开,洁白的脚心朝上。
而张静跟他的徒弟韩尘,也宽解衣裤,最后全身一样都只剩开裆布。
韩尘的体格健美精壮,完全不亚于张静,而且因为年轻,了一分青春的
肌肉弹性,和张静那种如钢似铁的横练狂肌又有区别。
维持张腿姿势的诗允,被这样一老一少的肌肉男围住,准备在她赤裸的胴体
上下笔,还没开始就已经羞得呼吸急促。
果然,韩尘的笔尖才在她洁白的足弓写下笔,她就呻吟出来,美丽的脚
趾也瞬间握住。
「重来!」
太难为她了,韩尘连捉着她的脚再下笔都没有,完全要她自己维持脚掌不动
,根本不是人想得出来的酷刑!「北鼻...」
我于心不忍轻唤她。
「耶,你还在?不是要出去吗?」
嘉扬走过来问我。
我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北鼻...我没关係...」
诗允的酥胸急促起伏,对我说:「你先出去...」
「嗯...唔...」
韩尘跟张静都擦掉他们的笔,又重新下毫,这次诗允强忍着。
我知道在旁边,只会增加她的痛苦,只好放弃住想留下的慾望,开门出去,
独自到会议室观看电视。
到会议室,在萤幕前坐下,打开电源,我又深陷于他们用诗允的身体当书纸
,用直透敏感神经深层的横竖撇捺勾,将她残忍凌迟。
原本只有张静一人,就已够让她濒临崩溃,到现在两人同时施笔,光是写完
半片脚掌,就足足用掉一个半小时。
尤其当张静写到腋下,而韩尘却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经文重来时,没有绳子綑
绑固定的胴体,几度都从桌上弓扭起来,她已经忍耐到快痉挛的地步……
脚弓本来就是极端敏感之源,韩尘的笔迹如同他人一样秀逸,但我看来这全
是假象,他的残酷性格,一定更胜于他师父。
他写得极慢,只用笔尖最末梢下笔,字体比张静更细,但笔力却又透劲,诗
允被折磨到连平常不出汗的脚心,都闪烁汗光,两排秀趾紧紧扭夹,却又不敢握
住,简直就在地狱煎熬。
我看着她身上的经文写了又擦、擦了又写,最后当两根细毫在耻阜和菊丘外
圈会笔时,她喘息的声音就像在哭泣,从耻骨到会阴,一共被重写十五次,每寸
敏感神经,都被凌迟数遍。
我几度忍不住想站起来冲去帮她求情,但还是压抑下来。
最后,在五点二十七分,他们完成了在她身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字。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衬衫和裤子全都湿透。
「今天到此结束,还好差三分钟,妳儿子差点就没晚餐了。」
吴总说。
张静跟韩尘正用毛巾擦拭他们汗流浃背的强壮躯体,准备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
诗允忽然叫住他们,那声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刚才更急促。
「怎么了吗?」
吴总问。
诗允哽咽了一下,终于小声说:「鞭...鞭打我...」
「什么?听不见啊!」
吴总大声问她。
「求大师...鞭打我...像上次那样...鞭打我...求求您...」
她放弃矜持、颤抖全说出来。
「哈哈哈...」
吴总、嘉扬跟德少他们那些人都大笑起来。
只有诗允闭上泪眸强忍羞耻。
「大师今天很忙,没有空哦。」